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上小学了!(1/2)
在京城的日子还是一贯地“吃喝玩乐”,大饱了眼福也开阔了各人的眼见,给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心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大哥已经25啦,在乡下都可以当爹了,但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从大哥不顾大阿姆的反对和村民们的嘲笑坚决辞了包分配的工作回家管理村里的厂子,就可以看出他的野心与志向。
半个多月来,经赵二叔安排拜见了些人,请教了一些问题,大哥的眼中更是闪烁着熊熊燃烧的雄心和无法撼动的决心。单就他天天抱在手中的孔茨的《管理学》、《追求卓越》、《通论》以及萨谬尔森的《经济学》,方佳音就断定此人已经走火入魔。不过总比坐在工厂里小管事的位子上荒度一生的好。
婉婉姐和二哥方柏没多大变化,但是仔细一瞧就能发现他们身上透出的朝气、坚定,以前的茫然和懵懂却是消失无踪了。
变化最大的算是方桦吧。对于这个三哥,方佳音很心疼。前世,三哥的成绩都是名列前茅的,可是自从1989高等教育实行收费,1996年并轨招生推进,学费的负担几近将三伯家压垮了,三伯借了好多亲戚的钱才堪堪供了二哥毕业,可是要再想让三哥上大学到底是不可能了。
三哥自己也明白,拿了高中毕业证就当着面有苦色的父母无所谓地说是自己不了,然后就进了工厂里工作去了。从她“去世”那一天,三哥和三嫂还在工厂里像老牛一样从早干到晚。
现在家里的条件好了不少,以后也会更加宽裕,不用再为钱斤斤计较,一块钱很不得时不时的呆坐着沉思,她点头,三哥是想明白了。
要说每个人都过得舒心,也有意外。这不是那天林家母女拜访赵家以后,晚上赵家的老小都知道了那么个女孩,对于她的“白莲花”形象纷纷起了鸡皮疙瘩。远离,这词像警报灯闪烁在脑海里。
可是这关系不是你想离,想离就能断,何况人就看上了你们家了。
早上去公园锻炼,碰上了;去后海玩耍,遇到了;来景点游玩,打招呼了。可谓是苍耳,黏上了,就不怎么容易弄下来。
不过,她倒是发现了个有趣事。这林黛荷似乎是脚踏两只船地另想嫁进赵家了,于是她就打电话说与了在部队里的赵大哥,并且调侃他是不是很乐意、很兴奋、很幸福?
没想到却被整整唠叨了一小时,听得她耳朵发热。其中心思想就是:老子不稀罕、老子厌恶的很,我这米优秀,那种女人送给我我都嫌弃地像看见了狗屎。当然,这种粗鲁又傲娇地话别想从那面瘫的口中说出,只是总结下来就是这个意思。
而且,第二天他还特特地从部队里赶到家里明确地说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他们赵家可不能染上关系,又列举了搭上关系之后的三十条坏处。
呵呵,这可不是冰山的性格,有内幕哦!
可惜,这次没机会挖掘了,因为他们正在回n市的了。
村里的学校早几年就关闭了,桃花村和周围的其他村的孩子们都是7岁时在杨家村的小学上学的,她也只能就大哥的口中听到发生在村北边那座现已空置后来改作基督教小教堂的学校里的趣事。
回家被阿爷阿奶爸爸姆妈心肝宝贝地搓揉了好久,又被填海似的吃了几天的鸡鸭鱼肉(阿爷认为在京城那吃的都是饲料饲养或者大棚里种的,比不上家里的纯天然有营养,即使她胖了好几斤),一个星期以后,也就是8月31日,在爸爸姆妈的陪伴下,方佳蹦蹦跳跳地上学堂啦!
银漆铁门和小铁门都大开着,一个个小豆丁们有的笑得像朵太阳花,欢快地和小伙伴打招呼,有的羞答答地抱着父母的手臂,躲在身后偷眼好奇地看着四周,有的泪流满面大闹大哭地被拉着死活不进校门,看得一旁的高年级同学们一脸的好笑、怀念或脸红。
刚进门就看到了大门两边的耸立着五六棵20多米高的广玉兰,树姿雄伟壮丽,叶阔荫浓,她最是喜欢在夏天时呆在广玉兰的树荫下嗅着清淡的花香乘凉。期间,错落分布有8、9株茶花树,她的眼前仿佛看到了“东园三月雨兼风,桃李飘零扫地空。唯有山茶偏耐久,绿丛又放数枝红”“犀甲凌寒碧叶重,玉杯擎处露华浓。何当借寿长春酒,只恐茶仙未肯容”的美景。
进入大门,就是学生们活动的操场了,长200米,宽100米,铺着碎石子和黑色的煤渣子,那水泥操场还是她毕业的那年才兴建的。
艰难地走过操场绕过两层教学楼前的花坛,三人来到三年级的教室外,是滴,三年级。这是方佳音撒泼打滚、哭闹不止之后,长辈们无奈只好托亲戚找关系进了三年级,和方枫、方娜成了同学。咳咳,三兄妹抱成团也不容易让人欺负不是?
“小叔、小婶、妹妹,你们终于来了,我都等了很久了!”方枫小火车一样跑过来,接挂在肩上,“小叔你们去报名吧,我陪着囡囡逛逛,熟悉熟悉学校!”
“行,娜娜呢,还没到?”
“姐被老师叫去了,她是班委,忙得很。走,哥带你去走走,保你喜欢。”拉着方佳音兴奋又自豪地走远了。
“同学们,这个学期呢,咱们班级来了个新同学。她今年才7岁,通过考试跳级进入了我们班。另外呀,她可是方枫方娜的小妹妹,也是我们三年级全体同学的小妹妹,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好好地对待她,像哥哥姐姐一样帮助她、保护她。现在我们就热烈地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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