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红衣之新娘(中〕(2/4)
都封了?”“回老爷,井水不能用了,因为,自从如意跳井和小五掉井以来,所有的井水一夜之间,都变成了血红色。”“什么?怎么会这样?你是说所有的井?”“回老爷,是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肖老爷皱着眉头,“难道,真是鬼魂索命之说吗?”“老爷,要不然,请个道士或是和尚的,来给咱们看看。”于管家说,肖老爷看看他,沉思良久,才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你代我跑一趟九华山,请圆同长老来。”“是的,老爷。小的这就去。”
于管家将圆同长老请回来的当天,又一个佣人死了,在烧火的时候被烧死的,根本来不及救,很快就被烧成了焦炭。
肖老爷命人将死尸埋了,然后就等在大门口,晌午时分,于管家才接了圆同长老到了肖府。“肖老爷,许久见了。”圆同起手,肖老爷还礼。“圆同长老,自你归了九华山,入了佛家,还好吧?”“多蒙肖老爷记挂,老纳还好。”说着二人便进了肖家大门,刚一进门,圆同便住了脚步,四下观望,然后面色凝重地叹息摇头。“长老,您这是为何?”于管家问。圆同看看肖老爷,说道:“恕老纳冒犯,请问,家中最近是否有了丧事?”肖老爷一怔,回头看看于管家,然后点点头说:“说来话长,此次请长老来便是为此,来,进屋再说。”
三个进了正厅,小菊奉上茶盏。而肖夫人得闻圆同来此,也出来迎客。
于管家将事情原委丝毫不差地告诉了圆同,圆同双手合十念句:阿弥驮佛。说道:“此乃肖府盘有怨气所致,一道怨灵正在此间徘徊,不肯离去。”“长老,大师,求您帮帮我们肖家。”肖夫人闻言立即失了面色,求起圆同来。“是啊,长老。”肖老爷也说。圆同摇摇头道:“不瞒肖老爷,此乃前世积怨,肖家与莫家曾是三世怨仇,怨气久积,不易驱散,老纳也无能为力。而且,及它之人也必糟非难。”圆同此话一出,在座大惊,“什么三世怨仇?”肖老爷问。
圆同拈着佛珠缓缓道:“第一世,莫家为臣,肖家为将,战时,肖将军误杀朝廷官员,官虽不大,但为同朝,追究后也必糟难,因此,肖将军污莫,被斩。第二世,肖家为官,莫家有子将考功名,肖家受贿,污莫家子作弊,莫家子十年寒窗,却落此名,一时狭思,河边柳树自溢而亡。这第三世,便是这莫家女,唉,此怨非老纳能解,老纳当年便是肖家一丁,情知此事,因此出家向佛。
肖老爷,肖夫人,这串佛珠留下,今后二位只能自求多福了。老纳告辞。”说罢起身走出,站在院中抬首望天,便离开,任于管家劝说也无济于事。
肖老爷拎着这串佛环,二人顿时害怕起来。“于猛,去多请些道士来,我不信,没有人降它不住。”
于管家请了道士来,道士进了庭院便道不妙,却又不敢顶撞肖老爷,只好敷衍了事地念念经,烧烧符,然后仓皇而逃,未出门,人就摔伤了腿。从此,全镇的人都知道肖家闹鬼一事,再无人敢来,就是路过,也宁愿多挠些路。家丁和丫环女佣也都偷偷离开。肖家便只剩下于管家和一个做饭的老妈子。
“老爷、夫人吃饭了。”于管家招呼着。肖老爷和肖夫人也开始憔悴起来。坐在桌边怎么也提不起胃口,但饭还是要吃的。于是肖老爷提筷,刚兼了菜来,却提不起来,在筷尖竟有几缕头发,肖夫人也瞪大眼睛看着,肖老爷再提,惊见盘底尽是头发,黑乎乎一团,慌忙地丢了筷子,肖夫人早已吓得躲到一边。“怎么回事?谁作的饭?竟敢将头发混入。”
肖老爷大发雷霆,于管家忙召了做饭的老妈子来,老妈子诚惶诚恐地进了饭厅,见了那盘子就软在地上,问时才说道:“清晨洗菜时发现多了捆艽菜,就摘洗干净做了菜。端上之后才细想,自家没有种过什么艽菜,此时,于管家就来叫人了。谁知道会这样的。”于管家命她将菜端出倒掉。而下午,再去看,竟然发现老妈子死在菜园里,脸色铁青,大张着眼睛,嘴里全是头发。
肖家很大,当初人多时,并不觉得,现在只剩下他们四人时,才突然觉得大院份外阴冷,天一黑,便听得处处风声呜咽,似有众人哭泣,又似乎在笑,总之,肖老爷和肖夫人天一黑便不敢再出门,点亮屋里所有的灯。
那个小婴孩每夜必哭,肖老爷很是烦燥,几度想要将他丢掉,可是肖夫人却百般护着,说这是肖家子孙。可是没有丫环服侍,二人又怎么受得了,于是教于管家出外寻主变卖粮产,准备回老家度日。本地人都知道肖家之事,没有人肯卖房卖地,于管家只好出外寻找,家中便只剩下他们三人。
入夜,屋内灯光闪烁,肖老爷和夫人合衣入睡,身边小婴也刚刚入梦。突然,肖老爷听到有人敲窗,初以为是于管家,问了两声没人回答。便惊醒了,坐起来,肖夫人也张了眼睛,敲窗声又响起,肖夫人忙坐起,两眼盯着肖老爷。肖老爷只是盯着窗棂没有言语。敲窗声不紧不慢地响着。肖老爷按耐不住,大声问道:“何人夜半敲窗?”外面忽地有女声轻笑两声,肖夫人忙地抓住了肖老爷的胳膊。“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肖老爷说着已握住了枕下的佛珠。敲窗声不再了。
二人吁出一口气,但未定,又闻哭声由远而近飘来,哭得好不凄惨,那哭声行至门前,屋内烛光闪烁不定,二个定睛看去,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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