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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在批阅公文,请您现在进去。”易仙说:“有劳了。”
…………
走进刘乙的屋子里之后,刘乙在公案上写着什么,听到动静便抬头一瞧,见是易仙,就笑着停下手中的笔说:“易公子,事忙缠身,有失远迎啊!”
易仙笑着说:“不敢当,客气了。”
“克府长刚走,易公子您就來了,瞧來,刘某这人且挺讨人喜的。”刘乙。
“哈,那是,刘大人,且得感谢您告知阁老的下落呢。”易仙笑着。
刘乙忽然一抬手,满脸疑惑地问说:“什么?阁老的下落?什么时候告知了?”
瞧得刘乙的眼神里且些许地狡黠,易仙就忽然明白了些什么,旋忙改口说:“开个玩笑罢了,刘大人不必多心。”
“易公子啊,就是不來找,刘某且有事得找公子呢。”刘乙。
“哦?”易仙。
刘乙从公案上舀起一卷轴说:“易公子可认得这个?”
易仙仔细瞧了一下,摇头说:“这是何物?”
“帝旨!”刘乙语气沉稳。
“帝旨?”易仙反问了一句。
“是帝上给下的旨意,易公子是否想知里面写了什么?”
“不想知,易某一向对朝野的事,不感兴趣。”
“那是,易公子年少武高,自然不比这些在差场混的人了,只不过,刘某觉得这道帝旨,易公子且是有必要知的。”
易仙听到这里,沒太明白刘乙的意思,旋就问说:“刘大人的意思,易某不明白。”
“已有人,将立陵城发生的一切,皆上奏于帝上,帝上传下旨意,令刘某查察立陵民生。”刘乙。
“查察立陵民生?这不本來就是大人的分内之事吗?”易仙问。
“是,这是分内之事,但是可以明确地说,帝上的意思绝不是这么简单,今日早晨,刘某且接到了一封密旨,这密旨上是什么,不能告知,但是只得说一句,这段时间,请易公子务必消停一些,万不要闹出动静。”
…………
“刘大人的话,易某不太明白。”易仙。
“易公子,有些事,不用太明白,今日不妨跟这说句实话。只要答应刘某,那么刘某且可放言,会将公子至为讨厌的人,从立陵城赶出去!”刘乙语气坚定。
易仙心下一动,心说他至讨厌的是谁人,这刘乙知吗?
“易某这个人,秉气且不至于那么坏,甚少有讨厌的人。”
听到易仙这么,刘乙不禁暗笑一声,旋说:“甚少有讨厌的人,不见得定沒有,至少那和童、青白,易公子是必然不喜欢的了。”
“这个………”易仙见刘乙说出这两个名字,一时之间且真不知应怎将话头接下去。
“且有点公事须处理,不能多陪易公子了,总之一句话,只要易公子这段时间老实呆在家里,刘某保证,十日之内,就使这两人离开立陵城。”
“刘大人,不是易某不信,这事您能办得到吗?”
瞧出易仙的脸色,刘乙立时说:“易公子,您可莫小瞧刘某了。皆到这把年纪了,不会和一年轻人乱吹傲言的。”
人家皆这么说了。易仙笑着说:“是!既然刘大人这么说了。易某许诺,若是那两人真能离开立陵城,奉送大人五十两白银当做酬谢!”
刘乙微笑着摆手说:“这就不必了。易公子不必破费,若是可以的话,刘某倒是愿意和易公子真心交个朋友。”
“哈,那可好,能和刘大人攀上枝,那是易仙的福分。只是不明白,大人高居庙堂,怎肯屈尊和一武门中人论友呢?”易仙略带戏谑的语气。
刘乙说:“易公子,这段时间以來,不敢说将这事全瞧明了,但是略知一二且是沒问題的。侧面探听了一下,那青白与和童此前根本与不认识,他们奉命來此,不停地找麻烦,但是易公子却总能化险为夷,且至使刘某佩服的是,宁逍失踪,这本与易公子不相干,但是为了这事,瞧是到处奔波,甚至………哈,有些话,且是不说为妙,总之,像易公子这样的人,刘乙倒是愿意交个朋友,此前是一时不察,且望易公子莫挂怀。”
这番话,说得甚是诚恳,但是易仙听到耳朵里,总觉得有哪个地方好似不是那么实挚。
难道,刘乙愿意这样,真的只是如他所说那样。
这话,易仙不信,但不是完全不信。
说來论去,此事或是与他手中武王的那块令牌有关。
…………
“刘大人,您太夸奖了,小易不过是一很平常的人,可沒您说得这么好,不过,既然大人愿意与小易交朋友,自是求之不得了!”易仙笑着。
“是,既然易公子肯赏脸,那从今往后,咱俩就是朋友了,今日太忙,改日!改日等刘某将事皆办罢了,请公子喝酒,到时候咱好叙!”刘乙。
“是了,刘大人可知克府长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易仙这才想起來,他來这里主要的事且沒问呢。
刘乙摇头说:“这事不知,方才克大人过來,就是问青白在哪里,可是刘某的确不知。”
“好罢,那这样的话,就告辞了,改日一齐喝酒!”易仙拱手之后,便迅速离开了。
…………
从刘乙这里离开之后,易仙就立时悄地潜入了官邸后院,可是等他來到偏院之时,却发现这里恢复了往日的景象,几个随从來回地走动,那些拿刀的大汉皆沒了踪影,显然,宁逍已不在这里了。
难道回家了?
想到这个,易仙立时折返去了宁府,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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