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汉朝的人是怎么样生活的(1/2)
公子要发展,大量要军粮钱财,便安排探子先到区家查探,自己随后便直奔区家。
区杰势大自是不卖公子的帐,推托说是不在家。
可探子在暗中探得明白,哪里能瞒得了公子。
公子到此原为要粮要钱而来,岂能他说不见就不见?
便命黑子一路打将进去,黑子一把斧头,左迎右击,放倒数十人,直到后-庭中。
区杰带百十名打手出来,一人一把弓,一把环首刀。公子笑道:“好,很好,真的好。”
区杰大怒道:“尔闯吾后堂,伤吾家丁,还在这里叫好,不要命了?”
公子笑着对黑子说:“那斯甚是可恶,竟敢打朝廷命官,尔去与吾拿来,等吾夷了其三族,再以斩杀山越之功上表朝廷。”
区杰自仗着朝中有人,根本不把一个小小的县令放眼里,大手一挥,便命人放箭。
公子身着盔甲,没把那箭当回事,便大步走过去,像捉小鸡一样地提起区杰,朝天心中一丢,喝道:“尔比黄忠如何?”
区杰脸色惨白,汗如雨下,其管家便挥退家丁,跪地求饶。
公子便用大罪来压他,那区杰见箭都杀不了公子,更是惊吓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管家战战兢兢地说道:“不知是将军大人到此,吾家老爷对不住大人,还请大人放过吾家老爷。”
公子怒喝道:“天子命本官练兵一万,在此镇守山越,本官到此便被人用箭阵所挡,杀敌乃是兵家本份,为何要饶尔等小人?”
那管家倒是个明白人,附耳过来,跟公子说:“愿资一千牛,十匹马,粮数仓,以给将军养兵,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公子不言,黑子又说了周、郭两家之事,这回区杰倒是懂事,命人去请二家老爷过来。
两家之人不敢不来,这一到,那管家便大义凛然地说:“此乃多事之秋,将军奉旨进山讨贼,而山中无钱粮牧力,吾等为长沙大户,理该资助。”
公子根本不接言,坐半个时辰,得粮十仓,牛三千,马三十匹而回汉昌。
却也得罪了区家,惹出许多事端来,导致区星反长沙,此是后话,暂宜不表。俗话道是,贪心不可起,有后人题诗叹曰:
临危起意毁金箴,付与言行意转深。
非是禅门幽径曲,原来贪欲忘初心。
一日与车宁谈谈军事,公子说道:“车宁,你看看,有没有法子与汉中联系,那边多产硝石,在这个时代,没人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就以进药材与制冰块的用途,有多少搞多少回,硫磺也是。”
“目前,跨地区交易,有些难度,我试试看,至少可以先安排人化妆成商人过去探探虚实,再说制药也是大量要硝酸的。”
车宁望着公子,心思你倒是真大胆,什么都想要,可也不好抹其面子,轻声答道。
公子走了过去,轻拍其肩而笑道:“要提前安排人进四川、贵州、云南等地区,这是关键。”
车宁望着这所谓的有远见的公子,苦笑道:“我们到此才几年呀,我哪有那么多人可以用?慢慢来吧,有合适的人选,我便安排。”
公子又道:“你得选一批人,进行农业水利培训,作技术员用,今年一过,明年便可大面积推广我们带来的新作物了,以洞庭平原,便可养千万之人的时候快到了。”
车宁眉头一扬,笑道:“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这个事是得提上日程了,你放心,我马上安排。”
晚间休息,车宁推着公子说:“死鬼,你睡马静那边点。”
公子叹息道:“哎,不知道古人要找那么多堂客干嘛,睡觉也不让人安生。”这下马静不让安生了,押着公子说:“得了便宜还卖乖。”
公子笑着赔罪道:“二位娘子,温存点,小心肚子里的宝宝”。
车宁道:“跟你说个正事。”
公子说:“你说吧,我听着。”
车宁便将最近所得的情况一一讲来,《三国志》记载,江南一带,亩产米不过三斛。
而到实地考察,也是如此,并不是原来估计的那样高的产量。
长沙附近的农民却要缴纳一斛二斗的高额税米,还有钱、布等。
这同汉初以来“三十税一”、“十五税一”的租赋制度比较可知,无地的农民遭受着严酷剥削。
不仅如此,农民还要交“口算钱”。也就是正-府征-收的人-头税,每人征收算赋120钱;算赋年限是从15岁到59岁。
当国有战事、统治者大兴土木时,还要承担临时的“调”税。
据伊籍去调查来报,不包括繁重的徭役、兵役,仅农民缴纳的赋税就有20余种。
赋税和地租、兵役、劳役一起成为压在百姓身上的沉重大山。
少地和无地者不堪承受算赋和其他赋役,只好背井离乡,很多拖儿携妻遁入山林。
马静也附和着说道:“也就是说,按你的这搞法,我们马上就没地方安置了。”
原来她们是要告诉自己,这钱米有限,要省着花;更在说汉朝制-度下的农民生存之难,这一搞便会有大量流民要安置,这不是逼自己努力嘛?
公子又不傻,岂能不懂二女说啥呢?
实际情况是,这里只要努力就有饭吃有衣穿,这样子一对比,比那些进山林中的百姓要强得多,这样一来,外来户不知道有多少。
而现实是汉昌地少,又安排不了太多人口,这地方自己想着还做基地的,这可是个大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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