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打狗,再打狗!(1/5)
欺负?这话也就秦宓信,转眸,他道:“程六,去九章王府送点礼。”
梁六会意:“是。”
转身,才走了一步,闻柒插了句:“哦,顺带替我向九章王妃问个安。”
问安?这要问了,还能安吗?想来是要闹得九章王妃不得安生了。梁六不大明白:“主子是要劫了九章王妃?”
闻柒吃得津津有味,说得有理有据:“俗话说,好狗不挡道。”眸子一转,“爷不觉得那一群都是会挡道的吗?”
嗯,在理!进了燕都就没机会了,那一群狗一定会挡道。梁六悟了,闻主子是要打狗呢。
爷,要一起玩耍吗?
秦宓擦了擦闻柒嘴角的糕点屑,几分无奈,几分失笑:“一刻也不安生。”他轻叹,眸光些许痴缠,“闻柒,爷不放心。”
闻柒捏着糕点的手顿了一下:“不放心什么?”怎么听出了一股托孤的味道,不爽,瞬间觉得这糕点都不合胃口了,随手扔了,抱住秦宓的脖子将一手的脏污擦在他衣上,“说,不放心什么?”
片刻沉吟,秦宓环着她的腰:“将你留在燕宫。”
果然,是托孤啊。
闻柒眸子一眯,刀锋似的,皮笑肉不笑:“新婚燕尔的,爷可是要让我独守空闺?”
柔柔的凉眸中,全是不舍,秦宓摇头,揉着她的发,哄骗似的:“闻柒,随我回北沧。”
因为舍不得,所以打包带走?闻柒作惊愕状:“这是要私奔?”
秦宓点头。
闻柒一本正经,说教:“爷,不准任性。”
然后,宓爷又任性地咬了她的唇。
且说九章王府挡道的那一群,这时,王府正是乌云密布,缘由是方才从天而降的一块块沾了血的军令。
那军令,正是九章王下给那三千亲兵的,人在令在……九章王双拳紧握:“三千人马,无一生还。”他咬牙,一脸的愤恨,“闻柒,本王和你势不两立。”
九章王一拳打在案桌上,茶盏颤了三颤,座上,苏国公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三抖,也是咬牙切齿:“这个闻柒,能耐不小,三千人马都奈何不了她,将来必成大祸。”冷哼一声,“太后姑母之死,她定是主谋。”
此话,无疑是火上浇油,点着了九章王一腔怒火,眸中尽是火星:“母后的仇,自然要报,这次,本王绝不能让她有命回燕宫。”
“王爷,可有部署?”
九章王冷哼,整张脸阴鸷得慎人:“护国寺来报,皇贵妃申时入燕都。”
苏国公立马会意,惊愕:“不可!天子脚下,若公然刺杀,大理寺卿必定彻查。”
九章王狞笑一声,眼里满覆森寒:“怎是公然刺杀?近来,燕都城外的贼寇越发嚣张了。”
苏国公了然于胸,眼里精光乍现。
“王爷!”王府管家慌慌张张地跑来,大喊,“王爷,不好了,出事了。”
九章王脸沉如铁:“何事?”
管家满头大汗顾不上擦,一脸战战兢兢:“后院那批军用物资不、不,”牙关颤抖着,道,“不翼而飞了。”
九章王狠狠跌坐在榻,满脸的阴沉。
苏国公倒扣茶盖,摩拳擦掌难消心头之愤:“一定与闻柒脱不了干系。”
“闻柒,”九章王眼露凶狠,拂袖打碎了茶盏,字字撕咬出喉,“本王要你死!”
马车停在燕都城外一里,这会儿正刮起了风,闻柒窝在马车里鼻子一痒:“阿嚏。”不知道是哪个龟孙子在骂她。
“怎了?”秦宓自一刻钟前,这眉头就没松开过。
闻柒摸摸鼻子,睁眼说瞎话:“你,你还没有走,就开始想我了。”
秦宓给她把披风系上。
她不冷,分明是有人在骂她好吗?
闻柒扭来扭去,就是不给穿,两只手挂在秦宓脖子上,就不撒手:“国家大事?”
秦宓颔首,耐着性子给她系颈间的带子,语气随意:“北沧可能要改朝换代。”
闻柒抓着秦宓的手:“你打算谋权篡位?”
“也许。”秦宓俯身亲了亲闻柒的指尖,继续伺候她穿披风。
听听这语气,跟讨论天气似的,还当不当天下是一回事了?这会儿,闻柒还真没那个心思,她扯着秦宓的袖子,可怜巴巴地问:“你非回去不可?”
秦宓想了想:“嗯。”
国家大事,还是挺重要的。闻柒扯着秦宓不撒手,思前想后,觉得自个像无理取闹耍无赖,她是这么扭捏的人吗?
当然不是!闻柒很大度,很识大体,手一松,挥了挥,大赦了:“准奏!”
真爽快!秦宓眉头皱得更紧了,将闻柒裹了个严严实实,她哼哼唧唧,不知道是舒坦还是不爽,反正语气不太欢:“多久?”
“少则一月,多则,”秦宓顿了顿,将闻柒拉到怀里,垂着眸子她,语调很轻,“闻柒,随我回北沧好不好?”俯身,亲了亲她的脸,“嗯?”
他有心蛊惑,哄骗。
秦宓大抵舍不得了,诶,她自个也不是滋味,拧着眉头冥思苦想着,还是摇头:“名不正言不顺。”
秦宓咬她的耳垂,不高兴:“借口。”
爷英明啊,确实是借口,名正言顺在闻柒那顶多算个屁!归根结底,是她不愿去。
秦宓好的眉宇都阴郁了。
闻柒用指尖点了点他的眉,缓缓揉着,一遍一遍抚平了才说:“秦宓,北沧我会去,会昭告天下大大方方地去,得让你北沧臣民十里相迎才好,现在还不是时候,大燕如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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