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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了撕带子的大手,他下意识戒畏郑锋军,害怕触怒郑锋军,他不敢再撕下去。随即,他轻轻地将那盘视若命根地宝贝录像带恭恭敬敬,小心翼翼地放在郑锋军地面前,可怜兮兮地哀求:“郑哥,你就放了我这一次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敢了。”话说到这里突然口风一改:“郑哥,我知道你恨胡小红,那个人心狠手辣。我和他就是个同事关系,上下级关系,没有任何个人关系。”
郑锋军还正在那里想着如何把话转移到胡小红身上,没想到他倒先要撇清自己,首先提到了胡小红。于是就顺着他的话:“没有任何关系?这你就又开始糊弄了吧,你说实话,上次的偷盗是不是也是你干的?”
韩大海一怔,忽眨了两下眼睛,佯装不知:“哪回?”
“是不是次数太多,分不清哪次了?还有哪次,上次武学兵丢包的那次!”郑锋军盯着韩大海,看他再如何狡辩。
“不是,郑哥,那次真的不是我,我就是这回。”韩大海的眼珠滑溜溜地来回转动着,试图在掩盖除此之外的一切。
“不老实了吧,如果这样的话,咱还是不要再多费时间了,你就给武学兵和厂部去辩解吧,我可没有耐心听你说这些废话!”说着,郑锋军站起来,摆出一副要走的样子。
韩大海这下可着了急,连忙一把拉住郑锋军的胳膊,用哀求的口气说:“郑哥,您别走,这要说出去我就全完了。”
郑锋军也不和他废话,瞅着他一声不吭。
他似乎也看出了郑锋军的心思,过了一会儿,吞吞吐吐地无奈地说:“是我。”声音很低,但郑锋军听得很真切。
“那么说来,两次偷武学兵包子的都是你?”郑锋军严厉地一字一句地问。
韩大海没有回答,点了点头,然后无理地低下了头。
“上次也是你一个人?”郑锋军不相信胡小红不参与,试图想让他把胡小红的名字说出来。
但是,最终还是使他失望了,韩大海一口咬定是他自己所为,两次的偷包都与别人无关。
郑锋军使出了浑身解数还是没能如其所愿,最后不得不悻悻然而暂告段落。
随后,郑锋军将韩大海的口实向武学兵在电话上做了详细交代。
武学兵觉得尽管不再往大张扬,也不能就此了结,必须通过这次给他来个敲山震虎,必须给他或者他们一个警戒,以免以后车队常常出入于焦炭厂再发生这种让人烦恼的事情。他思考后,和郑锋军商议想让郑锋军再出面把录像带的事情给胡小红放在明面上,给胡小红出道难题,如果他愿意为韩大海担着,这就说明,他在幕后参与了偷盗,如果他不庇护韩大海,也会使他们之间出现隔阂和矛盾,从而离间其为歼之狼狈。
郑锋军一听,连连摇头,他自从上次被胡小红打了个五眼青后,就已经对胡小红产生了戒畏之心,不敢再与胡小红接近,何况这次是去找人家的麻烦,现在又没有胡小红的把柄在手里,弄不好偷鸡不成反失把米,当即就拒绝了武学兵的要求。
武学兵从内心也不愿与胡小红接近,两人只好先搁了电话,以求再仔细考虑一下去向胡小红摊牌的合适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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