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原来如此,子承上门(5/6)
,可不管多嘴。”梅姨娘如何没听出她话里的讽刺?翻了个白眼,却迅速挤出一抹妩媚的笑来:“也不是我非得多管闲事,只是觉得妈妈慧眼过人,若能在夫人择婿时从旁稍加提点,两位小姐必能嫁得更好。”
说是两位,谁又不清楚你想护的只有三小姐?
房妈妈拿乔拿得差不多了,就道:“不瞒姨娘,夫人已经为两位小姐选好夫婿了!”
“谁?”梅姨娘问。
房妈妈如实说道:“一位是刑部尚书家的嫡三子,一位是染家的庶次子。谁配谁,夫人尚在考虑当中。”
论门第,染家居高;论正统,嫡子更好。争哪一门亲事,她得好生掂量掂量。
梅姨娘慢悠悠地笑了:“妈妈觉得哪个更好呢?”
房妈妈扬着帕子道:“夫人决定的女婿,自然都是顶好的。刑部尚书家的公子是老爷亲自相看的,最初打算给二小姐,可姨娘也看见了,二小姐深受提督大人爱重,二人不久便能定了。其实,染家的公子也挺好,原本是咱们二小姐救了染老夫人一命,染老夫人为表感激才愿与年府结亲。奴婢猜呀,一开始,染老夫人也是想订二小姐。”
梅姨娘的嘴角抽了抽,敢情这两门亲事都是年华珠挑剩了不要,才扔给三小姐与五小姐的。是不是万一年华珠与廖子承成不了亲,随便动动手指,便能抢走任何一个她想要的男人?
同样是庶女,一个还没有娘亲,怎么事事都比另外两个强一头?
那日,众人都看见廖子承与华珠去了大夫人的正院,廖子承在里面呆了半个时辰方才离开,众人不清楚他与大夫人说了什么,可自从那日之后,府里来了好几名绣娘,专门为华珠定制衣裳。华珠不被允许出门,除了自己的院子和正院,连后花园都不准去。众人还发现,大夫人与老爷似乎比往常高兴了,连下人的份例银子都往上连涨了两级。
颖萝被恶灵所害的消息不胫而走,接下来的几天,百姓人人自危,谈起天师色变,唯恐一不小心被她诅咒。同时,她的信徒大批量地增多了起来。只要得了她庇佑,便不怕被诅咒了。
染千桦将此案上报刑部,刑部又交给了年政远处理。这是年政远来京城的第一桩案子,又关于第一神将染千桦,年政远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要大展拳脚!
结果查案的第一天便碰了一鼻子灰。
按照惯例,他除了验尸、勘察现场,还得审问所有与案件有关或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人。
公主与染将军不合,她完全有理由杀了染将军的徒弟泄愤。而陈轩作为公主的驸马,也不能排除助纣为虐的可能。年政远秉着为公主、驸马洗脱嫌疑的初衷,大步流星地来到了公主府。
禀明来意后,侍卫却连大门都不许他进。
公主的意思很简单,你查案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凶手,你找我也没用。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我和驸马的雅兴。
在地方做官时,他就是老大,想审问谁审问谁,到了京城才发现,碰上厉害角色,刑官儿不过是个词。
年政远灰头土脸地走了,接下来打算去审问女道士。惹不起公主驸马,区区一个妖言惑众的道士他总还是搞的定的吧。
这么想着,年政远叫工部连夜修复了索桥。可到了天师雅居一看,没人?再一打听,被公主请回府邸做上宾了。
年政远要求审问她,公主放话:“天师正在设坛做法,等天师得空了再说。”
得空得空,谁晓得天师什么时候得空?
年政远感觉公主似乎有意争对他,他好歹是吏部侍郎呢,总得请他入府坐坐吧,怎生让他在大门口等天师出来?
年政远皱眉,京官儿不好当。
尤其没有后台的京官儿,太不好当了!
“让一让,让一让啊!”身后,一行侍卫抬了一副担架出来,他们全都用布蒙着口鼻,担架上抬着一名面部与脖子长满红点的侍卫。
年政远挑着让开,问向其中一名侍卫:“出什么事儿了?”
侍卫叹了口气:“天花啊!啧啧,已经是第三个了,千万别搞得别跟上次一样。”
年政远知道天花,一种传染性极强的病,卢姨娘当年便是得天花死的,华珠也得了,不过华珠命大熬了过来。
年政远慌忙让开,天花这种病得过一次便能终身免疫,但他没得过,万一被传染就不妙了。
想了想,年政远决定改日再来。临走时,他又问了侍卫一句:“天师做法要做到哪一天?街上的摊子她还摆不摆了?”
侍卫嘲讽地笑了笑:“还摆摊?公主府的事儿够她忙老一阵子了!”
“公主府有什么事儿?”年政远又问。
侍卫不肯说。
年政远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进了他怀里,又再掏出几锭银子塞给了另外三名侍卫。大家相视而笑,表情释然。
这名侍卫就道:“不瞒侍郎大人,公主和驸马被诅咒了!正请天师做法呢!”
年政远一惊:“啊?连他们都被诅咒了?”不是只有染将军吗?
侍卫又道:“驸马从恶灵的屋子把染将军的徒弟救出来,自此得罪了恶灵,恶灵要报复他!还有公主,公主是看见恶灵的真身了,恶灵也要报复他!咱们府的天花,便是从他们回来之后才有的。”
“那他们俩得了吗?”年政远出于查案的直觉,追问。
侍卫摇头:“没有。”
那就跟他们没有关系。一切只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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