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牛成稳定军心(1/2)
龚宫虽然早与牛成划清了界线,但她窥出笑兰脸上的醋意比外面的春意更浓,而嫌隙还在扩大,真若弄出一场妖精打架,那是有伤风化的。她补了一个笑脸,笑得极快,稍纵即逝,还夹带了些许的虚伪,“你来做饭太好了,乡音盈耳,菜合口味,大家都习惯。”
笑兰见龚宫挺实在,自己也换了口气,“好是好,只是家里事太多,一心挂几头挺烦的,我正想回去,你来做吧?”话说出口后笑兰却有些后悔,不该把心窝里话掏出来,万一这个狐狸精贼心不死,岂不正中下怀……。龚宫心直口快地说:“我顶讨厌柴米油盐,哪里是做饭的人,今天只是来拿点东西,他们呢?”牛成不得不接过话,“刚吃过午饭,何龙、司马坡被沈工叫走了,他们几个上街去啦。”
“你们人多倒是挺清闲,那边只有两个管事的,这几天忙得团团转,拿几件热天的衣服还要我来。”龚宫进到房里找出两个小包,和笑兰打了声招呼,下楼而去。
牛成脱衣午睡,笑兰闭了电视,进到房间说:“这里决非长久之计,给他们做饭太难了,切肉丝要找纹路,炒青菜上碟时才能放盐,连撒个葱花也讲究,哪有这些功夫?前几天那道“酱肘子”十几种配料,然后然后不知多少道手脚,光是说一遍也要两三分钟,怎么做得满意?”
牛成躺在床上却没有半点睡意,“这只是一方面,更主要是家里没人照应。”
“服侍你是应该的,给他们做奴隶太不划算了,何况有个孕妇,我吃了一肚子亏还不知道人家满意吧?上次她给了个红包我,那红包可不是好收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谁负得起责任?到时候撕破了脸大家都不好。”牛成不置可否,笑兰坐在床边掰着手指计算,“家里那头牛崽再喂半年就可以售了,现在牛价高着呢;还有两窝仔猪卖三千多没问题,顺便照看了孩子,多好!”
牛成拉了她一把,“人家说秤不离砣,鼓不离锣,你就只念着孩子,想着家里,我怎么办呢?”
“我没有分身法,只顾得了一头,你两个儿子这么喜欢打牌,大人一个都不在身边,他们读屁书!”笑兰闩好房门,边褪衣边呶呶不休,“穿蓑衣的还没去,戴斗篷的又来了,你愁什么?家里有个干活的,宿舍里有个发泄的,工地上有个好看的,远方有个思念的,主妇、dàng_fù、贵妇、*,样样齐全还不潇洒,还不满足?”
牛成知道笑兰对龚宫一直耿耿于怀,不得不解释清楚,“人家才结婚一个月,你别多心多疑,我已经老了谁还要?”
笑兰半嗔半怨掏口风,“原来还担心你在外面不安全,贪嘴吃河豚送命,这像在自己家里轻松自如,东边房里到西房里,西边房里到东边房里,随进随出同穿鞋一样方便。”
牛成有如惯盗进了班房,以前的事一概不认,“别人怀孕了才过来,之前根本不住这里。”
笑兰目不转睛地继续审视,“猫哪有不偷腥的?这我还不清楚!去年你肯定在外面干了坏事,不然这次猪婆怎么只生三只猪崽,平时只要不是头胎,最少也有六七个。”
牛成狡辩,“那不一定,兴许是你背着我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呢?”
“你不在家里我同别的男人连玩笑话也不说,白天在地里干活,断黑就关了门。现在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什么原因,简直不想这些事了。”笑兰见他游离的目光,打包票地说:“放心啰,你不在身边我会守妇道的!”
“子孝父心宽,妻贤夫少祸。”牛成从远处说起,慢慢盯紧她,“贤妇白头失贞,不如老妓从良,你要是找了野男人你自己下岗!”
“好,这点我作保证。”笑兰很想骂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但这个玩笑开不得,于是睡下来与他谈心,“俗话说牙齿也有咬着舌头的时候,我时常想要是三百六十天我俩天天在一起,不一定有现在这么好呢?”
妻是枕边人,十事商量九事成,牛成告诫她,“远则香,近则怨,夫妇二人好比两条平行的铁轨,保持一定距离,各自有一定的空间才能走得更远更久。热不过火口,亲不过两口,只要我们两人齐心协力,步调一致,在哪里都一样。”
笑兰明白了意思,开始催他,“堂屋里训子,枕头旁教妻,你*里都会讲,有什么事快交待清楚,我下午走人的?”
牛成用手逗她的下巴,“痴人畏妇,贤女敬夫,有这么会做人的老婆我一切行动听指挥。你想回去自己决定,不要我留下来立马跟着你回家。”
笑兰痒不过,捉住他的手,“你别给我戴高帽子,我知道用八人大轿也抬你不回去,家里粗茶淡饭哪有这么好的生活?别找借口。”
“既然这么说,那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在各自的岗位上努力,你要相信我一切会以家庭建设为中心,以你为大本营,尽快把房子做起来的。”牛成在她身上用功,两人搂在一起。多年的耳闻目睹和电视剧的启发,笑兰明白男人逢场作戏是一种潮流和世俗现象,任何人几乎无法改变。她学会了宽容,以大地姿态迎接着他的耕耘。
春夏之交,万物蓬勃生长,销声匿迹的昆虫早已钻出地面,活跃在树下、沟边、草丛间。何龙下了出租车,雅戈尔白衬衫、金利来蓝领带、万宝路花皮带配着水磨高级牛仔裤,神采奕奕,威风凛凛。虎父无犬子,在他看来只有志存高远,声名显赫的人才配出入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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