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狂躁的人第十三节戴维大师的秘密(2/2)

“守护着虚空的安宁吗……”

“嗯。但是总有人想用虚空的力量来做一些不道德的事。戴维大师就是其中一个。虽然他程序化了奥术的施法确实方便了不少人，但是他真正研究的东西不得而知，这个奥术库不过是他研究的掩护罢了。”

“你的意思是他真正研究的不是奥术库，而是炼金术吗？”

“没错。虚空中有很多人间不存在的魔法元素，能够制作无穷无尽的魔法药物。确实很多人就想着来到虚空采集材料，但是真正想用来照顾人间的少之又少。”

“那么，你知道戴维大师炼金术是做什么的吗？”

“我不知道。但是听说是用于奥术战争的药物。你知道‘第一次魔法战争’吗？那是发生在西方中世纪的战争，也是第一次把奥术引进战争，那时候的魔导士很大一部分都是炼金术士，使用奥术的一方可以说是压倒性地胜利，但是他们使用了精神污染，毒气攻击等残忍的手段，这场战争的胜利不受人认可，而且大部分资料都被销毁了。而归根到底，就是炼金术士错误地利用虚空的力量，才会造成这场骇人听闻的事件。”

“你说戴维大师他是这种研究杀人奥术的炼金术士吗？这……这不可能吧……”

这时我眼前浮现出老人慈祥的面孔，很难想象这种人的手上会沾满血迹。

“已经被证实了，他制作的药物已经被用于邪教组织。在之前教会的纷争中他们就用到了，而且听说那群疯子竟然用自己的血作为武器，而这种血系奥术成为了战斗的转折点，邪教大获全胜……”

“用血做武器？那不是……”

血源弹吗？

“吴具，你知道先什么吗？作为戴维大师的弟子，他有向你透露什么吗？”

“额……”

确实，我知道她所说的血系奥术十有八九就是威力巨大的血源弹。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奥术库的事。”

这时候，叶塔摄人心魄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我，让人感觉像是凝望深渊一般，产生莫名的不安感。

“吴具，你撒谎了哦。”

“啊？”

“啊，不好意思，擅自使用了窥看他人内心的能力，真是太无礼了，我向你道歉，吴具。”

少女深深地向我鞠了一躬。

“啊，没什么，毕竟是叶塔你的能力嘛。但是……”

“如果你不方便说也没关系哦。不过如果你知道什么，应该会对幽心教会提供莫大的帮助。”

“嗯……嗯……”

说还是不说？但是总感觉，就这么把一切都坦诚出来不符合我的风格，一点底牌都没有让人感觉没什么安全感。

“没什么。我也只是听说老师做过相关的研究，但是我问到详情的时候他就拒绝了我。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这样啊……”

叶塔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

“那么说起来，叶塔，你是幽心教会的会员吗？”

“嗯，是的。正因为我是教会的一员，才得到了接触虚空的方法。”

“是他们让你进入虚空的吗？那么你应该有出去的方法才对？”

“我……其实是实验品。”

“实验品？这也太过分了，你们教会就毫无准备地让一个女孩子进入虚空吗？”

“不，请不要误会，吴具。我是自愿的，不如说，能有这个资格是作为幽心教会一员莫大的荣幸。就像是成为一名宇航员一样。我相信我走进虚空的一小步，是人类探索奥术的一大步。”

叶塔自豪地微笑着，确实看起来他的内心并没有半点后悔。

“那么，既然能进来，那一定有出去但我方法才对。”

“嗯。确实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要进出虚空，必须要找到那一扇‘门’才行。”

“那一扇‘门’？”

“嗯，没错，我就是通过那一扇‘门’，来的……”

叶塔欲言又止，好像想起了什么。不一会儿后，她坚定地看着我，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说：

“你真的要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