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骂声中的戛纳(1/2)
不管苏烈也好,徐婧蕾也好,范彬彬也好,参加香江之夜,就是想多认识一些人,香江和内地合作越来越多,大家以后可能会有合作的机会。
可惜因为非典的原因,出席香江之夜的香江明星寥寥无几,片商也不多,整个酒会比较冷清。
不过苏烈还是结识了几个片商,包括《英雄》的制片人江志强。很多人以为《英雄》是张卫平投资的,其实江志强才是主要的投资人,而且张一谋电影的海外发行也主要是他在做。苏烈向几个片商发出了邀请,希望他们到时候能够参加自己电影的首映。
酒会结束后,剧组的成员都是各忙各的,该走红毯的走红毯,该接受采访的接受采访,该应酬的应酬。当然苏烈的邀请函几乎给范彬彬包圆了;徐婧蕾签的是香江经纪公司,在戛纳有些人脉,有一些的商业安排,不至于跟范彬彬似的,得找苏烈要邀请函。
张国荣是剧组最悠闲的人,完全是来度假的,喝喝咖啡,看看电影,见见朋友,过得非常惬意。
苏烈非常忙,参加各种酒会,看不同的电影。除此之外,他接受了《看电影》杂志的采访,阐述了一下自己的理念,讲了一些电影拍摄过程中的趣事。
不过苏烈运气不是很好,他所看的电影有接近一半遭到了嘘声跟喝倒彩,质量上并不是特别出色。
其实本届戛纳电影节从肤浅喧闹的开幕片《郁金香方方》开始就一直是恶评不断。主竞赛单元电影挨骂的也不少。
林纳威的电影《塔斯鲁波的手提箱》,不仅支离破碎,还填满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古怪意象。其荒谬的处境、装腔作势的表演。如谜般不提供线索的片段,使观众鼾声四起,或纷纷弹椅子求去。当电影放映结束后,现场最多的评语是“什么东西这是?这还算是电影吗?”
日本女导演河濑直美多年前曾拿过戛纳金摄影机新人奖,是戛纳自己培养出的子女,因此电影放映后很多媒体批评《沙罗双树》是关系户,根本就没有达到入围的水平。
5月18日下午。苏烈跟徐婧蕾一起出席《棕兔》的首映。这部电影的导演文森特-加洛也是首次入围戛纳主竞赛单元的导演,对电影节来说算是新人导演。
整部电影平淡简单。几乎任何剧情,但气氛极其压抑,最离谱的是在电影的最后来了一段真刀真枪的kǒu_jiāo镜头,看得苏烈目瞪口呆。旁边的徐婧蕾更是尴尬不已,有点吃不消。
电影结束的时候,全场观众站起来,但没有一个人鼓掌,就是静静的站着,像是在进行无声的抗议,现场死一般的沉默,气氛压抑得吓人。
当文森特-加洛和制片人走上舞台,下面的观众终于有了反应。可惜不是掌声,而是集体发出嘘声。那巨大而又尖厉的嘘声,简直可以把人的耳膜刺穿。
苏烈知道戛纳不同于威尼斯、柏林。戛纳的观众不会虚伪客套,法国观众对于电影的评判十分直接,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如果真心厌恶嘘声喝倒彩那是家常便饭。
不过苏烈没想到他们的反应会如此强烈,这片子虽然拙劣。但观众的反应太可怕了。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果站在台上的是自己。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
从电影院出来,苏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扭头看了徐婧蕾一眼,见她脸色苍白,知道她也被吓到了:“师姐,你没事吧?”
徐婧蕾摇了一下头,心有余悸地道:“今天晚上肯定会作恶梦,太可怕了。要是我站在台上肯定会崩溃,看来以后拍电影一定要好好拍才行。”
两人心情有点沉重,找了间咖啡馆,慢悠悠地喝了一会儿咖啡,那种压抑感才慢慢散去。
徐婧蕾是《命运的宣战》的女主角,对电影的表现比较关心:“这些天好像挨骂电影比较多,希望《命运的宣战》首映后不会这样。”
苏烈笑着摇头道:“挨骂的电影多我们来说是好事,我看的几部片子都是一片恶评,今天的《棕兔》更烂,又去了一个对手。”
徐婧蕾笑道:“我还以为你是带着一颗虔诚的心看电影的,没想到你是去看对手的情况,是去了解虚实的!”
苏烈笑了一下,很有感触地道:“看电影为主,探听敌情为辅助,其实最重要的是去看不同的电影,观众的反应,戛纳比较商业,观众的反应比较说明问题。《棕兔》这片子对我来说就是一次很好的教育,拍电影可以艺术,可以概念,也可以在电影中加入与众不同得想法,但故事永远是电影的核心,电影一定要拍得好看才行。”
“这不像你说的话,你明明是个讲究画面,讲究色彩,追求构图的人,你应该是文艺片导演才对,怎么说出商业片导演的话来了。”
“我从没说过自己是文艺片导演吧,我喜欢黑泽明的电影,黑泽明就是一个特别强调故事的导演,他的电影大部分都是商业片。故事是基础,有一个好故事,在加上漂亮的画面,绚烂的色彩,那不是更好吗?你也讲究构图,你也不是文艺片导演嘛!”
“谁说的,我就是文艺片导演,本人是正宗的文艺女青年,我拍的当然是文艺片,只不过我要拍既然文艺,又好看的电影,你要是看过我的电影就知道了。”
苏烈心想你的《杜拉拉》、《亲密敌人》一点都不文艺,而且不好看,不过这些东西肯定不能说出来:“四月份买碟的时候看到有卖《我和爸爸》。顺便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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