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深沉地追问(1/2)
常建是个很帅的小伙子,高高的个子,挺拔的五官,就是落下这个甩头的毛病,这种病态绝对影响他的人生,即使谈个恋爱,亲个嘴的,他这一甩头,啥浪漫氛围也没有了。心中真替他感到惋惜。也不知他前世造下啥孽,父亲早亡,母亲瘫痪,他落下这病根,要想潚洒地活出风采,也是压力山大。/p
通过和他短暂的交谈,相处,他的确是个热心的青年,他身上没有劣迹和恶习,但我丝毫帮不到他,甚至不知怎样安慰他!/p
我也纳闷了,为什么同我相处,结识的人,都或多或少地在承载着幸与不幸的惩罚。自出监3个多月以来,悲剧色彩的故事惊扰了我视线,竟震撼到了我的心灵。/p
本身我拾棉花还挺积极的,最近被这几个老娘们绝对性的的斤数压倒性地对比,彻底摧垮我的自信,让我完全对自己丧失了信心,拾花是一点也提不起劲了。自从来疆拾花这些年,愣是没有突破100公斤一天的成绩,真是丢咱男人的脸。还好,唐球他两口子对咱也是见惯不怪了,若他们在热讽冷刺的,我肯定拜拜。/p
刘香走了,一起生活了一个多月,竟然连她基本信息都不知道。好不容易有个自作多情,投怀送抱的吧,咱又前怕狼,后怕虎地拒绝了。这不,梦还没开始,人竟消失了,还莫名其妙地发现一封信,真使我头都大了,是真是假,是欺骗,是圈套,真是傻傻分不清,道不明。我不得不怀疑我的智商,对自我重新审视,定位。要不,咱站着比人家高,睡着比人家长,经历过风吹雨打,丈量过祖国从南到北的土地,在大海里游过泳,在沙漠中光过脚,到后来,愣是一付落魄的皮囊,包裹一颗千疮万孔伤痕累累的心呢!往事难回味,真他妈的想痛痛快快地醉一场,哭一场,再从头来过!/p
然而,世界这么大,我还不如一只小鸟,虽大难来时各东西,但必定有比翼双飞的时候,有属于自己的小窝,即使拥有不了大片的森林,最其码有一个可以栖身的树杈!我呢!无语啊!悲催凄苦啊!……/p
我恨世态的炎凉,怨人情冷暖,捡起失落的情绪,一股脑地装进不堪重负的心里。人最怕的是什么,是再怎么挣扎,努力,拼搏,仍改变不了现状,看不到任何希望。/p
妖怪过的比我滋润,也许他习惯了孤独,他能借酒消愁,他能安于现状。但他也想努力改变生活,他也渴望有媳妇,踏实地过日子,可这简单的要求在现实中又是那么奢侈的愿望,是很遥远的梦想。他渴求中相对坦然应对,不似我那么迫切,我没有妖怪这般坚毅的定力,之所以我没他怪。/p
第二天,我照常拾花,重复着机械而单调的动作。我擦了把汗,仰望毒辣的太阳,仍会让我焦头烂额。我俯首大地,博大超出我的足迹!/p
庄小静还是没有出现,我百思不得其解,又不能向谁打听,但心底还是涌动一丝担心和牵挂,难道她真的打胎去了?那封信真的是她留的?动机又是什么?我真的有她说的那样的魅力?……/p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没有远离几个娘们太远,虽看不惯她们那贪婪的眼神,邋遢的穿着,甚至和她们呆一块觉得别扭,但为了解开庄小静的迷团,不得不耐着性子听她们聊天。依稀我听到:“这妮子太任性,那么大的事自已决定!”/p
她那个叫二婶的说:“这妮一直很乖,咋突然这么反常?你说这大忙时节,不是添乱吗!”/p
又一娘们说:“可不是!把她哥,嫂气坏了,还要去医院伺候她,听说她贫血,要输血!”/p
我从中证实,应该说的就是庄小静。看样子真的打胎了,这大忙时节,这妮子也太不长心了,落下很多不是。我真的不希望我是罪魁祸首,我何德何能,让她为我无故作出这种牺牲!如若不是,那封信作何解释?搞这种恶作剧有意义吗?真是这样,我不得不背上这沉重的良心债!但我仍一头雾水,放谁身上也想不通,简直蹊跷。但我还是默默地祝福:“傻丫头,何苦呢!你真的太不值啦!我本身就是人生舞台的失败者,除了飘泊,流浪,根本给不了谁安定的生活。更何况咱们没有认识过!”/p
看样子庄小静应该还在医院,有可能还在输血,命运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八杆子打不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生命体,竟也会碰撞,难道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纯粹想不到的事情,竟真实地悲剧着。这姑娘坚强的有点悲催,多情的有点智障。不切实际的梦总会给人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痛。醒醒吧,梦改变不了现实生活!/p
我今天拾棉花的成绩更不理想,还不到60公斤,也意味着我一天的劳作不到5o元钱,一天12个小时以上的劳作,这点收入很不理想,但我确实太疲惫了,心累的感觉让我不再反抗和挣扎现实的残酷,行尸走肉般地拉着平板车回到唐球的巷子。当然,我不忘唱我那三首歌,路过的人无不对我侧目,我还感觉良好,我是不是要精神失常,我已成了另类,一道不合协的风景!/p
披着暮色,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我早上出发前的小巷。烧水,洗澡,吃饭,抽烟,然后咳嗽。没有激情的生命宛若一个老人,让时间带走那虚无的真实,目光有了空洞的成份!/p
我从枕头下摸出那封信,再次想确定那封信的真实性,竟没有参照物。我试图能否嗅出小静留在纸上的体香,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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