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节 弄巧成拙 反生误会(1/2)
一声令下,竟无人应声。
修鱼寿一愣,四下望去,满殿空无一人。
司徒燕噗嗤一笑,眉眼带媚,“陛下,这要让人看见了,您就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了!臣也就只能顺水推舟,做陛下的女人了!”
“你”修鱼寿一时语塞,气恼而又无奈,当下转身要走。
一回头,归芗人已笑意盈盈的候在门口,他恍然大悟,“原来是你搞的鬼!”
见他生气了,归芗人忙笑脸迎上,“难得美人投怀送抱,你还害羞了!”
修鱼寿气不打一处来,直摇头道,“有什么事直说,这要让子桑傅知道还得了!”
司徒燕撅着嘴,走出来嘟囔道,“他都不要我了,知道又怎样?”
修鱼寿顿时哭笑不得,“你们俩的事,与孤何干!如此这般,简直不知羞耻!”
一句话,让司徒燕羞愤难当,当下拔腿就走。
“陛下!”归芗人忙拦住她,当瞅地道,“冀亲王不是不要,是要不起!”
“什么叫要不起?”
归芗人义正言辞道,“他二人情投意合,早就该男婚女嫁,享天伦之乐。无奈政务繁多,堂堂辅政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暇顾及。更何况冀亲王勤政爱民为官清廉,本就积蓄寥寥,陛下又罚俸一年,他何来礼金提亲?”
修鱼寿冷了眼,“那你们想怎么样?”
司徒燕咬了嘴唇,看向修鱼寿,“求陛下赐婚!另外邑王一职,请陛下钦点。”
归芗人附和道,“陛下赐婚可让国库拨款,名正言顺。邑王一职,事关南祈,诸多贤能不愿接手这个烂摊子,单靠吏监司恐难胜任。”
“那朝中还要吏监司做什么?”修鱼寿声音突显凌厉,抬手捏过司徒燕下巴,直盯着她一声邪笑,“至于赐婚么,孤得先问问子桑傅,说不定,他还真愿意让孤立你为妃。”
司徒燕浑身一个激灵,双眼圆睁半响说不出话。这种感觉就如当年在濮安,她因一语失言,换得他一句是否要以身相许的反问。同样是阴邪戏谑般的眼神,带着骨子里渗出的冷,让人窒息。唯一的区别,那时的承王,近至面颊的鼻息带着暖,而方才的尧王,连呼吸都透着逼人的寒。
甩开司徒燕,修鱼寿跨步出了凰熠宫,一场女儿家的欢闹瞬间冷窒。
“他已经不是承王了”修鱼寿转身时衣摆打在司徒燕脸上,她方才醒转,喃喃念着撑起瘫软的身子,不可抑制的发抖,“不不可以子桑傅我得赶快去找子桑傅,他绝不能答应皇上,不可以”
归芗人跪坐在地,看着司徒燕踉跄奔离的身影,泪水不可抑制的滑落。
若是往常,以他之仁义,定会顺了她的意。百琇宫尚不能乱其心智,更何况一个平时就不对眼的司徒燕。子桑傅对他推心置腹,他视其如手足。兄弟妻不可欺,手足情不可负,为何今日,他会心狠至此?
才过了两个月,刚刚回暖的凰熠宫,仿佛再度陷入冰凌的寒冬。那种孤寂而无助的绝望,又回到了她的身上,“是我错了,还是你真的变了修鱼寿”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司徒燕已赶到冀亲王殿,而子桑傅已先她一步,奉召去了弓书殿。
深秋的风,吹在人脸上,竟有些生疼。无力的扶着亲王殿大门,司徒燕悲戚呢喃,“子桑傅,唯有我,你断不能拱手相让。否则,司徒燕会恨你一辈子!”
不知道等了多久,司徒燕双眼噙泪,靠在回廊立柱上昏昏睡去。
“燕儿?”
朦胧中听得一声轻唤,熟悉的样貌映入眼睑,她猛地睁大双眼,“子桑傅!你回来了?皇上说什么了?你答应他了?”
子桑傅面上一愣,恍然笑道,“我说陛下今天怎么有心过问我俩的事了,原来是你”
他话没说完,司徒燕便急切打断道,“哎呀,你快说,你是不是答应他了!”
子桑傅宠溺的刮下她小鼻头,调笑道,“本王岂敢不应啊!你也是,居然直接去找陛下,真不害臊!”
司徒燕只觉一阵眩晕,双耳嗡嗡作响,声音直发抖,“你你真答应他了?”
子桑傅见她这反应,有些发愣,茫然道,“应了啊”
司徒燕一个踉跄,连退几步,看着子桑傅一声大笑,绝望至凄凉,“子桑傅啊子桑傅!人人都说你对陛下极逞恭迎奉承之能事,讨他欢心。我万没有想到,你会连自己的女人都舍得拱手相让!我司徒燕真是瞎了眼,居然会看上你这种人!”
子桑傅面上一僵,刚要解释,不料司徒燕不由分说,拔腿就跑。
待反应过来,人已远去,他不禁一阵嘟囔,“什么跟什么,简直莫名其妙”
抬眼就见归芗人疾步行来,子桑傅奇道,“今儿吹的什么风,连芗宁娘娘都来了?”
归芗人脚未站稳,便急问道,“燕儿呢?陛下跟你说什么了?”
“怎么你也问起这个了?”子桑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燕儿请陛下赐婚,陛下准了。我方才跟她说完,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她骂完转身跑了,整个一个疯子!”
归芗人张大嘴巴,愕然道,“陛下真赐婚了?”
“你们今儿是怎么了?”子桑傅不由好笑,“陛下赐婚是喜事,不给本王道喜就罢了,一个装疯一个卖傻,这是唱哪出啊?”
归芗人这才将之前凰熠宫的事,一五一十道来。
子桑傅听后,当场惊怒,“胡闹!陛下九五之尊,岂容你们如此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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