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第345章 爱的浪漫与毁灭(1/4)
男子同样微微一笑,两人双手相握。
一开始的抵制者们,看到这样的变化,顿时有四成左右的人不告而别了。他们中有的依旧坚持己见,有的虽然对断臂山印象改观,却也做不到马上调转立场。
对子,张东城并没有什么表示,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自由。
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张东城对众人道:“各位,时间已经不早了,各位,我们就先告辞了!”
“等等!”男子忽然拦住了张东城,道:“史密斯导演,能不能麻烦你为我签个名?”
看着男子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来。张东城不禁莞尔,道:“当然可以。不过我可没有随身带笔的习惯。”
“我有,我有!”男子忙不迭的拿出一根水彩笔递给了张东城。
从男子手中接过油彩笔,张东城犹豫了一下,道:“签在什么地方?”
男子一拽自己的衣服,指着衣服上胸口的位置,道:“就签在这里,嗯,能不能写上送给我最忠心的支持者,科林。这几个字?”
“当然可以!”张东城点头一笑,飞快的在男子的身上留下了一行英文单词。
张东城的字还是很漂亮的,这得益于当初他的英文老师。虽然中国的英语课让很多学生深恶痛绝,不过张东城反倒是因此练出了一笔很漂亮的英文字来。
签名写完了之后,张东城将油彩笔还给科林,道:“那么再见了。科林!”
“再见史密斯先生!”科林一脸激动的看着自己衣服上的签名回答道。
随着时间的流逝,断臂山所引起的争议性也越来越大。
报纸上的影评家们,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对骂起来,原因都只是张东城的这部《断臂山》,这让不论是捧张东城的报纸还是贬张东城的报纸都销量大增,风口浪尖都不以形容张东城现在的处境。
导演史密斯张的表达非常含蓄,很有东方的意境,没有太多冲突的剧情,很多细节需要体会。我分明一滴眼泪都没掉,可是看得极伤心,也胸闷。
不只是同性恋群体,所有的爱情都是一样的。有美好在,也有绝情和残酷。那些剧中爱上恩尼斯和jack的女人们,我想,她们的悲伤,坚强,她们的困惑,反抗一点也不亚于两位男主角。
她们同样在爱,也在经历爱之悲欢。断臂山唤起的是每个人心底深藏的感叹,爱人而不能的心痛。清冷幽寂、不知所终。
同样,它还表达了一个人对真我的追寻。在追寻中所遇上的荆棘。对责任和自由的取舍。以及那些不可言说的悔和恨。
每个人都怀抱着各自的心事、各种痛苦、想尽办法生存着。为了生活和爱所受的委屈、难堪,最怕的不是崩溃或爆发,而是郁郁而终。随着岁月流淌,琐碎消磨,容颜变老,淡淡的哀伤,淡淡的温情,变成了生活的真相。
离合聚散的日子一天天地过。有些人老去,有些人成为记忆。只有断臂山上那段无忧无虑的年华,天真如孩童的感情,提醒着那曾经充满激情和怀想的过去,和对于逝去的青春永不满足的追求。
史密斯虽然是中国人,但他很善于用东方的文化来解读西方的人文世界,这是一种沉淀与交融。
--洛杉矶时报专栏记者汤姆杰顿。
我倒觉得应该感谢同性之爱的这种禁忌。
他们身份的禁忌使爱情绵长如新。巨大的障碍反倒成就了这段爱情,人对禁止和阻碍都有天生的反抗性。
“任何温暖现实带来的平静、满足,任何坚如磐石的幸福形象,都会毁于时间之手;而那被禁止与被损害的爱情,却藉着施加力量的一方和承受压力的一方,得以永生。”在一起那么难,才会分外珍惜;不知道何时再见,人才会懂得想念。
我们的身边见得太多的是毫无阻力却无疾而终、自摆乌龙的感情。或者说,我们自己也在轮番上演着这样拙劣的戏码。
断臂山只不过让身处繁华都市中的我们体会了一番与世隔绝才能放手去爱的浪漫与毁灭。
--纽约时报专栏记者爱德华
我知道很多人在见到jack与ennis的两件衬衣血肉相连之时都泣不成声,我见到衬衣空空荡荡袖子,想起随着中国典故被人取笑了多年的断袖先人们,感到深沉的爱与残酷。
这个男人与男人和爱情故事,出自女作家笔下,由一个眼神如羔羊温柔的东方人拍成电影,文化身份复杂奥妙。
我有时候怀疑,这出戏由女性而来,最终也归于女性观众,而作为桥梁的史密斯张,如今在我眼里他伟大如茨威格。
农夫和牛仔,其实是两个没受过好教育的乡下孩子,也粗犷刚强,又绝不是万宝路广告里指点江山的慷慨豪迈,他们为生活所困,在世俗里生存打拼,粗鄙得真实;绵延廿年的爱情如同那一片断背山脉,和缓宁静却打动人心,这就不知道比文学青年们搞七捻三要好多少。
jack热情积极,而ennis始终隐忍,但角色而言我爱上ennis。ennis怎么不是好人一个呢?卖力干活养家,对妻子纵然不够爱,却始终和颜悦色不见他搞什么大男子主义,对女儿的舐犊之情更是不用说。
而他,财富从未傍身,妻子、女儿、情人一一离他而去,最后是最爱的jack。
jack一路求取,一路失望,如飞翔天空的鸟儿一般直到坠地不起,不是不心疼死去的他;而活着的那个还有知觉,还有知道痛苦,掩盖痛苦,在每个夜晚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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