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帝心沉沉费疑猜(7)(1/2)
翻旧账?
赫连真动了动身子,还疼得厉害,若是再被他压倒一番,吾命休矣!
只得低头,“皇上凭听他人红口白牙便扣这么大一顶帽子在哀家头上?”
想想又似觉这番解释可笑,“哀家和驸马爷清清白白,皇上若是喜欢戴这顶绿帽,随意便是。”
李墨看她冷着脸,裹着被子垂着头,眯了眯眼,让她屈就柔软半分便是难于登天,两句话不对付就横眉冷眼梗着脖子同他较劲,想想颇为自嘲,除了在情/事上能逼得她伏低做小温柔小意,余下更是针锋相对,明讽暗刺,宠着她纵着她由着她,她心如磐石,欺她压她算计她,她更是固若金汤,整个攻不下戳不穿看不透的白眼狼!
他冷哼一声,没有发作。
忍了忍,才颇为怅然道,“赫连,便是离开皇宫,你也要竖起全身的刺防备着朕吗?朕的情意你恍若不见便也就罢了,出了宫,朕只盼一个真实的你,心平气和的看看朕。”
抬眼见她表情略微松动,又道:“这番微服出宫,你我抛下身份,只有彼此,守着过日子不好么?”
赫连真一愣,睫毛微颤,只有彼此……
如此,便惜着些日子罢。
她抬头,见男人的眉眼虽然冷峻,却是少有的认真,扬了扬眉,捏着嗓子道:“奴婢知道了,公子。”
听了她这番怪异的调调,李墨的脸黑了,捏着她的手腕,微微叹息,复又噙着一抹威胁的笑容,“原来你喜欢公子丫头的戏码,觉得这样很刺激是不是?”
赫连真往后缩了缩,却是递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儿。
男人瞧她本该如雪的肌肤已然青紫不堪,想来已经折腾过了,又恐自个儿忍不住这妖精的勾引,只叹:“赫连,你是笃定我拿你没法子罢!”
赫连真总算露出一抹微笑,偏头问:“不做丫头做娘子不成?相公,恩?”
末了,又辩道:“咱俩这叫偷/情,乱/伦,是要沉塘浸猪笼的,这声相公是不成的。”
见男人依旧沉默着,只深邃的眸子里满意之色闪过,起了心思,跪直身子,揪着他的衣襟,困惑,“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又‘呀’了一声,惊讶不已,“其实你想听的是哥哥?爹爹?还是老爷?”
她纠结着一张小脸儿,弯了眼睛,染着笑意。
李墨忍不住将嘴角上扬,不同于往常那些敷衍算计的笑容,很是清朗,用力将她搂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连带声音里都抑制不住的满意,“你就变着方儿埋汰我吧,赫连,我喜欢这样的你,再唤声相公来听听。”
不晓得是不是被李墨的柔情蜜意包裹太久,赫连真的脸颊有些不自然的染起红晕,推开他,缩进被子里,不忘交代:“我要沐浴,你去安排。”
房门咯吱一声被甩上,李墨走了。
赫连真听见动静,探出头来,脸上的红晕来不及掩下,被男人那双锐利的眼收入眸中。
赫连真微微愣住,带着窘意——那坐在桌边喝茶嘲笑她的不是李墨却又是谁?
男人见到自己想要的,心情甚好,放下茶盏,好心解释:“哦,方才感觉有些凉就顺手把门带上了。”
说得云淡风轻,还抖了抖衣袖。
赫连真瞪他!什么感觉有些凉,以前大冬天的也只见他穿了一件薄衫!
“你欺负人!”她撅着嘴巴不满的控诉,那一副小女儿家打情骂俏的模样真真是惹人。
李墨忍不住踱过去,将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凑进她的耳朵,有意无意的含着她的耳垂,邪魅的问:“我怎么欺负你了,嗯,娘子?”
被他这样的调戏赫连真根本就禁不住,更何况李墨那一声娘子真是叫得风骚浪/荡,她忍不住的红了小脸。
“你…别…别这样……”她推了推他,没推动,她全身乏得很,很想泡个热水澡。
“别哪样?”李墨更是得寸进尺了,辗转的细吻已经由着耳垂移到了她的锁骨,细细的啃,轻轻的咬,专挑她敏/感的地方,嘴里还不饶人的问:“别这样还是别这样?”
说着,闲着的手也不安分了,将她揉得快化成了一滩春/水。
赫连真在心里暗骂:李墨小人!就只有在这种事上逞威风!最好有一天别犯在她手里,否则,她真是要蹂/躏死他!
男人的手指蹿着火,燎原一片,所以,她识时务的软了骨气和语气,柔柔的哭哀哀的求:“不要在这里,我疼得很,也乏得很,饶了我这一遭吧,好不好?”
不可否认的是,赫连真撒娇起来很有一套,云鬓散乱,衣衫不整,红唇嫣然,吐气如兰,眼神极致魅惑,若不是她脸上表现出来的倦意,是个男人都会误认为她这番模样是实实在在的邀请。
李墨狠狠的揉了她几下,真是不想将她带出来让别的男人瞧去,这唇儿润得、眼神魅得,他的小妖精!
他之前不过是想逗逗她,哪知会擦枪走火,他压下自己腾腾上升的火气,哑了声音趁机占便宜:“放了你也行,再叫声相公来听听。”
赫连真哪里不从,只要不再压榨她,让她叫亲爹都成!于是软着嗓子喊:“相公,饶了我这次吧,相公。”
不喊还好,被赫连真这样糯糯软软一喊,李墨只觉得整个人都酥了,这个女人,真是!不想弄死她都难!
到底存着几分理智,知道她的身子再也承不住,不着痕迹的淡定下来,打横抱起她进了内室,将她放进早先准备好的浴桶里,一刻也不敢多留,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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