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1/2)
送萧婉回了凤仪宫之后萧湛就好像有什么急事匆匆离去了。/p
凤仪宫里墨瞳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萧婉找了一圈没找着,只好悻悻地坐在桌边摆弄起了走时还没有下完的那盘棋。/p
“公主,要不要奴婢再去外头找找,或者问一下小花和小草看看他去了哪里。”自从上次墨瞳受伤之后,紫娟虽表面上不问不打听,但心里仍旧对他存着许多的疑虑,毕竟一个人的秘密太多总让人想一探究竟。只不过他不愿意说,而她也相信他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公主的事来,所以才强压着好奇各自相安无事。/p
萧婉摇了摇头,“不用了,你去后厨房看看有什么甜点,我现在想吃些甜的。”/p
紫娟应了一声退下了。/p
一下子屋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这样也好,她可以安静下来好好想想事情。今天的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几乎让她措手不及,不过大概任何事情都是这样,发生不过在电光火石之间,只是她实在是很奇怪,每每父皇出行都是有禁卫军随行护卫,所有的马匹也都是事先挑选好的,就连身上带了点伤疤的都不要,马车也是每回都要细细检查,用旧了的立马丢弃作废重新由司礼监下令工匠造个新的。出行这样小心谨慎,为何今天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冷静下来想想也实在叫人费解,而且同行而去的其他人都没有受伤,偏偏只有父皇一人受了伤。/p
马车出事这件事不由让她想到了半年前的麓山秋猎,当时为了救掉落悬崖的她也没有仔细盘查,后来她更是大病一场就无暇他顾,也不知道这两件事之间会不会有所关联。/p
萧婉想着想着就兀自摇起了头,两件事相隔十万八千里,大抵是不会有关联的。麓山那件事看得出来是针对沈惠,再者今天的事或许也只是一个单纯的意外罢了。她摆弄棋子的手停了停,翠玉制的棋子触手冰凉,她心里烦躁地把它往棋盘上一丢深深地皱起了眉。/p
又过了一会儿,紫娟没回来墨瞳倒是先回来了。/p
“殿下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紫娟姑娘呢?”/p
墨瞳一进来看到萧婉百无聊赖又眉头深锁的样子忍不住问道。/p
萧婉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心情就好了许多,她站起身朝他的方向小跑了几步眼巴巴地说道:“她去后厨房了,我在这儿等了你好久了。”/p
萧婉照例没有询问墨瞳去了何处,但是他自己反倒不自在起来,每回对上她清澈的眸子总觉得自己这样的隐瞒和欺骗实在不是君子所为。/p
“皇上如何了?”墨瞳避开萧婉灼灼的目光换了个话题问。/p
萧婉眸光一下子就黯淡下去,她双唇紧抿了一会儿开口道:“没有见到父皇,具体如何我也不甚清楚。”/p
“没有见到,怎么会?”墨瞳有些吃惊。/p
“怎么不会?不只是我,大皇兄二皇兄连同三皇兄都没有见到父皇就被清楚了承乾宫。我们这些为人子女的竟还抵不过两个妃子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宁可要妃子在侧也不肯见我们一面。”萧婉越说越愤慨,到最后只觉得自己无比委屈。/p
两个妃子,墨瞳蹙起两道剑眉思索,莫不就是赵芯兰和公孙茹,如果公孙茹也在场的话,恐怕事情要朝着不好的地方发展。/p
他想到这里立刻又追问了一句,“殿下所指两位娘娘中可有茹昭仪?”/p
萧婉不假思索地点头,“后宫之中现在最受宠的就是赵芯兰和茹昭仪了,想也知道定是这二人不是?”/p
皇帝出行遇险这件事发生在皇城最热闹繁盛的大街上,城里现在也是人心惶惶,各个大街小巷虽说不敢明着谈论,但这样大的事又怎么能够堵住悠悠众口。今日轰动京师的赵明远与司徒锦的大婚也被迫只进行了一半,赵明远着了大红喜服就策马往宫门去了,想也知道是发生了了不得的事情。适才韩朝歌也进了宫,只不过趁着混乱并没有去承乾宫而是先来找了墨瞳。/p
按理来说就算是马匹受了惊吓凭借禁卫军的身手也断不会让一国之君当街摔出马车之外,总之这件事万分蹊跷且疑点重重。可现在听萧婉这样说,承乾宫里怕是没有机会接近查探,真是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样做才好。/p
“你在想什么呐这么入神?”/p
猛然听到耳边响起萧婉的声音,墨瞳迅速回过神,他垂下眼睑说道:“没什么,只不过想着殿下现在心里应该很担心吧。”/p
萧婉不可否认地点头,但随后又摇了摇头,她慢慢开口道:“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从前坊间流传着的我一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后来就明白了七七八八,现在一下子像是全明白了。”/p
墨瞳不语,只是安静地听着。/p
“谁又能像我们一样?父亲病了却拒绝了我们的看望,把自己的子女拒之门外,我不知道父皇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像是很不喜欢听到我们关心他的身体。还记得有一次父皇感染了风寒,好几天了都卧床不起,当时我也还小,大皇兄已经年满十四了,他去父皇跟前不过也只说了一句关心父皇病症的话语却被父皇好一通责骂。”/p
墨瞳看着萧婉说着话时伤感的样子,心里忽然也涌上了一股子酸涩。他忍不住伸出手把眼前的人拥进了怀里。/p
鼻尖嗅到的是熟悉的味道,萧婉忽然就落下泪来,内心脆弱的弦仿佛一下子就崩断了,她把头深深埋进了他的胸膛闷声抽噎道:“我其实好想问问,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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