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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干笑几声说,“我这不是尿急嘛,你别管我,我去方便一再回来。”说着他抽出自己的胳膊,觉得被祁沣握住的皮肤像是被烫伤一样,这会儿还冒着热气。
真是太糟糕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做了一次爱,他就突然变成了暖水壶!
手忙脚乱的掀开被,他弯着腰捂住肚就往床跑,祁沣却坐起来,在背后把他拽过来,瘫着脸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皱眉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昨天在片场拍戏的时候着凉了?”
说着他抬手就要往骆丘白脑袋上摸,骆丘白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唉别别!”
“我没着凉,就……就真是尿急,这是给憋的,你再拦着我,我可要尿床上了。”
他知道祁沣有洁癖,故意说这种话企图让祁沣离自己远一点,果然祁沣的脸色果然更臭了,一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骆丘白在心里暗自窃喜,正准备往卫生间里跑的时候,祁沣却掀开被,不耐烦的说,“那我也去。”
大哥,我是去dy啊,你跟着我还怎么撸的出来!
骆丘白一时僵住,祁沣已经从床上来,两个人都有l=睡的习惯,这会儿他站在床边,高大实的身体袒露出来,沟壑纵横的腹肌和月夸那一团还没抬头就已经尺寸可观的东西,瞬间刺瞎了骆丘白的眼睛,接着他的身体更热了,一张脸像充血似的往冒汗。
祁沣看他脸色古怪,又一直捂着裤==裆,忍不住按住他的手,在骆丘白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看到了他面那根已经立正的家伙。
一时间,屋里诡异的安静了。
祁沣的耳朵不可抑制的红了,接着暴躁的冲他说,“你简直……简直不知羞耻!大早上起来立这么高干什么?”
骆丘白很无辜,他还想问为什么一看到祁沣就变成了这样呢,心里有点不甘心,忍不住回嘴,“这是男人早上起来的正常反应,你不举了二十多年,当然没法体会。”
“……你说谁不举?”祁沣的脸瞬间冷了来,逼近一步,嘴角带着讥讽,“嗯?”
瞬间拉近的距离,让骆丘白身不受控制的窜起高温,男人就像一把火,只要靠近就会觉得危险,接着就会被他点燃。
干咳两声,他往后退了一步,拉长声音说,“这个吧……其实呢,我的意思是说……”
这时候不跑就他妈是傻!
骆丘白在心里嚎了一嗓,抓住机会就往房外窜,一只手突然拦住他,接着不由分说的把他抛到床上,接着一副精壮有力的身体就猛地压了上来,堵住骆丘白所有的退路。
皮肉相贴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祁沣不由分说的按住他的巴,吻了来,一只手往探去揉=弄骆丘白起反应的那一根。
骆丘白身都被灼伤了,滚烫的热气从四肢百骸涌出来,身体里涌出叫嚣,骨节咔嚓咔嚓的响,就像钥匙正在开启一把锁。
“唔……你、你放开!”骆丘白被这种感觉吓到了,非常时期他必须离祁沣远远的。
可是祁沣却压根没打算松手,被伤了自尊的男人极度暴躁,在芙蓉勾低哑的声音中,前端的器官慢慢的挺了起来。
任何一个丈夫都没法忍受被妻嘲笑在床上不行,而他的妻如此谷欠求不满,却宁愿去卫生间里自己解决,也不愿意找身边的自己,这种奇耻大辱简直没法忍。
祁沣决定还以颜色,低头凶狠的吻着骆丘白的嘴唇,挺动腰部,不断地往前顶撞,两根已经发热坚硬的东西撞在一起,摩a、发热,粘腻的液体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骆丘白身热的都快冒烟了,偏偏有抵抗不了祁沣的进攻。
这是最让他害怕的地方,因为从他的身体变成这个样以后,他就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抵挡祁沣的索取,只要这男人一靠上来,他就开始两腿发软,脑袋里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不堪入目的画面,引得他身战栗,偏偏又兴奋的头皮发麻。
“行了、行了……别捏了,快点!”
骆丘白彻底投降,晃动着后腰,他的声音像是裹了一层水汽,湿漉漉的在人的骨头缝里流淌,祁沣手上缩紧,在骆丘白的一声惊呼中,往前一挺身,坚硬的前端撞过来,他咬牙说,“我举还是没举,嗯?”
当肉块撞进深丘的时候,身体的热度几乎已经达到了沸点,他感觉自己身的汗毛孔都因为这玩意儿的靠近而剧烈收缩。
这种银=荡的反应,让骆丘白觉得异常羞耻,他不想承认自己的确越来越重谷欠,只能不胡乱的摆着头,跟鸵鸟似的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沙里。
“别捏了……祁沣……松、松手!”
他极力想要离男人远一点,可是祁沣就像一座大山一样,稳稳的压住他,不动分毫,“我还没证明自己硬不硬,怎么能随便松手,你这么浪,我要好好表现。”
说着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两根肉块互相碾=压,骆丘白扬起脖尖锐的发出一声闷哼,身都泛出一层红晕。
听到他的声音,祁沣的呼吸更加粗重,握住两个人的东西,大力的揉搓,两个人的额头相抵,在巅峰来临的时候,祁沣大力的吻住骆丘白的嘴唇,呜咽声被堵住,接着两个人同时喷=发了出来……
看着满手污浊,祁沣的一双耳朵泛红,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近乎撒娇抱怨的口气,“我真是受够你了,总是想尽办法勾引我!”,接着拿着湿漉漉的手指就往骆丘白身体里探。
他来体谅妻最近一段时间忙着赶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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