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段家真正的话事人(1/2)
护国寺藏经室的隔壁,是净法大师的修禅处。
慕容北被人制住,躺倒在一张靠背椅上。
在他对面,中间坐着本国大理国王段和誉,左边坐着净法大师。
在他们身后,站着十多位大理石文武官员,这里俨然成了一个审讯刑堂。
净法大师双手合十问道:“慕容施主,知罪么?”
慕容北大怒,反问道:“我何罪之有?”
净法摇了摇头道:“施主,佛门广纳有缘人,国王陛下待施主如同自家兄弟,请施主出任大理国宰相一职,此事本是你我双方都积善续缘的大好事,对施主来说也是大有裨益的,奈何施主孽根未净,心存贪念,竟然想夺本国国本,这事该还是不该?”
“施主饱读四书五经,自然明白其中道理。望施主坦诚说出其他同谋的下落,万勿自误啊!”
慕容北顿时哈哈大笑道:“净法大师,哦,或者说前任国王陛下,你现在已经是佛门中人,不也犯了戒吗?干涉朝政之事,是你们口口声声说要六根清净的人能碰的吗?”
监国将军沉着脸道:“慕容北,我劝你老老实实交待出同伙在何处,否则等下我大刑伺候。”
慕容北气得直抖,颤声道:“好你的李康,平时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净法大师双手合十道:“慕容施主,你现在只有机会,承蒙国王陛下慈悲,有着惜才之心,特许施主在大理拜相,是以施主如何回报我大理的?要不是昨日施主与人里应外合,试图带兵强行夺位,一时让朝堂震动。施主也未免贪心了些,惹火烧身了。”
慕容北继续大笑道:“真是可笑,一个被佛门控制得国度,我慕容北人穷志不穷,自誉啊,你难道就这么甘心吗?难道就不想清理朝堂吗?想不到堂堂高僧黑白不分、是非不清。”
段自誉低着头,没有回话,全程一直沉默着。
净法大师沉下脸道:“慕容施主何苦如此?施主将王子掳走究有何用?实在叫老衲无法猜测。”
慕容北看着几人哈哈大笑道:“对啊,我要来何用,大师你都无法猜测,我更是莫名其妙了。”
李康厉声道:“休要花言巧语,任你有巧簧之舌,也赖不掉夺得国本的罪恶!”
净法摇了摇头道:“昨夜你先派同伙三人引走僧众,然后又歹人乘机潜入陛下寝室盗走王子。知道老衲不在护国寺的,除了李康外,只有你一人知晓,你策划得十分周密。老衲今日来,就是想问,施主,你到底想做什么?要知道王子也是你的骨肉啊。”
慕容北双眼充满了怜爱,看着一直低头的段自誉道:“不错,自誉,你看到了,我们的孩子不能在这样的国度长大,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人,抚养他,他会快乐的长大,丰衣足食,衣食无忧,不比在大理差的。”
李康厉声怒吼道:“你安的什么心?我大理国本岂是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秀才可以动摇的。”
慕容北气得无话可说,道:“我也是王子的父亲,他的未来为什么要由你们决定?凭什么!”
“来人啊!把他给我待下去,严刑逼供!一定要把王子的下落审出来!!”
“不要!你们动他,我就死给你们看。”大理国王段自誉开口了,此时才发现,她既然是女的!
“善哉善哉,先把慕容北关押天牢吧。”
说完,净法他干脆闭上了双目,懒得再说了。
等护法僧将慕容北带走,净法这才开口道:“依刚才审讯情形,慕容北铁了心要救这孩子。”
段自誉顿时跪下,双手抓着自己的父皇道:“父皇,求求你了,慕容北也是他送给西夏当质子呢?去了会死的啊,他可是您亲外孙啊。”
虽然是净法的女儿,但段自誉毕竟是大理国王,说话的份量自然不轻,取舍与否,净法都得再三斟酌。
净法无奈闭目,道:“誉儿,弱国无外交,我们夹杂在西夏和大宋国内只能如此处置,就像让你扮作男儿身一个道理,请国王陛下三思啊。”
谁都不会想到大理国王段自誉是女儿身,谁也想不到,在一次外出打猎时,身为大理国王的段自誉会和背着树笼的慕容北一见钟情。
两人感情迅速升温,尝了jìn_guǒ,生了孩子,这一切太快了,快到让净法措手不及。
事情如此也就算了,净法认了。
但在年初,被押在西夏的质子,段自誉的哥哥意外身去,他悲痛不已,西夏还落井下石,要再带一个大理皇室去西夏。
一切的导火索就燃起来了,因为他选择了年仅三岁的段方。
段自誉炸了,慕容北炸了。
然后慕容北数封求救信送了出去。
远在霓虹的慕容南阳动了。
说完净法随即站起离开了房间,留下独自哭泣的段自誉。
净法路经锁着慕容北的囚房时,便径自走了进去。
慕容北躺在床上,一脸懊恼,见净法老和尚进来,理也不理。
净法双手合十道:“施主请了,事出无奈,还请说出小王子的下落,以便追寻。若小王子安然无恙归来,老衲向施主赔罪,不知施主以为如何?”
慕容北蹭的从床上翻起来,指着净法大骂道:“我呸,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西夏这次要的质子是有去无回,十死无生的,你真是太恶毒了,那可是你亲外孙啊。”
净法听了连连摇头,转身离开。
净法对一干文武下令:“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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