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吴将军有问题(2/4)
埋到脖子了,养精蓄锐给谁用?”吴瀚海只觉得困意袭来,却不敢打哈欠,硬是憋了回去,暗暗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用痛处来抵抗疲倦的困意。“诺儿他们,还好吧?”
提到了自己儿女,周氏委屈地低了头去,“恩,他们服过药了,都还好。”
“不说了,走吧,打起精神招待他们。”扔下一句话后,吴瀚海不再继续与周氏说话,快走几步追上徐知府,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
这一切,都落入了云飞峋的眼中,他也是不动声色地跟随众人入了膳堂,心中已有了打算。
……
酒足饭饱后,桌上美食撤下,周氏陪着徐姨娘和甄氏游走将军府,欣赏秋景,而云飞峋则是跟着徐文成与吴瀚海向厅堂而去。
到了厅堂,吴瀚海以解手之名先行离开,留着管事在这陪着两人说话。
没说几句,徐文成便称年纪大了消化不好,要出外走走,而管事自然也跟着。徐文成又说自己和吴将军是老朋友,不用这么见外的伺候,那管事自然也不好再寸步不离的跟随,否则容易被误会成监视。
将军府厅堂前有块平地,平地中央是池塘,池塘修建得极为巧妙,在地下用竹管引来河水,另一端地下再埋竹管将河水引走,可以说明明是人工挖掘的池塘,其内之水却是流动活水,不仅不用人工换水,反倒是带来一片清凉。
徐文成见这池水感慨,“元帅府被改得面目全非,也只有眼前这池子,还是当年元帅府的池子。”语调沉重。
云飞峋陪在徐文成身边,并未说话。
过了一会,徐文成冷笑了下,“吴瀚海那小子,解个手要这么久,难道还不如我这老头?”其意在讥讽。
云飞峋便将刚刚对徐姨娘的话又重说了一遍,“若吴将军真是用了涟漪所说的药,那此时应是在补充那药罢。那药食用后,短时间不能见人,因精神极度亢奋。”
徐文成哼了下,“要不然我们对他来个突然袭击?我老头子活了六十几年,还没见过这么诡异的药物,我倒要看看,亢奋起来是个什么样。”
飞峋哭笑不得,若真是撞见吴瀚海精神亢奋的摸样,怕是他们也会有危险罢——吴瀚海定然会杀人灭口。“徐世伯,世侄倒认为,与其去拆穿他,还不如趁机试验他,是否与奉一教有关系。”
徐文成来了兴趣,“哦?如何试验?”
飞峋神秘一笑,“将计就计。”
……
当吴瀚海回来时,已是半个时辰的时间了。
吴瀚海扶着腹部、弯着腰,刚一进大厅便对两人拱手,“徐知府和这位徐老弟,真是对不住了,最近不知为何,肚子不好,每次吃完饭肚子都通上好一阵,不跑个几趟茅房绝对不善罢甘休,让你们见笑了。”
徐文成哈哈笑了笑,“吴将军,说明你还年轻,火力壮,这满身的力气无处发泄,自然便憋出了病。”一语二意,可以理解为吴瀚海在东坞城事务上不肯出力,也可理解为徐文成开了荤玩笑。
吴瀚海两层意思都想到了,但却自动选了第二个意思来理解。“徐知府真是老当益壮,这一把年纪了还开这种玩笑,哈哈。”
三人也都笑了起来,好像三名抛弃身份的挚友一般。
这时,周氏陪着徐姨娘和甄氏回到了厅堂,三人走走停停了快一个时辰,也累了。
“你们在笑什么,说出来也让我们笑笑好吗?”周氏兴致道。
吴瀚海一指徐文成,“不停也罢,你平日里最为尊敬的徐知府其实是个老不休。”
徐文成却好像生气一般板了脸,“我们男人的笑话,怎可说给女人听?”
周氏等三人都已嫁做人妇,一句话便猜到他们在开了什么玩笑,整个厅堂笑声不断,抛开地位和架子,气氛极为融洽。
众人皆醉我独醒,云飞峋脸上陪着笑容,但眼神却极为冷静,暗暗给徐知府抛了个眼神、一个信号。
徐文成接受到信息,立刻不动声色的拐了话题。“我说吴将军啊,我们两人终于能安稳一段时间了。”
“哦?何谓安稳一段时间?”吴瀚海问。
徐文成道,“你没发现这几日奉一教安静地很吗?平日里隔一段时间便又一次集会,拜一次圣女,这都过去快十天了,也没见动静,我们当然可以安稳了。”
飞峋心中暗笑,徐知府说得是,他们确实可以安稳了,因为涟漪把奉一教搅得天翻地覆,如今圣女也被他杀了,哪有什么圣女可拜?
“唉?之前我没发现,不过您这么一说,还真是,”吴瀚海表现自然,天衣无缝,“这十几天,确实没见奉一教有什么活动。”
其实吴瀚海已漏出了许多漏洞,其中最大的漏洞便是——身体不适过后,非但没有半丝疲倦,相反神采奕奕,比刚刚精神了许多。
云飞峋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吴瀚海和徐文成郑重其事一拱手,“提到奉一教,在下不得不有一事相求,这件事满东坞城只有你们二位能管,其他人都管不了。”
吴瀚海和徐文成一愣,对视一望,表示不解。“何事?”
云飞峋叹了口气道,“是这样,原本徐姨娘从京城归来探亲,还带了一名丫鬟,名为小涟。那丫鬟是名孤儿,被徐姨娘养大,悉心教导投入了大量心血,但后来这丫鬟竟然背信弃义,背叛了徐姨娘。”那声音极为愤怒。
吴瀚海和徐文成都看向了徐姨娘。
虽事先没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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