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来年花开下(1/2)
在这一刻他想要她,想要得到她。
致死也不想放手。
唇舌压着唇舌是那般绝狠的吻,扶桑的后脑勺被锦安那只未受伤的手,狠狠按住。
他那灼热的吻,那疯狂的吻,就如那日般发狠。
唇齿相磕,浓重的血腥味儿在两人嘴里蔓延着,扶桑睫毛轻颤,有些不可自信的看着眼前那疯狂的男子。
虽然那日他很生气,也差点失去了理智。虽然那般发狠也不及今日这般疯狂,那日纵使他有千万般的气恨,也是依旧对她温柔如初。
变了,他果然是变了也忘了她。
想到此处,还不待扶桑眼角那颗晶莹泪珠的滴落,只听得周身衣服撕裂的声音响起。
浑身一紧,上身间瞬间寒凉。
那厚重的衣饰被锦安从衣襟处一把撕裂,露出了那用上好丝线绣成的嫣红至极的肚兜,这一幕对于此时此刻这暴怒的锦安來说在视觉上是分外刺激的。
洁白的玉体,半遮半掩浑身白衣,而那胸前却是一抹嫣红至极的肚兜,视觉上的巨大冲击,锦安眸色一深。
那本停留在扶桑唇间的吻,顺着那洁白修长的脖颈慢慢下移,最后在那锁骨中心的图腾处狠狠一咬,一排深红的牙印。
“哼……”扶桑眉心一皱,轻声哼了出來,然而那声音软软的绵绵的,听得却是越发的魅惑。
一路深吻……
还是在这里,还是在这块石头之上,以继续那日里他的疯狂之下所未完成的事情。
不知何时她全身的衣物已是被他悄然褪去,在他身下那温热灼人的身子之下,两人情动,扶桑因为那丢失已久的爱,而锦安也许因为心中那份越发不明的悸动。
彼此之间,只为汲取对方的温暖越显疯狂,因为本身扶桑就不是那般娇柔的女子,有着丝毫不输于男子的风姿英发。
两人未经一言一语的交谈,而在这一刻却是这般的亲密无间,做着这世间之人所做的最为亲密的事儿。
她爱他懂他深知他,他忘她无她却又是莫名恋她。
锦安触手间都是她周身的温暖和滑腻如绸缎般的肌肤,那在他记忆里从未有过的情欲,此时此刻却是那般如火山般喷涌而出,对她身子的每一处,锦安似乎都是那般如此熟悉。
粗糙的带着彪的手指轻轻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处,每每引來扶桑那深忍的吸气之声。
贝齿紧紧的咬着那略显苍白的唇瓣,紧紧的搂上他的肩膀,那紧质的肌理宽厚的臂膀,还有身后那肩胛骨处那年岁间留下的伤疤。
想到此处,还有指腹间那纵横的伤疤,所有愤恨所有气恼此时此刻却是那般烟消云散。
外头呼呼风雪天,洞口处一只雪色小狼趴在那处,似人一般的用小爪子捂住那毛茸茸的耳朵,拉怂着脑袋若不是那厚厚的绒毛,此时它的脸一定也必是那般羞红无比。
一日整整一日百日,洞内春色无边,不时噼啪的火光声中夹杂着那令人娇羞的呻吟声传出,在那洞口处又被那呼呼风雪声掩盖。
然而此时此刻南疆苗疆深处的那谷间却是乱作一团,因为在天色堪堪朦胧之时。
一夜未曾深睡的白百花闲得无聊之下推开扶桑房门,本是打算她的身子好些了沒,夜里是否发烧,沒想到这一看之下。
床中早已无人。
伸手一叹那冰凉的被褥之中毫无温度,说明人走了早已数个时辰了。
白刺深皱眉头站在谷中,神色深沉,那袖中深藏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有几分微不可察的颤抖,显得他此时的分外焦急。
远处走來神色阴沉的白浮,看着父亲那深忍其实却是又焦急异常的神情,无奈一叹,摇了摇头。
白刺神色一紧,心中是已明了,抬头往那远处看去。
谷间一片青翠的绿,五彩缤纷的毒花满谷间开得满满的。
顺着他的方向白浮往那处望去,难道是。
心中一惊。
天山。
他不知是为何原因,但那日之后父亲就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扶桑到天山神脉中去。
白刺无奈摇头,转身往远处走去,几丝花白的头发被微凉的晨风吹起,那一刻白浮清晰的发现这数月间,白刺苍老了许多不知觉间早已长出数十根白丝。
“父亲……”
白刺转身,眼眸淡淡望着白浮,自己这一生唯一的儿子他最大的骄傲,他在想什么他自然清楚。
“我去就好……这些年來我欠她太多,我想好好的补偿她,希望你和花儿不要怨恨为父!”
白疙间一苦,竟是满嘴的苦涩:“怎会!”
“父亲,要去一起去,毕竟她是我们的妹妹!”身后白百花轻灵的声音响起,眼神依旧那般神采飞扬。
“花儿!”
“父亲……”白百花难得娇羞的朴到白刺怀中撒娇,白刺浑身一震反手搂住那朝气蓬勃的女儿。
洞内,锦安搂着那已昏睡过去的女子,轻轻起身裹紧她身上的衣裳,转身毫不犹豫出來岩洞,带上面具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无情。
消失在那漆黑月色之中。
洞角处,包子蜷缩着身子,那绿豆般的小眼静静的看着锦安的方向发呆数秒,他似乎又有些不同了呢?
抖抖那圆润如球般的身子,往岩洞深处走去,一眨眼间身子瞬间变大,又变得那身子威风无比脸面呆傻无比的怂样。
扶桑习惯性的往那温暖的地方靠了靠,抱紧了却发现虽是温暖无比,但却毫无他的气息,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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