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精明聪慧,闻柒为最(2/4)
过三,这次怎么也不能让人解了她裤裆,太掉面子里子了,宁可掉脑袋也不掉腰带。“给爷你的伤。”
秦宓微微前倾,伸手去拉闻柒,闻柒拍掉他的手,一本正经地面不改色:“打着关心伤患的幌子做足了登徒子的事。”她咬牙,死死揪着腰带,大声嚷嚷,“老娘不从,不从!”
这叫神马?节操!走过路过的都来瞧瞧,闻柒也是有节操的好吗?
秦宓轻笑出声,只是脸色骤然一白,蹙了眉头,闻柒一急,赶忙上前抚着他躺下:“你怎么了?”
秦宓搂着她的腰蹭了蹭:“好像扯到伤口了。”
闻柒嘴角一抽,这厮又打着伤患的幌子行登徒子的勾当。闻柒很想一脚踹开他丫的,只是……万一真扯到了呢?闻柒纠结了一番,小手就去扒秦宓的衣服:“给我。”
她发誓,她绝对是怀揣这一颗纯洁的心去干纯洁的事,绝对没有打着关心伤患的幌子做登徒子的勾当。
秦宓笑着,温柔了眉眼,原是冷冷清清的,一瞬便流光清澈,他按住闻柒毫无章法的小手:“无碍。”
闻柒不理,继续奋斗手下的腰带,扯了一番硬是没扯下,秦宓便不动,由着她折腾,她脑袋出汗了。分明不急色啊,怎么频频出错。闻柒很不爽,干脆撒手,抬眼着秦宓:“乖乖哒,听话,自己脱了。”
秦宓笑着迎着她的眸子,很是听话,指尖一挑,里衣便滑下了。
闻柒就纳闷了,敢情男人这脱衣服的造诣生来就比女人高上几等还不止啊,她更纳闷了,秦宓一男人,这一身冰肌玉骨,居然比女人还诱人,叫她情何以堪啊,撇撇眼,眼不见为净,发号施令:“趴下。”
秦宓乖乖趴下了,露出了后背,闻柒这一瞧,眼便红了,张嘴就大骂:“秦宓,你丫的想死别在我的地盘上挺尸。”
那后背缠着的素锦,染红了大片大片,鲜红夹杂着暗红,触目惊心的,显然这伤被他糟蹋了不止多少回。
秦宓却笑着,他怎么会不知晓,只是若非如此,她又怎会张牙舞爪地为他战战兢兢。
幸好,闻柒不知道秦宓一腔心思,不然非得一脚踹下去,这会儿她正窝火,说话都带了火星子:“梁六,拿药来。”
梁六就等着吩咐呢,什么都备好了。
闻柒一边解着秦宓背上的锦带,一边问梁六,许是因着手上动作小心,语气也轻了些:“怎么没给这厮换药。”
梁六一脸苦相:“爷不让碰。”挤眉弄眼了闻柒:主子,您给管着点。
闻柒阴阳怪调地调侃秦宓:“哎哟,作威作福够了扮起了病西施啊。”她恼什么?疼死病死糟蹋死,和她有一毛钱关系吗?闻柒深吸一口气,“出了人命,可别折煞了我华乾殿这小庙。”
她嘴上笑,眼里没有半分笑意,秦宓知道,她恼了。也好,她总归是瞧不得他半分不好。
秦宓笑着,理所当然:“爷金贵的身子,就准你碰。”
金贵的身子?
闻柒眼睛一眯,手上重重一扯,便听见秦宓闷哼一声:“闻柒,你对爷温柔些。”声音似乎无力,极其轻缓,他道,“爷心口疼。”
闻柒背对着秦宓,未瞧见他脸色纸白,额上渗出细密的汗。
她沉默了,似乎思忖着什么,半晌才笑嘻嘻说话:“我爷您老伤的是脑子吧。”说着伸手探了探秦宓的额头,小脸一冷,说变脸就变脸,“梁六,给你家爷敷敷脑袋。”她想,这厮肯定是烧坏脑子了。
梁六递上拧好的棉帛,一言不发地退到一边,垂着眸子若有所思,他是知道的,他家爷是真的心坎疼,那毒终究是伤了心脉。
闻柒前前后后一番折腾,换药、擦身、退热,弄得她出了一身汗,心里憋屈,怎么就任劳任怨给这厮做牛做马了呢?他倒好,两手一张,一脸笑意,什么也不干,就她。
折腾完,闻柒抹了一把汗,揉揉腰,语气不善:“本姑奶奶慈悲心肠,在你是个伤患的份上,赏你个睡的地方。”指了指里头的床榻,直接命令,“上去,躺着。”
秦宓乖乖应了,躺在床榻里,一只手自始至终都牵着闻柒,因着发烧,脸颊晕了淡淡的绯色,衬得眉目妖娆,极其好,许是倦了,半阖着眸很安静,只是长睫微颤着。
想是病了,秦宓尤其得不安。闻柒放下纱幔刚要抽回手,他本半阖的眸子就睁开了,浮上惊慌:“你去哪?”
这样的秦宓,她从未见过,没有半分平素的桀骜嚣张,会让人心软。
闻柒挠挠头,似乎摩挲发间什么,随口应付:“春光如此明媚,不忍辜负了,会情郎去。”
秦宓冷脸:“闻柒,不准去。”
强硬*,不可一世,一贯的秦宓。
闻柒继续摩挲发间,抬了抬下巴:“还想待在我这,就放乖点。”
剔透的指尖微凉,几乎要扣到闻柒皮肉里,秦宓握得很近,丝毫不见松动,眸子泼墨一样,黑沉黑沉的:“你腰间的一刀,爷给你讨回来,你动不了那人,听话,别插手。”他着闻柒的眼,“爷自然有法子让他血债血偿,不用你犯险。”闻柒那么聪慧,定无所不晓,他并不遮掩。
原来还没烧糊涂,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怎么就忘了,闻柒是个执拗的性子,她忽然俯身,抬手,指尖一针便扎进了秦宓脖颈,他长睫一颤,便缓缓合上了眸。
闻柒揉揉手,太久没用过,都生疏了,这一手还是上辈子十一教的呢,杀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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