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坑爷呢!(2/6)
血本无归……一双瓷白的小手,勾着腰间锦带,闻柒迎着秦宓灼灼眸子:“要认输吗?”
手指一勾,挑了锦带,衣衫滑落,她指尖轻捻,扔出了锦帐。
帐外,叶九道:“闻主子五件。”
古玉铜尊里,烛火轻摇,微微浅光漏进纱幔,映着女子肤白似雪,只余贴身的小衣,大红似火的颜色,相衬得竟是妖娆,倾身侧躺,眨了眨一只眼:“爷还要继续吗?”
许是那红色的衣,映红了秦宓的眸,素白里衣半敞,便是里头的肌理,也泛了淡淡绯色,如此勾人魂魄的撩人。
声音暗哑,他道:“闻柒,你怎生如此磨人。”竟叫他生出那般喧嚣的念头。
磨人?
不,不止如此。
闻柒勾唇,笑得妩媚,指尖游离,缓缓摩挲,落在腰间,正欲轻挑——
秦宓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他指尖微凉,只是掌心沁出了些许汗,声音嘶哑得厉害:“罢了。”
她眸子渐亮,溢出了欢愉:“爷,你输了哦。”勾住了秦宓的脖颈,她没有骨头似的软在秦宓怀里,“认赌服输,可惜了,听不到爷想听的话了。”
秦宓失笑,轻轻浅叹,覆手掀开锦裘,一只凉凉的小手便抓住了他地指尖,唇角一扬:“我还没玩够呢。”
嫩生生的指尖,随着话音,便探到了腰间。
秦宓呼吸略见急促,扣住女子皓腕,不敢重了,嗓音竟有些颤:“爷认输了。”
“那您着,我继续脱。”
语落,挑开了素白底裙的锦带。
秦宓眸子一紧,帐外便传来:“闻主子六件。”
流苏帐里,女子不亦乐乎,殊不知,他何等煎熬……他近乎大喊出声:“够了。”
秦宓捉住她的手,再不敢放开,狐裘半散,浅浅的月白色,女子长发尽散,铺满了一榻,红色的xiè_yī,如此灼人。
她啊,是个小妖精,伸手,一把抱住秦宓的腰,一个转身,她伏在了秦宓心口,紧紧相贴不留丝毫缝隙,手绕道了脖颈,忽而俯身咬住了秦宓的唇,气息倾吐:“不够,我还没赢够本呢。”
话语间,扯开了xiè_yī的红色锦带……
纱帐摇曳,清影濯濯。
殿外,扬声而语:“闻主子七件。”
闻柒啊,是秦宓要命的劫。
屏风外,几双眸子火光四射,侧耳拧眉,生怕漏听了。
“六子,你怎生知道咱爷会扔出三件?”齐三是个憋不住事儿的,心里一直跟挠痒痒似的。
梁六端端正正地站着,不敢逾矩一步,声音压得极低:“这可是要溜院子的,爷哪里敢让闻主子多扔,总归是不会让闻主子输了,若爷扔多了,闻主子所剩无几,若少了,咱爷赔得太狠了。”点点头,下结论,“所以,爷只能中庸之道。”
嗯,有道理,爷要扔个*件的,闻主子跟着脱了还怎么溜院子,扔个一两件,那也输得太惨不忍睹。
只是……齐三就纳闷,小声嘀咕:“我以为闻主子会扔四件的。”
林小贱冷哼,猫着嗓子:“我家主子,胃口大着呢,要赢,还要宓爷输得找不着亵裤!”
哼,齐三敢笃定,找不着亵裤的一定是那货。一时激动,嗓门扯了出来:“那要扔多少啊?”
里头,叶九来了句:“闻主子八件。”
娘哟!还脱?爷这次输大了。
屏风后,忽然一声冰冷:“都给爷出去。”
这声音,怎么也掩不住一股子带了颤抖的隐忍。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怎煎熬了得。
众人意犹未尽,悻悻离去,顺带将殿门关严实了,今儿个夜里,脱到这个份上,甭管什么规则了,爷定是不准闻主子出来溜院子的。
诶!遇上闻姑奶奶,爷也是栽得狠了。
毋庸置疑,爷一败涂地,该算算账了,用闻主子的话说:愿赌服输哦。
输一件,从一次,甭管多私密阴暗无耻不要脸,那都得从!这啊,就是闻柒的理!
帐子里,闻柒裹着锦裘,遮至锁骨,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晃着俏生生的小脸,贼笑:“江山,美人,如何?”
秦宓想也不想:“爷要你。”
第一件,她赢了秦宓的江山。
嗯,闻柒点头,甚满意,转念小脸一垮,嘟着嘴:“这一题太容易了。”得来狠的!揪着眉头想了又想,闻柒想到了那一茬,“北沧娆姜皇后,和你什么关系?”问完又觉得不妥,咬着字眼狠狠强调,“不能遗漏,有几腿说几腿?”
这茬,闻柒惦记好久了,哼,几腿?一二三四腿?抗拒从严,坦白……也从严!
秦宓瞧着她恶狠狠的模样,难掩眸间欢愉,缓缓道:“子母蛊,唯南诏皇室能解,东陵芷救爷一次,爷许她一诺。”
秦宓说得轻描淡写,好似置身旁人,闻柒只觉心尖狠狠被扯了一下,生疼生疼的。传闻,一蛊子母,血亲以养,母蛊无恙,子蛊噬命。北沧的先皇后如何下得去手?舍得用血脉种下蛊,置亲生骨血于此,生,不如死,死,唯有……
九岁弑母,原来如此。
久久,沉默,她只是着他,张张嘴,酸涩得发不出声。
秦宓轻叹,揽着她的肩,轻拍:“怎生犯起了傻。”如何不知,她满身棱刺下,藏着满腹的柔软,倒反而叫他心里发酸了,拂了拂她的脸,“还继续玩吗?”
闻柒吸吸鼻子:“玩,当然玩!”眸子转转,又是清辉,“东陵芷要了什么承诺?”
嗯,那是个野心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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