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死神(3/3)

佐助用尽全力跳到一棵高大的树上，“歼景千本樱景严，”舍去了防御，千把刀刃层层围住佐助和死神，用手操控着这上千把的刀刃，一瞬间全部攻向死神所在的位置。

待一番狂轰滥炸之后，死神手里的短剑已经被劈成两节，掉落在地，看准时机，佐助抽出另一把斩魄刀砍向死神的左肩。

受了伤的死神实力依旧没有受到过大的影响，在佐助瞬步上前的刹那，他也快攻了过来。

“滴答……”佐助的闪身让死神的攻击错过了要害，他的刀插在死神的左肩没有拔出，捂着受伤的腹部，大滴大滴的血液流到地上，佐助却是毫不在意疼痛般的看着逐渐显现在他面前的人影。

“老师……”

“戒尼，很久不见了呢……”波风水门看着自己从前带大的孩子，满眼的欣慰，“你也成长了不少呢。”

“老师？”佐助的瞳孔收缩着，“怎么会……”

‘波风水门是现在唯一可以使用召唤术的人，现在能够帮忙的人只有他了，’小沐知道佐助心中的疑问，但是他却没有足够的时间来解答，‘没有时间了！你快点把情况告诉他！’

听了小沐的话，佐助看了一眼逐渐向他们逼近的死神，知道现在时间刻不容缓，“老师，我需要你的帮助。”他目光坚定的看着曾经的老师。

“具体的情况我在这个家伙的体内已经知道了大概，戒尼，需要我做什么？”水门没有问他的奇怪的力量从哪里来的，没有问他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他只是想要帮助这个他视为己出的孩子。

“老师曾经召唤过他，只要能够限制住他的行动就可以了，剩下的就交给我。”

“好。”水门开始结印，温和的笑意已经散去，现在的他好像又回到了曾经他所在的战场上，冷酷的面容，周身带着让人敬畏的上位者的气息。

当看到死神的行动被封住的一瞬间，佐助收回了云散流丹，向着死神的内核劈了过去……

——————战斗结束了——————————————————————————

水门的身体开始消散，甚至连灵子都没有留下，只是逐渐的变得透明，好像下一秒就会化为空气……

“怎么会……”佐助看着水门的身影，愧疚还有悔恨席卷了全身，他不知道用灵体使用那个术的代价竟会这么大，以灵魂为媒介，锁住死神的归处，然后这个灵魂会就此消散在天地间，甚至连化作灵子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惩罚，更是警戒，是对他毁掉这个世界的一部分规则的警告……

“戒尼，这是我自愿为你做的，你不必感到内疚，”水门看着佐助比记忆中抽高了不少的身体，依然温柔地笑着，“我一直把你看作是我的孩子，从我捡到你的时候开始，直到现在。能够为你做些什么，我很开心。”

“老师，对不起，”佐助有很多想要说的话，可是却都压在心口，让他无从开口。

“傻孩子，做父母的怎么会觉得他们的孩子有对不起自己的地方，”水门摸着佐助的头，看着自己逐渐消散的身体，水门只感觉有点遗憾，“鸣人他……还好吗？”

“他很好，”佐助知道水门一直都放心不下鸣人，“他的脾气简直就是师母的翻版，又淘气又爱无私的帮助别人，虽然成绩很差但是也终于当上了一名忍者，今天的中忍考试他甚至赢了日向一族十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佐助说的很快，生怕遗漏了什么，“他的梦想是超越历代的火影，并且他一直都很崇拜曾经为了保护村子而牺牲的您……”

“戒尼……”水门感觉到佐助微微颤抖的身子，拥他入怀，就像是原来每次佐助彷徨在原地瑟瑟发抖时所做的那样，“你是我引以为傲的孩子。”

一句话，几个字，水门的声音还是那样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鸣人体内的九尾早晚会给他带来危险，如果可以的话，戒尼，我希望你……”水门的话戛然而止，他不想强迫怀中的孩子，承诺了便是重任，水门深知这份责任的沉重，如果可能的话……

“我早就说过了我会保护他，”佐助抬起头，水门可以看出他眼中的坚定，“老师，你相信我，即使拼尽全力，我也定会保他的周全。”

“戒尼，你不必……”水门的话被佐助打断。

“老师，请您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我的，孩子。”

如水一般温润的青年渐渐消失在佐助的眼中，什么都没有留下，可是佐助却觉得周围的空气变得如同阳光那样温暖，让他眷恋的不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