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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这招无效,枉她昨夜深宵吹冷风啊,看来得出动第二方案了。
关惟一也不扭捏,伸出手揉了揉脸,扑克脸的表情褪去,换上一副笑颜,嘴巴轻轻动了几下,一颗特殊的药片已经含在了嘴巴里。
端着酒杯,跟在何天蕾身后,来到谭义的包厢。
一进包厢,一眼就看到居于主座,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谭义。
他银灰色的昂贵西服泛着冷金属色的光泽,十分衬他的气质,不怒自威。虽然没有想象中的戾气,看起来却也难以亲近。
除却亲自作陪的秦沥,其它几位也是名流,每人身边皆有美相伴,谭义旁边早坐了一个样貌惹人怜爱,却性感无比的美女。
关惟一认得她,是公司新进的一位艺人冷弥弥,是秦沥亲自从内地挑来的。
冷弥弥五官有几分像红遍两岸三地的当红玉女严灵。她身材傲人,丰满的上围接近e杯,早将之前空有d杯、略有姿色的张瑞秋等人比了下去。
秦沥最近对她很是宠爱,想把她打造成辉煌的“严灵”。
谭义一向喜爱性感美女,冷弥弥又是辉煌准备力捧的新人,被他相中倒也容易理解。
不过身边有冷弥弥了,又把她叫来敬酒,只怕是因为她感冒了,怕她同桌冒犯了贵客,但又要让谭义近距离的看看她。
看见何天蕾带着关惟一进来,喝了两杯的秦沥也有点原形毕露了,起身招手叫惟一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腰,口里说道:“来来,惟一,给谭先生和大家敬一杯。”说着又面带淫/色道:“这可是我们辉煌最清纯的原装货了。”
旁边一位富态的中年人面带惊讶:“不可能吧,辉煌还有女人能从你秦沥手下逃脱。”
旁边几个男人都不信的笑了起来,秦沥面色泛着酡红,很兄弟的拍拍谭义的肩膀,豪放的说道:“好货色孝敬谭爷了。”
面色严肃的谭义也难得的一笑,显然对于秦沥的话很受用。
关惟一看着这些衣冠楚楚的qín_shòu们当面谈论这些事情毫不避忌也毫无顾忌,心里连愤怒的念头都懒得有了。
都说辉煌的老板是个qín_shòu,在她看来,现在是一窝子qín_shòu,都不是好东西。
几个男人哈哈大笑,身边的女人们也满脸堆笑的陪着,何天蕾赶紧推了推关惟一。
关惟一端着酒杯,凑到谭义面前,满脸谄媚的假笑:“久闻谭先生大名,我敬谭先生一杯,希望谭先生以后多多的提携,我先干为敬。”
看到谭义的鼻子耸了耸,鼻翼翕合了两下,眉头微微的皱了皱,她还故意抛了个媚眼过去,然后将酒一干而尽。
她将杯子亮了亮,大家轰然叫好,秦沥还亲自又给她满上,她堆着笑,向周围敬了一圈,又格外娇笑的注视着谭义,将酒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她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娇声又凑向着谭义道:“今天能见到谭先生真是太高兴了,我再敬你一杯,往后谭先生可千万要记得我,别把我忘了。”
谭义微微别过脸,由着她再喝了一杯,对何天蕾道:“酒也敬了,带她出去吧。”
关惟一嘟着嘴,一脸恋恋不舍的离开包厢,还不忘娇嗔幽怨的频频望向谭义。
回到艺人们集聚的餐桌,何天蕾交代了一句“等会吃完了先在这里呆着,别乱跑”,就忙着去招呼其他人去了。
关惟一放下酒杯,起身往卫生间去。
镜子前,她刻意画的烟熏浓妆经过一上午的时间,已经有些花了,劣质睫毛膏也粘在了一起,整个妆容看起来很廉价。
她又张开嘴,呼出一口气,拿手扇了扇,如愿的闻到一股臭味在鼻子前端弥漫。
她满意的吸了吸,也不补妆,回想着刚才谭义的表情和表现,觉得第2个方案看起来有戏。
她之前仔细分析过谭义为什么会注意她,还钦点她参加春日盛筵。
想到廖美儿莫名其妙的邀请她参加生日会,再到看见专想让她出丑的会场布置,她就明白这一切是廖美儿暗中搞的鬼。
但是她生日会刻意低调,素颜病容加老气衣服,谭义依然注意到了她,那是因为什么呢?
或许是她16岁的年纪,或许是她的淡然不争,或许是她平日冷漠傲气的传言,这些都可能是勾起谭义的兴趣点,让谭义觉得她青涩稚嫩,和那些媚俗的娱乐圈女子不同。
想到了这些,她就着手开始制定方案。首先她故意受凉感冒,也许谭义身娇体贵,不想被她传染,就会跟她保持距离。
这一点还是奏效的,谭义果然没叫她入席陪伴,只是没想到被叫去敬酒。
敬酒是吧,这也不怕,她有第二套方案应对。
今天就叫他知道,她这个穷丫头比谁都媚俗,比谁都渴望抱大腿。
她在他面前“原形毕露”,谄媚却愚蠢:既不知道保持女孩清纯娇嫩的本色,去激起老男人的保护欲和推倒萝莉的原始yù_wàng,反而像个唾手可得的廉价的酒吧女,让人没有征服yù_wàng。
不仅如此,她还露骨的巴结他,却不知进退。
恩恩,她就是不知进退啊,不然准备好的特殊口臭药物给谁闻去?
这可专为他谭义一个人准备的啊,她红唇轻启,口吐臭气的凑近他,让他知道,不是少女就是芬芳清香的,也许她平日冷漠寡言,就是为了掩盖口臭的事实啊哈哈哈!
谭义最后没把她留在包厢,恩,很好,就让他去揉捏身边的e杯肉/弹尤物吧,那个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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