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成双成对(1/2)
甄崇望一夜十次郎,翌日只是略起得迟些,午时不到便起身,神清气爽出门去,聂梅贞却直躺了一夜一日方下床。
幸而因她自小多病,聂德和以为她还身体虚着,只使了丫鬟不时来问安好,没想到别处去。
聂梅贞起床后,丫鬟抬了香汤进房给她沐浴,迷迷糊糊沉进水里,闻到水里的药味时,聂梅贞脸涨得通红。
这是熬的药浴汤,甄崇望说过,泡这种药浴汤,有助消除她身体的疲劳,缓解床-事过后下面的疼痛。
昨日是她说错话惹恼了他,其实成亲后他顾忌着她的身体,纵是胡来,也有所节制,那一次被他作弄得需得泡药汤,是新婚那夜。
想起新婚夜,聂梅贞抖了一下,忽然间又无法自抑地笑了。
那时她还太纯善了,甄崇望新婚夜行的臭事,很可以拿出来羞他一羞。
等不到儿时约定的小伙伴来求亲,带着破碎的一颗心拜堂成亲后,聂梅贞委委屈屈地与甄崇愿喝了交杯酒,甄崇望要解她的衣裳时,聂梅贞却紧抓着领口抗拒不依。
“今天晚上我是一定要过洞房花烛夜当新郎的,不想闹到岳父那里,就松手。”甄崇望的声音带着狠厉。
为了不想父亲操心才应承亲事的,若闹到父亲那里……聂梅贞流着泪松了手。
甄崇望吻住她,强硬而坚决,还挑着她的舌头要她回应。
聂梅贞一阵气苦,甄崇望在她的喜服上搜索一阵后,找不到解衣的方法,也不问她,重重一扯,随着裂帛声,她的新娘服被撕开。
隔着xiè_yī摸索了几下肌肤,甄崇望的呼吸变得粗重,聂梅贞怕得不自觉又挣扎起来,可她本就柔弱无力,甄崇望又有功夫在身,她哪里挣脱得了?
又一声布帛破裂的声音,眨眼间,大红xiè_yī被扯开,露出鸳鸯戏水抹胸,抹胸包不住高耸的雪白山峰,女性荡漾起伏的波纹出现在甄崇望眼前。
第一次被人看着,聂梅贞粉面涨得通红,想着不是儿时约好的那个虎头虎脑的人看着自己,泪水如泄洪的水喷涌。
甄崇望痴迷地紧盯着她,呼出的热气洒在聂梅贞肌肤上,抵在下面的那物越来越灼热坚硬,聂梅贞突然很后悔答应嫁给他,想着自己违背儿时的承诺,她的泪水流得更快了。
抑制不住的抽噎终于把甄崇望痴迷的目光自山峰拉到小脸上。
聂梅贞流泪看他,眼里带着祈求。
甄崇望棱角分明的嘴唇动了动,深眸里的痴迷和喜悦在欲言又止里转为苦涩。
盯着聂梅贞看了许久,甄崇望慢慢的低下头,粗暴地吻去她的泪水,在聂梅贞慌乱无措时,他凑到她耳旁,咬牙切齿宣誓般道:“这辈子,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休想我放过你。”
然后中,他腰-胯挺动,胡冲乱撞着,许多下后,他大吼了一声,声音里冲满了喜悦。
好疼!为什么疼的是后面?后面整个被撕裂开,聂梅贞疼得嘶声哭泣。
“啊!好紧……”甄崇望沉迷着呢喃。
聂梅贞疼得抽搐,在她快疼得晕死过去时,甄崇望大吼了一声,她的苦刑终于结束了。
甄崇望伏在她身上喘了会儿气,退出后拿了巾帕替她抹擦,聂梅贞恨恨地抢过巾帕把他推开。
“屏风后备的有热汤,可以去洗一洗。”大约是得手了,甄崇望的声音带着莫名柔情,他轻吻过她的脸颊,柔软,灼热。
不愿当着他的面抹拭,聂梅贞下床往屏风后挪。
掏洗时,聂梅贞气得哭起来。
难怪那么疼,难怪怎么觉得疼的是后面,甄崇望根本没进对地方,他跑后面去了。
聂梅贞哭了许久,外面寂静无声,甄崇望也没出声安慰她。
踏出浴桶时,聂梅贞想,要不要提醒他,往后若一直跑错,自己岂不是每回都要遭罪?心思一转,心里对自己唾弃讨厌起来。
才这么一遭,居然想着以后就随甄崇望之意了。
外面没有人,静悄悄的,甄崇望不知何时离开了。聂梅贞松了口气,忽又想,新婚夜新郎不在新房中歇息,以后,自己在甄家婢仆面前,可如何抬头?
床褥单子已换过了,洁净舒适,聂梅贞抓过被子蒙住脸默默流泪。
聂梅贞哭着哭着,迷迷糊糊刚睡过去,又被一双大手在她裤腰上摸索的手弄醒。
“疼死我了,我不要。”聂梅贞吓得缩成一团。
“没要,你流血了,我给你涂药。”甄崇望恶声道。
他刚才是上医馆要药去?聂梅贞有些许感动,随之又羞恼,新婚夜上医馆求药,这不是把两人之间的丑事讲给别人听吗?也不知会不会传得人尽皆知。
羞恼间,裤子被甄崇望剥掉了。
聂梅贞听得甄崇望吸了口气,静看着许久没有动作。怕他进错地方,抹药也抹错地方,聂梅贞咬着唇小声道:“疼的是后面。”
“我看到了。”甄崇望的声音有些闷臊。
聂梅贞忍着羞臊悄悄看去,只见甄崇望注视着她缝隙,脸庞暗红,竟像是羞色。
注意到聂梅贞在看他,甄崇望恶狠狠地瞪她,虎目本是很威风,可配着一脸暗红羞色,聂梅贞突然觉得好笑。
“你前面太宽松,敞口子进驴车都可以了。”甄崇望恶声道。
他这话是说自己婚前已失贞吗?不是,他又没进去过。
看来他进后面不是进错,而是他嗜好走后门。
聂梅贞再温顺,也无法受此折辱,她狠推开甄崇望,跌跌撞撞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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