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中 提上班两口争执 赴葬礼债鬼滋事(3/3)
:“还不是你整天撺掇的逼迫的!我早早跟你说了不要干涉他、不要干涉他,他现在是转型时期,需要时间!你整天在那儿指桑骂槐地映射,哪个人能受得了?本来接送漾漾是他的事儿,你非得抢——闲得吗?在家好好听你的戏不行吗?”不防备地被泼了一头脏水,老马放下二郎腿坐直了指着桂英开腔:“我帮你接送你娃——我还有罪!什么指桑骂槐地映射,我就是当着他的面说的——我是他丈人我说不得吗?一个四十五的大男人天天捧着抹布围着灶台像话吗?你个女人家隔三差五地喝醉,喝酒喝得看病吃药跑医院这正常吗?我是替你跟孩子、替这个家主持公道呢,你还把气往我身上撒!照你说的让他一直在家里待下去,他不想废都废掉了!”
“我家里的事儿轮得到你掺和吗?”桂英拍着桌子说完这句,蹭地一下站了起来,踢开椅子回房了。
老马见她走了,气得不行,指着仔仔说:“你妈就是个瓷锤二货,不懂事得很!越是大事越麻迷!脑子不够数——差得远!”
本来心情沉重的仔仔,忽然一听爷爷冲着他叽叽呱呱说着些听不懂又滑稽的话儿,忽然笑了——少年一发不可收拾,捂着肚子嘿嘿颤笑。
“跟你妈一样是个瓷锤!人话听不懂吗?”老马见仔仔捧腹颤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不好笑出来于是扶着餐桌起来了,用烟嘴敲了敲仔仔的脑勺,拍了拍裤子去阳台上消气去了。
“瓷锤!哈哈哈……爷爷瓷锤是什么?什么是麻迷?”仔仔将头趴在桌子上还在笑。
到了十一点半,桂英两口子还没歇下。致远在客厅里躺着看手机,桂英在房间里躺着看手机,致远不进房间、桂英也不叫,两口子如此僵着。仔仔屋房门开着,老马见客厅还有光留了个心眼,假装出来用卫生间,果真见有人在沙发躺着,于是冲致远嚷嚷了一句催他回房,这一夜才算清净了。本身致远工作是理所应当的好事,为好事动真气不值当。
何致远进了房关了门,夫妻两一开口又是为找工作的事儿,怕影响老小两人捏着嗓音暗地里又吵了半个多钟头,最后致远只得铺个凉席睡在地上以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态度。
老马虽总和桂英吵,可毕竟是亲的,再大的气也跟嘴里的烟一样,燃烧了吐出去了也就完事了,此刻躺在床上的老马哪有闲工夫为女婿工作的事儿发愁,老头脑子里全是明天去樊伟成葬礼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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