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练兵备战(1/2)
马静等到太阳上山,还不见公子踪影,便问公子,你那情况怎么样?公子道回她,惨胜,无力再战,你在那里等着。
公子升帐,那张安来报:“己方仅有一千七百步兵,其中重伤者七百人。骑兵有两千人。”
唐王欲撤军,张安进言道:“我们若是走了,这几万具尸体,一旦腐烂,这里方圆百里可能就会有大疫,这些战场上的武器装备,也会资助了敌人。”
唐王心知在这里是久留不得,张安说得有理,真个是进退不得。
唐王无计可摆,只好与马静商量,让其带人过来清理战场,又命城中送箭支到马静处,应该是当晚一定要到。
再由马静安排五千人先来,三千人继续留在那小山头安营,作为策应,两千人回去拔营将全部的箭支都带过来。
郑秀回堡请罪,马侗大笑道:“何罪之有?与闻名天下的唐-军,能杀个旗鼓相当,已经一战成名了,若是我说这有罪,那不成了绿林笑话了?”
马家保一时之间,也无力组织强攻,这收散兵游勇还收不过来呢,生怕唐-军混在其中。
郑秀在堡前扎一大营,收集杀散了的弟兄,直太阳下山,才陆陆续续收回有八千余人马,一个个饥场碌碌的。
马侗安排人杀牛做饭,自是不在话下,命人清点,共折了七十多名大小头目,一万多人马。
曹称道:“剩下的这七八千人,让折冲将军林羽去练军,这练出来的,才是好部队,他们是真正的勇者。”
马侗想了想便同意其言,一人奖千金,以猪一头、粮二十石为食,到各地堂口调度马匹,以资林羽练练军。
公子命人清理战场,那五千新鲜血液到,公子也只敢让两千人去,留三千人马重新布防,有探马报与马侗。
马侗也不敢出战,从此从战略进攻转入战略防御阶段。
有卫兵报,郑三娘扶着曹子轩到帐外,公子宣之。那三娘和曹子轩跪于帐下,曹子轩泪于雨下,公子望着张安,示意他去扶起来。
张安尴尬地笑了笑,硬着头皮扶了起来,那子轩便道:“罪女曹子轩见过唐王。”
公子爽朗地笑道:“休要胡言,不过是看上了我的元帅,何罪之有?”
那曹子轩一脸通红,擦过泪道:“一家人为贼,其父生死不明,是为罪女也。”
公子笑道:“他是他,你是你,他欲杀张安,你却救了这呆子,功是功,过是过。莫要混为一谈,只是......”
曹子轩道:“那王爷的只是是指什么?”
公子挥退左右,沉声道:“若是你父亲是假死,若他朝阵上相见,我或张安若杀了他,岂不是与你有杀父之仇?这个结如何解之?”
曹子轩道:“他若为贼,乃天下人之公敌,此乃大义,岂能顾及亲及枉私情乎?王爷不必为滤。”
此话一出,让公子刮目相看,又道:“昔时,吾与张安说媒,已配有一房夫人,其子已经数岁矣。小姐年方二八,一身本事,岂不惜哉?”
曹子轩破泪为笑,复叹道:“此乃吾命也,不怪王爷,若是王爷能成全,定当感恩不尽。”
公子笑道:“你且去养伤,侍我回江南,自有个说法与你。”
郑三娘道:“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公子笑道:“闻郑女侠有三箭连发之绝技,必是高人,本王甚慰,有话请讲。”
郑三娘道:“王爷宜清理完战场,马上撤军。曹、马两家若是联手,我们这点人马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公子问此话怎么讲?
那三娘便将二家出身、势力、兵源、将源全部讲了一次,公子听了大惊。
原来接二连三的败,是自己情报不准。
那三娘又讲出一段尘封的往事来,她本名檀郑娘,夫家慕容拓。
两人本是鲜卑贵族,她与其夫得中原老道长南华老仙指点,张角得天书太平要术,于吉得太平清领道,左慈得了遁甲天书。
他夫妻从小跟他学艺炼丹,习得一身武艺,檀郑娘长于箭术,慕容开字拓,长于机关消息和侦察之术,二人皆会医牛马羊猪等动物。
二人艺成下山,准备回草原去,一到家,那马侗来要马,与家人起了争执,杀了二家六百多口。
二人在混战中重伤,一路漂泊,隐在此地,找机会接近曹马二家,原本为了报仇雪恨。
曹家本是曹节名下义子,手下有正规军官,又有死士。
那马家是中原黑道的总瓢把子,文家是曹家下面的一个代言人罢了。
三家本有十万人马,曹家多北方边民与无食之汉人,皆是取优录选。
而马家是黑道中人,帐下皆是亡命之众,此两次战役便可证明。
除了王爷斩杀的这些人,怕是还有五六万之众,王爷若是用这几千兵马去战,定是聊无胜算。
她这一说,公子与曹子轩皆大惊失色,曹子轩叹道:“连女儿也能瞒着,真是人才。那我娘又是为何长伴青灯的,曹思为什么会反?”
郑三娘道:“详情我也未必知晓,但是多少知道一些,你娘本是本朝的一位公主,所以曹称并不敢把他怎么样。可你娘生了你二人后,便再无所出。曹称也不敢纳小,便一直在外找女人,可是也没知道为什么,再无所出。你娘先是闹,后来转于修佛祈福,也望曹家有后。至于曹思,怕早就是他马三公子的人了。那马三公子可是有手段的人,为了总瓢把子的位子,苦心经营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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