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杀头的买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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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的内容很简单:我的一个亲戚,在先阳开了一家小小的房地产公司,小事上还得麻烦李省长多多照顾一下,不过大是大非上,李省长也不用手软,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好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两人压根连面都沒有见过,贸贸然一个这样的电话打过來,打电话的这位是什么意思,是來挺人的还是來毁人的,李省长自然明白。
其实,李省长对恒盛这桩事也有小小的耳闻。虽然他也明白,恒盛的大股东,就是那个跟时老关系特别好的小楚,但习厅长已经把事情办成这样了,而那个小楚跟罗玉田走得又近了点,他倒也懒得多事。
元老派和实力派,李省长自然是能分得清楚的,眼下,中央办公厅都有电话打过來了,他也实在不能不装聋作哑了:他还要继续在官场上混呢?总不能同时把两个大派的人,全部都得罪了吧!
虽然,元老派里是分了山头的,实力派里的派别也很多,两者的势力相互交错和融合着,实在不能说明什么问題,但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那就是,这是來自两个不同位面的压力。
如果有必要,同时得罪來自两个位面的势力,李省长也不是不敢这么做,毕竟,这两股势力说不定就是來自同一个团体或者派别的。
但眼下看來,为这么点小事大动干戈,显然是很不上算,非常非常地不上算。
别的不说,落在别人眼里,那就是:小李这人,做事太不靠谱了,为了敲诈一个小小的房地产公司的钱财,居然敢同时不卖中央和老干部的面子。
这做事鲁莽和不靠谱的名声一旦传了出去,对李省长的仕途肯定是有损无益的。
李省长几乎在瞬间就考虑到了这件事里的不妥,他马上打个电话给习厅长:小习,前两天你跟我说的那个高新区那家的房地产公司,早点让人家复工吧!
习厅长登时就不乐意了,他以为恒盛的人在李省长这里下了工夫和本钱,于是婉转地解释了起來:“省长,他们那边的整顿还沒完成呢?怎么让他们复工!”
整顿沒完成,你这才叫哄鬼呢?对于这个万年厅长滚刀肉,李省长也沒什么太好的招儿:“我跟你说,中央办公厅的有人给我打电话了,过问这件事了!”
“哦!”习厅长明显地被吓了一跳,语气也急促了起來:“办公厅的谁,怎么说的!”
“说个屁的说!”李省长很罕见地骂了句脏话,沒好气地回答:“别忘了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差不多点就行了,想想吴天良的是怎么下去吧!”
前几天两人见面的时候,习厅长曾经说起过这事,本意是想向李省长卖个好:看,我帮你对付了罗玉田的人了。
只是李省长自己都接待过时老,自然知道这家伙在玩火,于是很厚道地友情提示:那个楚云飞,可是把吴副省长整下去的主力,公安厅的熊厅长都差点被连累到。
习厅长并不怎么把吴天良放在眼里,也沒把这事放在心上:吴天良无事生非,被人抓了现行,那是活该,我这里可是靠着条款说事呢?谁敢说我是无事生非。
眼下李省长旧话重提,习厅长终于扛不住了,怒气冲冲地抱怨了起來:“那个恒盛公司,实在太嚣张了点,不但抗拒执法,居然事后还敢打我的人,这还是社会主义国家么!”
事后被打的人,就是那几位当时受了警告的职员,事发几天过后,有两人被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是在回家路上,另一个居然是在单位的门口。
打人的凶手溜得很快,下手也不够狠毒,回家路上被打的那位损失大点,也只是眉骨处擦破了点皮,软组织挫伤而已,象征意义大于泄愤的意义。
“你要是能确定是恒盛的人动的手,你可以报警啊!”李省长对这话不屑一顾:“社会主义国家,你能压榨别人才是社会主义国家,别人要是反抗,就不是社会主义国家了!”
话虽然够**,也够难听,但也反应出两人的关系,确实不一般。
这话顶得习厅长够呛,不过他还真不好怎么发作,他平时敢在李省长面前耍耍无赖,充充滚刀肉,但是中央办公厅都介入了,他还是满拎得清轻重的。
事实上,正如李省长说的那样,由于这两笔帐沒人认领,所以,房地局的人自然而然地把这屎盆子扣到了恒盛的头上。
说良心话,习厅长认为,这绝对不是什么栽赃,而建设厅所有的人也都能够确定,打人的事情,一定是恒盛的人办的,不过,既然抓不住凶手,那也实在沒有什么好的处理方法。
万事讲证据是好事,但在有些时候,确实是有点过于迂腐了。
听到李省长这些话,习厅长也有点挠头:“可是这么一弄,沒人做主,绝对是开了个坏头,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啊!”
是队伍不好带了么,不过就是你们敛财少了个对象而已,这些,李省长全明白,不过,习厅长平日里对他的支持力度也不算小,建设厅长这个宝座,原也不该是碌碌无为的,不是么。
只是,眼下这事,实在不宜再折腾下去了,所以他还是毫不犹豫地下了最后通牒:“话我是通知到了,要是你还想坚持的话,那你好自为之吧!”
习厅长恨恨地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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