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兔兔思念美男,傻把式疼惜兔兔(1/2)
傻把式跟小叔叔,小猪弟在厅屋里打闹了好长时间,直到叔奶奶在杂物房里喊了三四次,才进去给厌厌把脉,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表情极为严肃,跟奶奶说:“没什大事,受了点凉,肠胃不好。 //”然后快速跑回坡下的家里,背了个医药箱子折回来,颇像那么回事的给厌厌打了屁股针,干净利落收拾好箱子,把箱子往二叔叔床上一放,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跟二叔叔,三鸡公一起边聊边笑。
小猪从小就喜欢人扎堆,指使小叔叔跟小猪弟去地窖捡红薯,自己则偷懒爬上床,跟正靠在墙上织毛线衣的兔兔并排坐着,竖起耳朵听那三个半大小子聊天,打趣。
小叔叔跟小猪弟这回捡红薯的速度极快,没几分钟就跑回来,抱住傻把式的肩膀,在他身上乱挠。没一会就听到小猪娘在骂,原来他们捡完红薯出来时忘了关地窖门。小猪娘喊他们去放羊,两人挂在傻把式身上不愿意下床,直到小猪娘拿着干竹子准备来一顿竹笋炒肉时,小猪弟跟小叔叔才很不情愿的去放羊。
那个下午的时光极其快乐,傻把式边聊着天,边把眼神不时飞向我们床上,当兔兔抬头看向他们时,傻把式赶紧低下头,用手指弹着衣袖上的扣子。
晚上睡觉时,兔兔求二叔叔把美男的信再给她看看。二叔叔拿出信,叹口气说:“给你看可以,但是不能再哭了,你身体这么虚,不能经常哭!”兔兔点点头。二叔叔才从胸口摸出信递给兔兔。
兔兔缩进被窝里,端详着照片许久,伸出手指抚摸着照片上那完美男子的嘴唇,鼻子,眼睛与眉……她闭着眼睛,眼泪汩汩流下来。她缩着身子,把照片紧紧捂在胸口,浑身颤抖。
二叔叔靠在墙上,看着缩在被子里不停抖动的兔兔,摇摇头。看着兔兔哭得停不下来,二叔叔爬过去,把盖在兔兔头上的被子掀开,把兔兔拉起来说:“妹妹,你答应二哥不哭才给你看信的,等哥腿好利索,立马送你去青海找小x!”
我拍着兔兔的背说:“姑姑,再等几天就好了,让二叔叔送你去姑父那里,你就可以天天见到姑父了!”
“我想他,哥哥,我每一秒钟都在想着他,想得我心好痛,好痛!”兔兔轻轻锤着胸口,声音悲切而绝望。
“哥知道,哥都知道!”二叔叔流下泪来,吸吸鼻子。
“二叔叔,你明天就支着架子,跟傻把式,三鸡公一起送姑姑去青海吧。姑姑怕你学习分心,每天想姑父时,就跟我一起出去扯草,干活。她天天想姑父想得痛哭,可又怕你看见,姑姑坚持得太难了!”兔兔说过,如果我把她天天哭的事情告诉二叔叔,她就再也不理我。那天绿林汉子小猪豁出去了,冒着兔兔不再理我的风险,说了出来。
二叔叔用头在墙上轻轻撞了几下,拍拍哭得声嘶力竭的兔兔说:“好,哥哥答应你,就这几天,哥哥就送你去青海,刚好傻把式也回来了,他去过大城市,应该晓得怎么搞!”
兔兔抬起眼看着二叔叔,绝望的泪眼里冒出希望的神彩。
第二天下午,背道光师傅回家的大叔叔跟小猪爹才回来。
小猪爹得知傻把式在给厌厌看病打针,厌厌恢复得很好后,小猪爹去杂物房问厌厌:“你那五天到底去了哪里?”
厌厌闭着眼睛,嗡声嗡气地说:“我只晓得那天晚上,跟一个人去了河边,那蓄生撕了我的裤子,我跟他打了一架,咬了他几口,然后他划着船跑了!”
叔奶奶马上问:“然后呢?”
厌厌拍拍头,思索了一下说:“后面的事情就不晓得!”
“那蓄生有冒有动你身子?”叔奶奶再问。
“动身子?”厌厌看看站在床边的我们,说:“动什身子?他压在我身上脱我裤子,我不干,我们就在河边打架,我咬了他几口,他就跳上船跑了!”
“那蓄生脱裤子冒有?”叔奶奶继续问。
厌厌摇摇头说:“他没有脱裤子,被我咬了几口就跑了!”
叔奶奶跟叔爷爷对视一眼,好似终于放下心来,欢喜的说:“那蓄生没有脱裤子就好,x妹子还是清白身子!”
“姐,你还记得那蓄生长什样子吗?”大叔叔问。
“乌七嘛黑,哪看得清长什样子,不过他一说话我就听得出来!”厌厌撇撇嘴。
“那后面五天你去哪了?”叔爷爷问。
厌厌想了想,摇了摇头。小猪爹又问了两次,厌厌烦了,往床上一躺,大声说:“不晓得就是不晓得,莫再问了!”
叔奶奶说:“x妹子刚回来时不知人事,中了邪,哪晓得发生了什?都莫再问,没有被蓄生糟蹋就是菩萨保佑了!”
小猪爹跟叔爷爷一起走出杂物房。厌厌蹬了下床板,跟叔奶奶说脚上生冻疮了,要穿毛线袜子。叔奶奶立即让小猪去交待兔兔,让兔兔给厌厌织袜子。
小猪去房里找兔兔时,在厅屋里听到叔爷爷跟小猪爹说:“x妹子这事,绝对冒有那么简单,你跟新毛头这几天冒事时多去河边转转,跟河里的打渔船打听打听!”
兔兔织毛线衣是手绝活,她用邻居送来托她织毛线衣时剩下的零碎毛线,第三天就为厌厌织了一双好看又暖和的袜子。
在第三天早上,傻把式来给厌厌打针时,免免把袜子递给厌厌。厌厌慢腾腾接过袜子,展开看了看,撇撇嘴说:“艳妹子娼妇,这双袜子两个颜色织的不对称,这只上的红色比那只上的红色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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