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对峙,战斗进行时(1/2)
房间内发生的一切,因为有着提灯女童法力遮掩的缘故,并没有引起这外间混战者注意。可随着时间过去,一切的争斗也皆陷入了尾声。
丈长的狐尾虚影自女郎青离的身后显现出来,道道灵机牵引,云层之后的月华显露出身形来。照耀这暗沉沉的夜色,亦映得这一切分外的阴竦诡谲。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不多不少,刚好是九条粗大的青色狐尾,在那女郎青离的身后展开。影影绰绰,不住的抵挡着来自那拎着木桶拿着破碗的老妪的攻击。
九尾天狐!
传闻中那千年前倾国倾城危害了殷商基业的妲己,便是一条九尾天狐转世。扰乱万世成汤基业,以此来惩戒商纣王帝辛于娲皇宫侮辱大地之母的无礼行径。
而这女郎青离,便是的一只传说中的九尾天狐。并且是一只血脉十分纯正的九尾天狐。
只是不知为何,流落到了这末法之地。
而于那女郎相斗的老妪,相较而言便没有了九尾天狐那赫赫煌煌的威风。破旧的嗓子仿若撕碎的布袋般撕心裂肺的咳嗽着,枯瘦好像鸡爪的手稳稳当当的拎着高及腰际的木桶。一只手拿着破碗,不住的舀出一碗碗辨不清颜色的泛着诡异热气的汤汁,向着青离泼洒而去。一朵朵火红而妖艳的曼珠沙华,盛开在那木桶的四周。一切的一切,皆充满着诡异而阴暗的色彩。
与此同时那来自于剑修容楚与朱提女王梁利的对峙,便显得那么的漫不经心。
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缓缓地摩擦着腰间的剑柄,由始至终,容楚都没有拔出他手中剑。
平淡的目光仿佛并不因朱提女王梁利的攻击而改变着,出现任何愠怒的色彩。站立着的身形,更不曾有丝毫的移动。但无论那来自梁利怎样含怒的出手,都不曾近得那白衣黑发的剑修男子半步。
这是绝对的,实力的差距。
时光行进,一切并不因这混乱的战斗而有所停滞。
天色将明。
那强行为青离所接引过来的月华之力,也在不住的消弱着。但同样的,那拎了木桶的老妪,身周的气息,也在减弱着。似是受了这即将刺破夜幕的晨曦所影响,便连那本不甚快捷的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
人首鱼尾的朱提女王梁利周身虽是一派完好,并没有如上次在水面上那般受到什么伤害。可神色之间,却露出隐隐的惊骇、及倦怠。
是时候当结束这一切了。
白皙修长而甚为美好的指尖自那腰间剑柄上扣过,空气中似是有不成调子的节奏回响。缱绻的眉目间现出一抹冷色,雪白而银亮的剑光割破天幕,自那白衣黑发的剑修容楚指尖透出。初始时只不过是一点如豆的星芒,转瞬之间便化作百丈大小,向着众人的方向席卷而来。
浓浓的警兆升起,不管是有着九尾天狐血统的女郎青离,还是拎着木桶的诡异老妪,亦或是人首鱼尾的朱提女王梁利。在这一瞬间,都好似陷入了极大的泥淖。周身的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无比的迟缓。
但这样的感觉也不过只是一瞬,弹指霎那间雪白而银亮的剑光化作洪流,流淌在众人身上,片刻即逝。
不单单是这前一刻和混战的人群,姑且,便称呼他们为人吧。甚至那为暗沉沉的水波所掩盖了的一切:
房屋、花草植物、人类家禽......
这好似陷入了沉睡宛若死地的种种,皆被覆盖。
而后有若冰消雪融般褪去,无有丝毫痕迹。
阳光刺破晨雾,黑暗于不知不觉中偃了旗鼓。朦朦胧胧间,竟是难得的好天气。
而寒冬里的人们,仍然沉睡着。即便今年的蜀地,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难过。在这灌江口一地昨日里来又发生了那样诡异的命案。
方生方死,方死方生。这世间万物的来源始末间,却并不会因为什么而发生更改,变换其规则。就如,此方世界那不可逆转的末法。纵然这其中可能牵涉到种种并不为人所知的隐秘秘闻。
仿佛是很长的一段时间,又仿佛只是简短的一瞬,所有的一切奇异的景象便好似幻梦般褪去。流注于这天地间的,唯有那冬日的薄雾所掩映下的沉睡着的人、事、物。
而那来不及逃脱的,人首鱼尾的朱提女王梁利、拿着破碗拎着木桶的神秘老妪、疑似九尾天狐血脉的女郎青离,都这是一副寻寻常常的打扮,在这冬日的薄雾中对峙着。
却并没有人,轻举妄动。
“无论是甚恩怨,也需得出得此方世界之后再说。若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
冷淡的话语,自那白衣黑发的剑修容楚口中吐出,并未曾带有多少的情绪。仿佛这人不知自何时起,又或者是从一开始来,便没有着半分多余的情绪。对这世界、对所经历的一切,都是那么一派冷淡而不甚重视的态度。
但在场的几位,却没有人去怀疑这人话语的真实性。
这几位的来历,不管是人首鱼尾的朱提女王梁利,还是拿着破碗拎着木桶的神秘老妪,亦或是那疑似九尾天狐血脉的女郎青离,究其来历,皆非同凡响。虽然在这末法之世中,因着这样或那样的缘故,不得不停留在这世界,甚至于因为末法之力的影响,无法离开。却并不影响她们本身的见识。
剑修,尤其是一个明了自身道途且取得了极大成就的剑修,其本身所说的所做的、一言一行、所行所为,向来,都是极具威慑的。
尤其是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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