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非要不可(1/2)
第8章非要不可/p
“为什么?”云嘉阳不明白,这幅黑白分明的画难道还有什么他看不出的意义来?/p
宁悦抱着胳膊,神情淡然的如同最清醒的旁观者,她说:“你看,他将整个构图都画成了黑『色』白『色』相间的『色』调,好像国际象棋的棋盘一样。好吧,用你惯用的话来说,那就是棋如人生。但在这盘看似毫无敌手却又无边无尽的游戏里,‘他’偏偏要行走于介乎黑白之间的地方,他的影子也恰好没能拉住‘他’,显然这是个十分任『性』的家伙,‘他’喜欢任意而为,不受任何人的拘束,但是跟随他的人却很多,你看他的影子那么长那么斑驳就知道了。而且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向往光明了?他把手里的灯笼放在了黑暗的地方,显然在嚣张的说——老子就是光,有我在的地方你那里才会亮。他会向往光明?别开玩笑了,这是个喜欢创造光明的家伙。”/p
“歪理!”云嘉阳听着她说得眉飞『色』舞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宁悦,你是不是不管说什么都那么振振有词的?”/p
宁悦无奈的耸了耸肩:“你知道咱们最近要拍得那个剧是律政题材的吧?律师写多了,本人最近就略显犀利了点,云总莫怪啊。”/p
云嘉阳就喜欢她这幅又有了自信的模样,他笑着『摸』了『摸』宁悦的头说道:“我看以后你不做编剧了可以去做律师。牙尖嘴利,寸步不让!”/p
“我才没那个兴趣呢,”宁悦拍掉云嘉阳的手道:“或许到时候我可以做个小说家,写写充满粉红泡泡又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来赚小小姑娘的眼泪。”/p
“我可不想让我们蓝天未来的金牌编剧就这么从我眼皮子底下遛了,你想走我可不放人。”云嘉阳无奈说道:“本来还觉得这幅画意境很深呢,被你那么一说,我倒是喜欢不起来了。”/p
“这么快就不喜欢了?你还真是喜怒无常啊大总裁。”宁悦回过头来看着那副画,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可我倒是挺喜欢这幅画的。做人没有必要总是那么非黑即白的活着,或许能像他一样活得恣意潇洒反而畅快。他不需要别人的施舍,反而会给别人创造光明,这样的人虽然自大任『性』了点,不过也不失为一个可爱的人。”/p
就像画家的名字——ash。/p
灰。/p
热烈燃烧之后,就算化作一抔灰烬又能如何?/p
至少曾经辉煌灿烂过,至少无悔。/p
即便是化作了灰尘,他依旧不会为任何人所束缚,依旧可以乘着一阵风飞往任何一个地方落下,或许就此飘着去往更远的地方,绝不停留。/p
呵,多么任『性』的人啊。/p
云嘉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笑着说道:“走吧我的哲学家,陪我再去看看雕塑吧。”他怕了宁悦的犀利,于是预先给她打了个预防针:“我听说雕塑展那边来了几个雕塑大家,你过去的时候可千万不要说人家凿出来的都是破石头。”/p
宁悦知道他这是在开自己的玩笑,丝毫不觉得生气,反而十分有默契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笑道:“那待会儿我会说他们堆在那里的石头块很有艺术感。”/p
云嘉阳和宁悦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走远了,馆长这才和沈略一块走到那副画的前面。/p
从宁悦说完那幅画开始,馆长似乎也开始思考了一些什么别的东西。这幅画他是知道的,画这幅画的时候,这个家伙根本就是大笔一挥随意画下的。可就像是宁悦说的那样,要是多么任『性』的一个人,才会在他找上门去的时候随随便便的拿了这么一幅画来交差的?/p
馆长静静的看了那幅画很久后,这才回过头来对沈略笑道:“我倒是第一次听人那么理解这幅画作,不知道你这个创作者有什么感想呢?ash。”/p
沈略的眼睛默默地盯着自己的画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感想?确实有。如果第一次看到一个东西我觉得很喜欢,那就是单纯的欣赏。如果第二次我还是觉得喜欢,那这个东西就是我想要的了。可如果见了第三次我依旧很喜欢,那便是非要不可了。”/p
“嗯?你什么意思?什么第一次第二次的?”馆长被他说得云里雾里的,有点消化不了这个家伙跳跃的思想。/p
沈略的嘴角挂上了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他拍了拍馆长的肩膀说道:“老头儿,你还是专心搞艺术吧,这种风花雪月的话题不适合你。”/p
“……”这没头没脑的话题哪里风花雪月了?/p
馆长默默地盯着眼前这个没大没小的恶劣家伙一个劲儿的磨牙,要不是这个有钱任『性』的家伙偶尔还会犯犯小心眼的『毛』病,他真想一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教教他什么叫尊老爱幼!/p
沈略远远的看了宁悦一眼,转身离开了展馆。/p
他本身就是作为开幕嘉宾过来剪彩的,没有人知道他有几幅画被老头儿拿来充数了。不过他的画也好歹有点名气,挂在这里也不算委屈了。/p
下属为沈略开来了车子,艾迪则亲自给沈略打开了车门迎着他坐了进来。/p
刚刚的那场开幕仪式艾迪并没有跟着沈略一起进去,他去办了其他的事情。这会儿他在后视镜里看到自家老板那副明显是在算计什么人的表情,只觉得心里『毛』『毛』的。/p
“艾迪,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女人立刻真心实意的爱上我,而且是非君不嫁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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