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万恶的大姨妈(2/5)
之灾。”秦宓睡意全无,捧着她的脸了:“莫说胡话。”
三更半夜,血光之灾,秦宓惊了,闻柒也惊了,大呼一声:“靠,没有弹力苏菲防侧漏,我可怎么办?”这河东狮吼,就差捶胸顿足。
听听,这都开始说胡话了,爷急了,抱着闻柒起身,借着暖玉的浅光细细她,摸摸她的脸,又探了探她额头,声音都颤了:“闻柒,乖,告诉爷,哪儿不舒服了?是不是哪里疼了?”
闻柒沉思,嗯,丢人不能丢大了不是?眸子一转,哇靠,一抹红色映入眸中,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宓爷的袍子……闻柒支吾,笑着打商量:“爷,我觉得,嗯,我觉得呢,觉得你应该,应该去洗个澡。”
秦宓不明所以,闻柒翻了个白眼,往被子里一钻就闭眼,挺尸,作状蚊子哼哼:“衣服脏了。”
秦宓微微一愣,眸子掠过月白衣角出那一抹殷红,眼眸半阖,暖玉升烟里,越发美了容颜,忽而添上了一抹绯色,耳根子也微微泛红了,他却未语,起身,给闻柒寻来衣裙,又将她连人带被抱在怀里,解了衣衫,一件一件给她换上,动作缓慢,很是笨拙,却不疾不徐。
闻柒没胆,全程挺尸。
唤人送了热水,闻僵尸任凭秦宓折腾,挺尸挺着挺着就昏昏欲睡了,眼皮子正在打架,秦宓凉凉的唇天落了下来,闻柒下意识伸出舌头去舔,惹得他轻笑了,温柔得暖了这夜,道:“爷家猫儿长大了,”俯身贴在她耳边,“可以……”
后面几个字,细语轻言,丝丝入扣,惊了闻柒所有瞌睡,眸子一瞪,她一声河东狮吼:“宓爷,你流氓。”小脸一垮,泫然欲泣,眨巴着眼,“小的给跪了。”
吧吧,宓爷变坏了,调戏玩良家闺秀,又捉摸上妇经了,那玩意露骨程度、私密程度……闻柒膜拜,拱手:“爷,小的给跪了。”
秦宓抬抬手:“免了。”一把搂住闻柒的腰,一个辗转,她便躺在在秦宓怀里,她蹭了蹭,挣扎,秦宓抚着她的肩,“不需要跪,安生地躺着便好。”
听听,这都是什么荤话!闻柒拍了拍秦宓搂在腰上的手,直吆喝:“诶诶诶,青天白日孤男寡女的,影响不好。”吧,她是良民,还知道影响呢。
秦宓轻笑:“爷觉着甚好。”手又紧了几分,凑得极近,他微微仰首便能亲吻她唇角。
闻柒甩白眼,咬牙嚷嚷:“这是白日宣淫。”脑子一转,无数花花肠子都在闹腾,全是黄色泡泡,老脸一囧,越发地吼,“昏庸无道啊,纵欲伤身啊,女色惑人啊……精尽人亡啊。”
秦宓嘴角一僵,好的眸子融了暖玉光华,抬手,骨节分明的指尖落在了闻柒喋喋不休的唇上,无奈至极:“你葵水初至,便是爷想如何,也拿你无法。”他俯在她耳边轻叹,“闻柒,你家爷不是qín_shòu。”
是啊,咱爷不是qín_shòu,可某人是啊,闻柒坦荡荡地歪曲了事实,说得那是头头是道,句句在理:“爷当然不是qín_shòu,咱爷是衣冠qín_shòu,早便修炼成精,等级高着,尔等小角色哪是爷的对手,这不俯首称臣卖色不够,还要卖身,可怜我这小身板哪里经得住摧残,眼就要香消玉——”
揽在腰间的手紧了紧,秦宓薄怒:“胡言乱语。”贴着她的唇,秦宓轻咬着,唇边浓浓的笑意,道,“该罚。”
闻柒眯了眯眼,伸出舌头舔了舔,贼兮兮笑:“爷,不要学坏了哦,君子动手不动嘴。”
嗯,真理啊,流氓才动嘴,不过……诚然,闻柒是个流氓。
秦宓道:“你不是君子。”语气怨尤,他继续舔舐闻柒的唇,闷闷的嗓音,“闻柒,你都不咬爷了。”
可是爷您上了瘾,天天咬来着……诶,最近闻柒确实没敢对爷做流氓事了,除了搓搓揉揉摸摸抱抱的,别提多正经了,都不咬人了。
当然,闻柒不会承认,色令智昏,她扛不住诱惑,倒是爷耐不住寂寞了,闻柒往秦宓身上一撒,躺尸:“我醉了。”
秦宓捧着她的脸,笑了笑:“陪着爷一起。”
话落,狠狠地吻下去,凉凉的舌尖寻着闻柒的唇齿,一寸一寸舔舐,轻咬,他吮吸,将所有呼吸湮灭,唇角拉出晶莹的一丝津液,极尽暖昧。
秦宓的吻,终归是汹涌,是不由抗拒的占有,霸道得好似要拆骨入腹,却怎么也不肯罢休。
闻柒招架不住了,舌头一麻,恍恍惚惚回不过神来,忽而,舌尖一疼,闻柒睁开眼,依旧醉眼迷离,泛起一抹水雾,委屈了:“你咬我。”
说什么来着,她不咬人,是咱爷喜欢那行径。
秦宓又舔了舔她的唇,蹙了眉:“全是菱角的味儿,爷不喜欢。”
不喜欢?哟,刚才是谁又咬又舔的?闻柒笑眯眯:“爷是属狗的。”心虚地清了清嗓子,伸出手指,比了一个小指头大小,“我就吃了一点点。”
嘿,这人睁着眼说瞎话啊。
秦宓含着她的唇便重重咬了一口:“不听话,该罚。”闻柒眯着眼,正欲咬回去,腹下一暖,秦宓掌心微凉,轻轻揉着,“爷说了,那南疆菱你不能吃,寒气太重,你逢葵水,更是碰不得,昨夜你还吵着腹疼,怎生好了伤疤便忘了疼。”他无奈,终是舍不得怪罪,轻舔了舔他咬过的痕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可还疼?”
这问得是腹下?还是唇上?闻柒摇头,抱着秦宓的脖子蹭了蹭,软软地喊他:“秦宓。”
如此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