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真的可以吗(3/4)

王丁见到他那样，忍不住笑了起来，紧接着，全部的人都笑了。/p

第二场开始的时候，李欣禹就开始有点轻飘起来。在前锋和中场两个位置穿梭跳跃，一不小心，被五四班连进了三个球。/p

李欣禹气得不得了，他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生气地喊起来：死病毒臭病毒垃圾病毒。/p

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的错，你为什么总是叫我病毒，我没有名字吗？荀欢不服气地抗议。/p

你能说你不是一个病毒跟老鼠睡在一起，头发每天都是胡乱扎起来的，你看看你脚上的鞋子，烂兮兮的，下雨的话，校服几天不换……/p

荀欢气死了，脸被憋得通红。她从喉咙里拼出几句话说：你怎么能这样说话?给别人取绰号是非常不礼貌的，你不知道吗？/p

不礼貌你个鬼。下雨的话，你有时候一周不换校服，臭烘烘的，你说说看，礼貌吗?你无偿地向我们贡献臭味，让我们饱受煎熬之苦，试问，你是不是病毒一样的存在。/p

你胡说。我哪里有?每一年都有新校服，我都有五套校服了，怎么可能一周不换校服。/p

你个死病毒，还狡辩。现在你就让大家闻闻，你身上是不是混合着油烟味，酶烂味，还有淡淡的臭袜子味……/p

你有完没完!王丁三步并作两步，奔到李欣禹面前：有你这么侮辱同学的吗？有你这么没礼貌吗？/p

我叫她管你什么事/p

我就管，我就看不惯你这样欺负人。我们整个复仇者联盟都看不惯你这样欺负人，我们已经把荀欢选作我们的保护对象……/p

王丁还没说完，李欣禹一把推开他，愤愤地说：保护你个头，动不动复仇者联盟，你烦不烦?/p

你想动手打人?王丁也不示弱。/p

打你又怎样?你能把我咋的。李欣禹昂起脸。/p

王丁更近一步，用眼睛盯着李欣禹。那眼神，确实有点震慑的作用。/p

李欣禹调转头，一掌拍在荀欢的后背上。/p

全场的人都惊呆了。/p

“干什么干什么!”范老师边喊着边走过来。/p

没有解释，不知道作何解释，也不知道怎么启齿。/p

王丁此刻也觉得词穷。总不能给老师告状说：李欣禹欺负女同学。那样多丢人。/p

范老师关心地问荀欢：疼不疼?/p

不疼，我们闹着玩的。/p

还有这种玩法?老师明显不相信。转而叹口气说：现在的孩子越来越看不懂了。/p

确实看不懂。王丁一语双关地附和着老师。/p

继续练球。/p

李早年跟王丁是非常好的朋友，也是学习上的竞争对手。两个人的成绩不相上下，喜欢在一起研究难题目，回家的路上如果碰到了，会不知不觉地在路上逗留二个小时。/p

今天这个事情，李早年觉得还是李欣禹不对。他也希望他们再也不要这样欺负荀欢了。/p

他借着踢球的空档，迅速凑到王丁身边问道：你们的复仇者联盟还招人不，我也想进去保护荀欢同学。其实，这几年，荀欢真的过得很苦的，常常习惯性地成为某些男生欺负的对象。/p

王丁狠狠地把球踢出去，说：我就奇怪，一个柔弱的女同学，却能引起一帮男生的欺负这样不公平，纯粹的给别人的伤口撒盐。/p

就是，我有时候都看不过眼，但是，又不好插手管。还好，她这个人心理素质极好，要是换作别人，肯定早就抑郁了。/p

不一定是心里素质好，可能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无依无靠的，表现跟谁看呀。也许平静的表面下，早已有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呢……/p

两个人边互相传球边互相说着，最后感觉踢球都是次要的，干脆申请替补，坐在旁边的草地上聊天去了。/p

荀欢刚刚无缘无故被李欣禹打了一掌，现在还能隐隐觉得背部有点疼痛。心理非常地不愉快。传球的时候，她都不想传给李欣禹。就是他站在球门边，她也宁愿自己转弯踢进去。/p

李欣禹气恼极了。但是介于王丁和李早年两个人坐在草坪上盯着，他也不敢再有造次。虽然他不怎么惧怕李早年，但是，王丁的身份，他还是有些敬畏的。也许从小耳濡目染一些大人的待人接物处理方式。让他清楚地知道：王丁这个公子哥还是惹不起的。/p

“荀欢，你在干什么，有你那样传球的吗？你们是一个团队在踢球，不是你荀欢一个人在踢。一个团队的人讲究什么，合作精神，大家都自顾自踢的话，还要比赛干什么，每个人发一个球大家想怎么踢就怎么踢。/p

荀欢被说得面红耳赤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李早年过来，替下荀欢，荀欢走过去，刚好坐到王丁身边，感觉很安全。/p

王丁问荀欢：长大后的理想是什么?/p

荀欢显然没有想过这块，先是一愣，然后悠悠地说：以后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想努力点，争取考上四大名校。/p

为什么呢？/p

因为公立中学不要钱呀。/p

这个时候，王丁突然转过头来看荀欢，那眼神，荀欢猜测不到到底是什么意思。/p

你很在乎钱吗？/p

荀欢不敢答话，重重地低下头。/p

我真的觉得你让人心疼。/p

听了这话，荀欢的心一下子就猛烈地跳动起来，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她强装镇静地问王丁：你的理想是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