第六十八章 劫数(1/2)
“即使我一直在骗你?”
这句话,让耶律铮云心头猛地一震,然后,便是难言的恸。-..-说
南邰瑜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好像是突然间谈‘性’大浓:“其实我在上殿的时候,就清醒了,齐笙的催眠很厉害,只是,他不知道,我自小,便专‘门’训练过抵挡这些奇‘门’异术的能力......”
南邰瑜想要告诉耶律铮云很多,她想要试探他,那么强烈的冲动,让她一改往日的沉默,甚至有些喋喋不休。
男人打断了少‘女’的谈‘性’:““你果然恢复记忆了,那么,你现在应该满意了......”
我和你,一起被关了起来,只是,瑜儿,你何其的傻,为了报复本王,将自己也陷了进来。
耶律铮云疲累地闭上了眼睛,方才那想要掩饰的骄傲,因为‘女’子的故意,而无以为继。
只是这样的沉默无言,只是一声反问,你应该满意了,便已经道尽了无奈。
心缠了一下,然后,便是针刺般的密密的疼,终究,因着男人的沉默无奈,她隐瞒了刺杀耶律昊云,是自己临时改变主意,为的,是让那算计着面前男人的那两母子之间,起了罅隙。
她不觉得,男人会感谢她的临时起意。
“即使再来一次,你还想要保住我吗?”
南邰瑜这样问道,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刻意都转移话题。
即使再来一次,我还想要保住你吗?这是南邰瑜的问题,何尝不是耶律铮云无奈苦楚的自问,明明不相见的时候,以为已然放下,明明再相遇的时候,决定不再给她第二次背叛的机会。
可是......
那个答案他心知肚明,却难以说出口,说出来了,便是输了。
最后,在南邰瑜那双明澈的眸子的注视下,耶律铮云的答案便是闭紧了‘唇’,闭紧了眸子,不言,不动。
有的时候,没有答案,却已经是肯定的回答了。
手,按在了稻草之上,凌|‘乱’铺洒着的稻草,还带着‘阴’冷的‘潮’|湿,她很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的环境了,也很久,没有人让她的心,那样狠狠地沉淀,不再漂浮无依了。
不问缘由地保护着她,不计较生死的维护着她,曾经,另一个少年,也是这样对她的,南邰瑜,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她怎么可能不动心,只是,那情感的萌芽方方产生,便遭遇了风吹雨打,从她知道,他究竟做了些什么之后,从她知道,那个少年独独对她温暖的背后,是冷酷的杀戮开始,宫流年是南邰瑜心头永久不会退‘色’的温暖,她把他,当做自己最在意的人,当做自己想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却终究,不会爱他。
耶律铮云,闯入的太及时,也太猛烈,宛若狂风暴雨,让南邰瑜无法再去逃避。
南邰瑜的脚上捆着锁链,虽然是一起关进来的,毕竟不可能和耶律铮云一个待遇,有些费力地向前挪动着,靠近了闭目养神的男子。
臻首,微微凑近,牢房中太过昏暗,除了鼻息间那久远前留存的血腥味,唯一让她能够平复心中情绪的,是男人熟悉的气息,即使,此时此刻,被寒冰所包裹。
‘女’子的眸子弯了弯,似是真心的开怀,不复方才刚刚询问男人时的骄傲,无所谓,甚至是隐隐的扭曲,想要伤害他,她的手,‘摸’索着,然后,在‘摸’|到那只大手的时候,蓦然攥紧:“耶律铮云,你不能后悔,知道吗?”
她如此道,明明是笑着的,话语的最后,却是带着难言的哽咽,耶律铮云,你赢了,我突然间,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恨你,怎么办?流年,你现在若是有知,是否会恨我至死!
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落,被少‘女’紧紧攥着的手,本来冰寒至极,本来只是僵硬的,无所谓的那么任由她抓着,却蓦然间,被烫到了,那是泪水的温度,那是一个少‘女’心的温度。
喟叹一声,终究,还是睁开了眼睛,另一只自由的手,拂过南邰瑜的眼睑,抹过,那滚烫的让他无法保持冷漠的泪水,却拭不尽似的不断地滑落。
耶律铮云眼中有挣扎,有痛楚,有怜惜,更有烦躁,为了她对他的影响力:“放心,我会让你平安离开的。”
他应该庆幸,她的身份终究没有全部暴‘露’,却也已经下定了决心,让她离去,无法伤害她,也得不到她的心,那么,便从此不相见,不相闻,便当做,从来不曾相识吧。
这样想着,却被少‘女’突然的动作,惊呆了,一个浅浅的‘吻’,蓦然落在了他的‘唇’际,温温的,透着一股子甜蜜,猛地伸手想要推开少‘女’,却因为对方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身,而迟疑着,使不出力来,耳际,传来少‘女’耳语般的呢喃:“我们在一起吧。”
耶律铮云对南邰瑜道过太多的喜欢,骄傲的男人,为了少‘女’,放下了太多的坚持,可是,从没有哪一刻,他的心,跳的那么的猛烈,砰砰,砰砰,不受自己控制的狂‘乱’地跳动着。
“我会让你平安离开的。”
所以,别再用假话欺骗。
“我们在一起吧。”
她重复着方才的那句话,声音还是那么的轻,痒痒的,‘骚’|动着他以为可以平复的心跳。
那一刻,他知道,南邰瑜,于耶律铮云,是穷其一生,也无法摆脱的劫数。
——
南邰瑜与耶律铮云两个人在狭小的暗室内相拥,而另外两个应该亲密无间的人,却在争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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