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零)如果是我(精)(2/4)
么高,体重有多重,我每天给你翻身翻的手都酸了…首长…。”抱着樊旭东,简单的语气一下子软糯起来。低声的伏在他的胸口,话说着说着就成了撒娇。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让简单突然回到了以前,樊旭东还清醒的时候。这不过她生气、闹他,而他,躺在床上也只是逗他,装的而已。
“樊旭东…。樊旭东…你要是不装死你就起来啊,你成天这样算什么!我再也不跟你闹别扭了还不行……”
抱着樊旭东,一直绷着自己的简单乱七八糟的说了好多话。她天天在这里,连小护士都带着有色眼镜看她,更别提还有那些来探望樊旭东的亲属、朋友。知道简单跟樊旭东关系的人,几乎没有一个对她正眼看的,这里面自然包括刚刚抵京的邹家人。而不知道简单跟樊旭东关系的人,直接把简单当了护工。那日是邹蕊在病房里,樊母那边来了些亲戚,邹蕊自然是做起了‘主人,’招待来客。当着众人的面,邹蕊对简单吆五喝六,甚至因为不满简单给她到的水不够温度而直接把水推翻在了简单面前。
乍暖还寒的天,一杯温水,顺着简单的领口阴湿进去,透了一大片,没多久就变的冷冰冰的,而来客未走,简单也没有私自离开。
看着邹蕊唇角露出的笑意,简单怅然。她在樊家人的眼中究竟是多么让人厌恶,才能让一个年轻女儿露出如此阴狠歹毒的笑容。
上流社会的争斗,简单不懂,也不想参与,此刻她能守住的,除了一个樊旭东,再没有旁的了,除了樊旭东,也再没有什么让她留下、能让她隐忍的原因了。
简单哭累了,竟然伏在樊旭东的身上睡着了。秦露露看着趴在那里好久不动的简单,轻轻的摇了摇头。走上前,秦露露面前出现的是简单一张挂满泪痕的脸,却安然、安详的伏在樊旭东的胸口,呼吸均匀。
简单的委屈,秦露露知道。她本不用这样呆在这里,可是怎么办,她的感情生根发芽盛开的都不是时候,迟到的人,注定是要吃些苦头的。
发泄了一番情绪的简单,最终的结果是病倒了,高烧到三十九度,那日还正好赶上秦露露去外面选店面,夜里来值班的护工也有事,要简单值夜。简单趴在樊旭东的床边,一睡就没起来。
简单生病这事儿秦露露着急却又不敢给简父简母通报,而樊旭东那边用人,为了减少跟樊家接触,秦露露直接请了一个护工白天照顾。
来回的忙碌,最终是让秦大小姐的嘴上起了两个大包。当简单清醒,看见顶着两个大包,带着一个大黑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自己屋里来的人时,十分不给力的笑了出来。
为了尽快恢复美丽容颜,秦大美人儿难得摒弃了自己钟爱多年的浓艳口红,为了素颜示人,秦美人特地不到时节就端出了大黑超架在脸上。昔日风情美人,俨然成了黑帮大姐,气场十足的秦露露来的时候还把一个来看病的小孩给吓哭了,抱着妈妈的腿直喊前面有强盗。
听着秦露露气不打一处来的抱怨,简单许久未放晴的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
“你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能真的把那小孩子的嘴巴缝上?你也只是说说,我给你针了,还怕你晕血。”
简单沙哑着嗓子笑,不多时就咳了起来。秦露露赶忙给她倒水,没好气的塞在了简单手里。“看见没,报应了吧!叫你嘲笑我!”
秦露露说话也不怎么利索,怨只怨她嘴唇上那两个大燎泡,到哪里都碍她的事。看着秦露露生气的模样,简单又忍不住笑了。秦露露直接发飙,“简小单,你笑什么笑,你把我气走了,看谁来管你!”
“还有你家樊旭东!”
简单‘吧唧’一下子收住了声音。简单多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个朋友,也多窝心,她总是站在自己身边。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还有那么点儿小小的口是心非。看似是时髦高调的御姐,其实发起脾气来还只是易推倒的软妹。
“露露~”简单柔着声音唤了一声,秦露露哼哼着白了她一眼。简单不放弃,又哑着嗓子喊了声露露,终于招致秦美人儿的怒吼相向。
“快别叫了,肉麻死了!”
高兴了就笑,生气了就吼,简单多喜欢这样直白的相处方式,还是跟秦露露这样的大美人儿,就算是一辈子被吼,她也不嫌烦。
一年的光景,就这样匆匆而去了。春节简父和简母依旧从h市来的帝都,到病房的那一刻蒋淑琴忍了半天还是流下了眼泪。
“都劝了你半天了,怎么还这样?年还过不过了?”简如琛拍了拍妻子的肩。“我,我忍不住嘛,那是我女儿,我自然心疼。”
蒋淑琴赶紧伸手抹眼泪,可是突然爆发的泪水又怎么可能轻易被擦干。
“爸,妈!”
简单迎了出来,看见父母憔悴的神情和蒋淑琴发红的双眼,一阵愧疚袭上简单心头。简单不敢再张口喊爸妈,就怕自己也忍不住流眼泪。
“傻丫头,你都不知道妈妈多想你,叫你回去,待半天你都不肯…。”蒋淑琴看着女儿,更加激动,刚刚拭去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淑琴!”简如琛极力的阻止蒋淑琴继续说下去,可话已出口,蒋淑琴又怎么能憋得住。那到底是她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如今却日夜的不见面的照顾别人,樊旭东是好,可她的单单也不能连一天也不回去,难道真要这样死死守在这里吗?
“你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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