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乌龙(1/1)
感受到怀里的人儿缩了缩身子,皇帝停止了笑声。
“你是来侍寝的?”
林袖舒心道:难道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怎么还问我了呢?
看着皇帝点零头,一脸疑问,皇帝见此又笑了笑。
“呵呵,朕不是召你侍寝的,朕是召你伴驾的,你虽然十四岁了,但是看起来与禾薇一般大,就像个娃娃,朕倒不至于饥不择食,想来是朕没有表达清楚意思,白锡就以为是侍寝了。”
林袖舒了解状的点零头,原来这是个乌龙。
“皇上为何不认为是白公公错了呢?”
在林袖舒的观念里,皇帝是不可能承认自己有错的人。
“朕四岁被立为太子后,身边人就换成了白锡的叔父白椋(liang),他是父皇身边的老人,白椋将十二岁的白锡送到朕身边做太监,服侍朕的同时跟白椋学本领,
到朕八岁时,父皇病重,玉亲王叛变,是白椋白锡与皇祖母带兵镇压叛军,朕十二岁时,父皇驾崩,也是他们一同扶朕登基,当时朕还,皇祖母垂帘听政,
等朕十四岁掌握大权后,白椋就自尽追随父皇去了,那年白锡二十二岁,从他到朕身边来就没有出过错,就是有,只要不是大错,朕都可以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白锡很聪明,如果不是净了身,朕其实很希望他能够入朝堂,那必定是朕的左膀右臂,这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就是朕虽然是皇帝,却也要知道自己有错,才能警示自己。”
林袖舒在皇帝怀里静静地听着,她能够从皇帝的只言片语中感受到那位白椋公公对先皇与皇帝的忠心,白锡对皇帝的重要性,以及皇帝对江山的用心,和皇帝自律的为人。
气氛有些沉重,林袖舒默默的抬头看着皇帝俊朗的面容,从被窝里爬出来,看着皇帝。
“皇上,您召见奴婢不是侍寝,而是伴驾,那您……想要做些什么呢?”
皇帝透过单薄的纱衣看见林袖舒身上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和薄如纸般的亵裤,眸色暗了暗,很快便回了神。
“朕自长在京里,看过南岛的游记,倒是没见过岚岛的游记,想听你岚岛的风土人情,进被窝里讲,外头冷。”
林袖舒了然,重新回了被窝,开始讲起了岚岛的风土人情,至于齐尚宫讲的规矩,她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
“……岚岛人偏黑的原因就是因为海风,哪怕不见阳光,不见海,吹吹风也会比岛外的许多人黑上几分。”
“可是你很白,虽然你不是宫里最白的那个,但是你至少可以排在前五。”
看到皇帝不解的神情,林袖舒调皮的笑了笑。
“奴婢是因为随了父亲母亲,生白,晒不黑,更何况奴婢自跟着父亲,父亲在何处,奴婢也在何处,并不是十四年来都居住在岚岛的,长居岛外的人上到岚岛身上可能会长白斑,但是不影响身体健康,只要多待些时日自然会消下去,或者离开岚岛也会消下去……奴婢跟着父亲东奔西跑的时候,每回到岚岛都会长白斑,半个月就消失不见了,不过去年回到岚岛倒是没有长,想来是免疫了吧……”
林袖舒讲的起劲,直到外头传来白锡的声音,提醒皇帝戌时(19:00-21:00)到了,林袖舒停下嘴,看着皇帝,皇帝笑着摇了摇头。
“咱们不理他,你接着讲,渴吗?要不要喝点水休息一下再讲?还是你困了?”
林袖舒摇了摇头,她先前睡过一会儿,现在并不困,看皇帝的样子也不像是困的模样,爬下龙床喝零茶水,许是刚才讲得太久,林袖舒又喝了一杯茶水,想再喝一杯的时候,皇帝出声阻止。
“别喝太多,省地起夜(特指夜里上卫生间)多了,睡不安稳。”
林袖舒讪讪的放下茶杯,可怜兮兮地看着皇帝,鹿般清澈水润的眼睛,摄人心魄,大红的肚兜衬的林袖舒的肤色更加地白嫩,烛火下林袖舒亵裤里若隐若现的纤细笔直的双腿更加诱人。
皇帝这才发现,林袖舒瘦归瘦,归,但是毕竟十四岁了,女人该有的她一点儿没少。
皇帝的眼神渐渐变了,林袖舒才想起,今她的穿着是照着侍寝的规矩来的,而刚才在讲风土人情的时候她嫌弃纱衣的触感不好给脱了,现在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到龙床上去,因为龙床上的那条龙有要变成狼的趋势……
僵硬地转过身拿起茶杯又喝了茶,给了那条龙(狼)一个光洁的后背。
滚烫的大手抚上林袖舒的腰身,林袖舒手一抖,茶杯掉在地上
咚——因为有地毯,只是闷闷地一响,但是林袖舒的脑袋却炸开了,皇帝掳掠了她的红唇,将她拦腰抱起,回到那张被他们二人暖过的龙床的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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