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罚抄言论(1/2)
老道士听了公冶舒窈的话立马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倒是公冶舒窈和宁暮起两人愈发尴尬了,还好两人也算是定得住心里的,倒也不显得那么尴尬。
“那就是没成亲啊!哎呀,公子这可是个好姑娘,你可要抓紧啊,快些成亲防止被他人惦记啊!老夫倒是祝公子姑娘心想事成啊!哈哈”
公冶舒窈和宁暮起相视一笑,尽是浓浓的柔情之意。宁暮起低笑一声看向老道士,“多谢老先生!”
“这姑娘所戴的短簪倒像是四时景的模样,是不是老夫眼拙了!”老道士看着公冶舒窈发髻间的簪子缓缓说道,似有所悟的样子。
“老先生博学,正是四时景!”
公冶舒窈听老道士谈及发间的四时景,不免伸出手来摸了摸,也顺了顺避免凌乱,而宁暮起坐在一旁看着公冶舒窈,眼中尽是柔情。
老道士微眯着眼,随即裂开嘴笑道,“都说物以稀为贵,这四时景东在阙不多,倒是也不华贵,真是一大奇特之处。老夫年少时读过一本杂记,也不知道叫个啥名去了,记得上面有提到过四时景,说是孤寂孤寂,凄清凄清,一枝独秀,满路皆有,挂枝头一支,插花瓷一支,开万树枝,缘于一树,不过尔尔。”
老道士摇着头,抬着眼,眸子中似是有所悟,缓缓将年少时读的说了出来,听着倒是极其拗口。
“不知老先生看得是什么杂记,这话说得倒也古怪,颇有意味,在下浅薄,竟然一时不能够明白。”
公冶舒窈仔仔细细地听完老道士说的话,白皙的脸蛋瞬间一僵,愣住了神,随即连忙回道,但是一副不懂的样子。而宁暮起也是紧皱着眉,微眯着眼睛,他自恃博览全书,竟然也听不懂这短短几句的意思,眼中闪过一抹幽光,只能沉默不语,装作深沉的样子。
老道士看了看两人眼中的变化,脸色都是一副迷惑之样,眼珠子一转,颇有一番意味,随即笑出声来,“老夫我疯言疯语,二位不要介意,这书老夫也记不得是哪本游记了,以后想起再告知哈,这写的人也真是不说个清楚,留下只言片语,谁能听得懂,二位便别在琢磨了,越琢磨越出来!”
公冶舒窈和宁暮起疑惑一般相视一眼,倒也没有继续追问。
“不过这四时景属阴,姑娘本就是女子,还是少戴,以免体弱多病!”老道士又连忙接了这么一句,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可公冶舒窈自幼身子也不弱啊,同乐宫的四时景都载了十余年了。
“好了,老夫逗留太久了,肚子也填饱了,今日便多谢二位,也多谢公子的银子了,日后有机会定会报答,就此告辞,老夫去也!”
老道士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又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咧开嘴笑着,很有深意地看了两人一眼,随即装出一副乞丐的样子来,缓缓摇了出去。
公冶舒窈和宁暮起微微低头颔首,也算是全了对老人家的礼仪和尊敬。
接着公冶舒窈和宁暮起看着桌上一片狼藉的模样,有些尴尬地模样。
宁暮起只得笑了笑,“要不我让小二再送一份上来!”
“不用了,现下也不饿了。倒是方才来找你的那个人是你的侍卫吗,看他的样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公冶舒窈看了看,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随即想起方才来找宁暮起的人,连忙出声问道。
“哦,那是我的心腹,也是宁国公府管家于伯的儿子,叫越理!也没有什么大事,若是你用好了,那我便先送你回丞相府吧!”宁暮起连忙解释道,想到越理方才说的朝堂上发生的事,双眉轻皱了皱。
公冶舒窈微微愣了愣,也没有追问,毕竟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越少人知道越好,宁暮起不说,公冶舒窈自然也不会问,露出一抹极其温柔地笑容甜甜地说了一声,“好!”
宁暮起勾起柔情的嘴角,这才拉着公冶舒窈离开。
宁暮起将公冶舒窈送到了丞相府,连门都未进便急急忙忙骑马来了东宫,公冶舒窈看他这个样子,便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想必是朝堂上的事,公冶舒窈也没有多问。
公冶舒窈本来是想再去多陪离幸一会的,又听落蕴说离幸自从公冶舒窈和宁暮起两人离开后,便又去睡了起来,到现在都没醒。公冶舒窈便也没有进去,只是吩咐落蕴和烟翠好生照顾着离幸,便带着绿云回去了。
东宫。河清海晏。
“怎么,太子殿下这么勤快,现在就把《言论》抄上了,倒不知皇上罚了多少遍啊,这么勤快!”
宁暮起急忙走了进来,却又放轻了脚步,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些微微的晕红,薄唇微张轻轻喘着些许粗气,显然是急忙赶跑过来,衣角都有些凌乱,迟明看到宁暮起嘴角上扬有一分打趣,拿着剑的手缓缓拱起行礼。
公冶景行坐在书桌旁高高宽大的椅子上,黑褐色的花木倒是光滑无比,各色各样的羊毫,狼毫挂着,砚台上盛满了磨好的墨,桌前铺满了白色宣纸,公冶景行右手执笔,左手拉着袖子,缓缓地在宣纸上游动,听宁暮起的声音在殿中响起,带着打趣与嘲讽,不由得嘴角上扬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倒也不抬头看向宁暮起。
“父皇罚了我二十遍《言论》!”
“什么,二十遍!那么多,《言论》可是有好几万字呢,抄完不得手都废了!”宁暮起听到公冶景行淡漠的声音想起,不由得惊呼道,眼中是浓浓的不可置信。
“所以呢,我特地命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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