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苏引弦(1/2)
城主府最高的建筑,丹琼立于风中,绕有意味的看着玄城依旧繁华似锦。这就是平民,他们只会随波逐流,你贯彻了什么他们便认为什么,永远不会有自己的思想,可悲,不过相信他们的人更加可悲。
他环绕着玄城看向相府,唇角一抹诡异,花花木木还真是一览无余。
申时有半,右相回到相府。
不合时宜的天色渐渐昏黄,似乎遏制着暴风雨般天空低的令人压抑。
丹琼垂目,高楼下一抹黑色静立不动“无涯,你不觉得这有些奇怪……”
他话未说完,忽然抬头看向西北天际,呼啸席卷而来,一片足以遮天蔽日的黑云极速向这边而来,威猛之姿似要轰塌整个玄城。丹琼失色,凝目细看,竟然是各种各样的飞禽,形形色色成群结队以排山倒海之势,目标所向正是城主府!
右相相府,无人见暗处一个身影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乱窜着,说是乱窜但凡他所到之处一个个身影无声无息的倒下,身边都放着两颗铃铛。那人脚下一踏,穿过庭廊绕过层层守卫直进入内府,轻松跃上内府一棵大树,伏在树间,空气中仍留着道道白色残影。他看着前方一片偌大的空地来来回回的皆是巡逻士兵,轻轻将刚从树上摘下的铃铛放在树干凹处,静静地看着下方巡逻士兵来来回回。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目光一闪,正好阳光照过高楼一片昏暗阴影,恰是几支巡逻队相交而过,另外几支巡逻队的盲区!一瞬间风似的划过,无声无息,风声淹没空气中,那人已迅速盘上楼阁,悄然窜入窗中。那身影如鬼魅一般在阁楼里穿梭着,又是一个又一个的守卫军无声无息倒在地上……
苏引弦手中一方湿巾跪坐在床前,他轻轻把湿巾敷在床上之人的额头,收回手将刚取下的另一方毛巾侵入冰凉的水盆中。他一身似血红衣,及腰长发挑几束用两根长长的血色玉簪束起,他容颜本就魁丽,现在满目愁容,长眉紧蹙,让那抹殷红多了股凄艳。
沐玟进来时看到的便是那抹殷红,很少有人将红色穿的如此恬恰,更不会有男子一身红衣却如此美丽,那红色就像是活着一般,带着生命的凄艳。
苏引弦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回眸,满目忧愁尚未散去,他睫间坠着额头滑下的汗水,竟像是泪滴一般。苏引弦回头看到的便是窗前那人一身白衣,飘飘洒洒,随意散着满头长发,残阳照着他褐色的发色渲染出一抹猩红。那人脸上一方银色凤羽面具,只余俊逸的下巴,唇角一抹轻笑,当真尽是风/流倜傥。
“你是谁?”他声音很好听,带着轻轻的转音。
“你就是右相之子苏引弦。”那人声音轻扬就衬他人风/流。
苏引弦紧看着他,直觉这人并无恶意,只是他自不是别人,他感觉的到这人灵魂深处的决绝与狠厉,让他如何不能松懈。这人用的不是问话,显然已经知晓。
沐玟看了眼床上昏睡着的人,这虚弱的老人就是大凌右相,也就是大凌第一将军。“右相的情况似乎比我想的要遭。”他抬头向外远处天空似被一片黑云笼罩,外面高空中一只白色大雕一声嘹亮啼鸣。“看来你是成功了。”
苏引弦眼中迷茫,很快便知道了那人不是再和他说话。
下一刻一道身影便钻入窗内。“这还不简单,几只鸟而已,完全搞定!”那人带一抹痞笑,让整个人也显得痞里痞气。林凌一甩飘落在身前的白锦发带,抬头对着天空吹一声轻扬的口哨,高空中的猛禽似是回应的一声啼鸣,俯冲而下,带着凌厉的劲风窜入窗中,绕林凌旋了一圈,稳稳落在他肩上。
苏引弦这才看清,那白雕头部黄色,双目血红,全身洁白如雪,竟是生长在西域,寥寥几只的凶禽羌鹫,有人轻功绝世一生也无法捕捉一只羌鹫,更别说驯服,而显然这只羌鹫是有主人的。
沐玟对他向床边抬了下下巴“背着他,我们走。”
林凌看向床边一个红衣人,疑惑了一下,转眼便看到躺在床上的老人,眨了眨眼睛“我背?”
沐玟看着他唇角一挑“你觉得呢?”
林凌咧着嘴哈哈一笑“当然是我背。”
沐玟看着他抽抽的嘴脸,瞳中一抹笑意。
苏引弦此时终于听懂了他们在说什么,仔细聆听外面的声音,一切空空荡荡,连一丝声音都没有!苏引弦惊讶,难道这两个不仅潜入了沐原重兵把守的相府,还将府中的下人都救了出去?还是当成敌人杀了!不会,这两人虽然奇怪却不像嗜血之人,既然有如此能力大概是潜出去了吧。
沐玟可不知他想的什么,看着下方迅速聚来的士兵,还真是多,发现的挺早啊。对着林凌抬了下下巴,开口道“苏公子,你会不会武功?”
林凌拍了拍白雕的脑袋“小白,带路。”羌鹫轻啼了一声,向阁楼右侧飞去,林凌内力一震,稳稳的背上苏右相,依步跟上去。
苏引弦唇角微珉正预摇头,一股清香已经紧靠过来,苏引弦瞳孔微微凝缩,还未作出反应便感到自己飞了起来,耳边是呼啸的劲风,四周的景物都化作流光,什么都看不清,腰间环着有力的手臂让苏引弦将失重的恐惧压了下去,却仍忍不住伸出胳膊环住那人腰身。
不周崖,三匹骏马踏起层层黄土,骏马疾驰峡谷最幽深处,青衣那人忽然勒马,马匹带着嘶吼前蹄抬起。沐原与离落也收绳勒马,一时间崖内马叫声阵阵回响。
萧声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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