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仗笛行凶(1/2)
答案是——零次。
有鲜血自小龙女的身上蜿蜒流下,很快就洇成一滩暗红的圆,触目惊心。我顿时忘了自己的伤痛,飞快地爬过去抱住它,替它检查。
它的白肚皮上有一个洞,热血在扑簌簌往外流。我吓得六神无主,它却很镇定,伸出爪子,替我擦了擦不知不觉中已经挂了满脸的泪。
我用手捂着它肚子上的伤口,血一直在流,热热的,很快沾满我一手。我眼泪哗哗的,整个人都沉浸在悲伤与愤怒的海洋里,迎着那双冰冷的绿眸,恶狠狠吼叫:“混蛋!我——要——杀——了——你!”
是面对已经伤得不能反抗的我和小龙女,我这点怒吼人家根本没放在心上,绿眼睛心情愉快地向我挤挤眼,轻佻地问我:“哦?你要杀了我?用你的眼神么?还是用你的抬不起来的胳臂腿?实在不行,我觉得你以试试滚去角落里划圈圈诅咒我……”
居然这么看不起我!我怒火中烧,烧得理智全成灰烬,既不考虑自己的伤势,也不打算琢磨战术,小心翼翼把小龙女放在地上,便咬着牙强撑着忍住剧痛,摇摇晃晃站起来,高举着手挥着王八拳向他冲去,此时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抽他的脸,抠他的眼,掐他的喉咙,撕他的嘴,弄死他!
但我只英勇地跨出去了半步,便被他一枪打穿了肺,悲壮而姿势难看地再次仰天倒了下去。[. 超多好看瓜碌乃布洌我的心头一片冰凉绝望,一口热血喷出喉咙,我跟加湿器喷水雾一样兢兢业业地喷出了一片血雾,这血雾范蝫芄悖方圆两米的地面都变成了一片红色?
而那之前被我丢出的笛子上,也被喷得一片殷红。
然后,这鲜血的颜色很快就被吸收,笛子恢复了干燥与本来的绛红色。我想,这世上既然存在吸血鬼,多半,也会存在吸血笛子吧。
吸完鲜血后,这支奇怪的吸血笛子忽然发出一串短促的笛声,简单的旋律里带着一股让人热血沸腾的劲头eads;。我瞪大眼睛,躺在地面上,眼睁睁看着这古怪的笛子在笛声中盘旋着漂起,飞到了我的头顶上方。
我正在疑心这是那绿眼睛的又一个恶毒的杀招,却发现绿眼睛也是一副看稀奇的样子在睁大了眼睛看着那笛子。也许能自己演奏旋律的笛子实在是太少见了,那绿眼睛直到它快飞到屋顶了才反应过来,摊开了手掌,口中朝那笛子喊着:“回!”
我的心里素质还是不错的,在这种时候还会出于本能地跟绿眼睛捣乱。有样学样,我也向笛子摊开掌心,有气无力地召唤它:“回!”
那笛子就像是被父母争夺抚养权的小孩子般两头为难难以取舍,在我们的召唤声里犹豫着,一时向我倾斜,一时向绿眼睛倾斜,似乎是拿不定主意要听谁的。
虽然与绿眼睛唱对台戏,我也摊开了掌心,一副要笛子过来的急切样子。但在我心里,我却对能够获胜这种事情毫不抱希望。良禽择而栖,吸血笛子择人而投,如果我是笛子,我也不会选择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废柴。除非——这眼瞎笛子会因为我身上的那几个窟窿,自动把我归类为同类。
不过出乎我的意料,这笛子真的眼瞎了。也许它真的把我当成了同类,几番摇摆挣扎之后,那笛子仿佛终于打定了主意,向扑向欧巴的花痴粉丝一般,义无反顾地一头朝我掌心扎来。
这种结果自然令得绿眼睛不爽到了极点,他居然不顾邪魅狷狂的男主风范连骂了一连串粗口,气急败坏直蹿起来,也不搞高人风范的召唤了,整个人腾空而起,大手一挥就亲自动手去抓那笛子。
但吸血笛子果然不同凡响,它拥有自己的意志,也拥有与这意志相匹配的能力。面对绿眼睛在半空中带着风声抓来的大手,它的笛身忽然轻巧地如同一只翩跹的蝴蝶,在空中各种闪躲,在每当绿眼睛的手指尖即将碰触到笛身的刹那间,就会忽然加速上升或下落,轻轻巧巧地从手掌边沿滑过,空留下绿眼睛颇显呆蠢的掌风与满腔的怒火。
呃……绿眼睛大战吸血笛子,这种说出去都没人信的好戏,居然就这么在我眼前上演了!
这场战斗的精彩之处在于,我以异常荣幸地围观到一个邪魅狷狂的风一样的男子,是如何在与一支轻飘飘的笛子的战斗中,变身为疯了一样的男子的eads;。
也以围观到一支吸血的笛子,是如何在一场力量极不平等,战斗力看似悬殊的战斗中,如何好整以暇地发挥出它不思议的力量的。
绿眼睛每每以猛虎扑蝶的架势扑向笛子,而笛子,总是在千钧一发间闪过攻击。它的每一次成功闪避都会伴随一声欢快的鸣叫,那清脆的声音说不出的悦耳动听,而且功效奇特。不知不觉间,我身上被绿眼睛枪击的伤口居然开始愈合,本我已枯竭的精力体力意志力也全部回到了身上,不知为什么,随着笛声一次次入耳,入心,我慢慢地感到了极度的振奋,在某一个时间点,当笛声再一次在我头顶轻快鸣奏的时候,我居然一个鲤鱼打挺站直了身体,双手一拍,情不自禁向着头顶飞舞的笛子激动而真诚地鼓掌欢呼起来。
笛子很有教养,在空中朝我微微倾斜,如同绅士优雅地行礼,回应我的掌声。然后在空中姿势优美地做了一个回旋,避开一头撞向它的绿眼睛,稳稳向我飞来。
我伸手,接住它。
这一次,掌心与笛子触碰的一瞬,我的心头忽然涌起千层巨浪,我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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