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 岳蔽云画室(1/2)
刘蕴兰这么一问,安乔立刻警觉起来:“没签,没签这丽安公司也不能因为和他结婚就成了他的吧?”
刘蕴兰对这个事也不是很懂,但她觉得没签婚前协议这可能就是一个麻烦。
她好像听人说过,婚前的财产就算不签也各归各属,不存在争议,但婚后财产问题就大了。
麻烦就在这儿,丽安公司刚好是在安乔和白全仁结婚后才开始爆炸式发展的,婚前婚后的丽安公司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到目前为止,虽然丽安公司因为有大量应收款和应付款而并没有多少可动用资金在帐上,可要把应收减了应付,再加上正在履行的合同,丽安公司的财产比安乔婚前可增加了不止三倍五倍。
从老家结完婚回来后,白全仁就一直在丽安公司帮忙,虽然他的角色不重要,只相当于一个领导搬运工和杂活儿的头目,但重要的是他在和安乔一起为丽安公司出力。
如果没签协议的话,至少婚后财产的增加可能与双方都有关系,那白全仁就应该有一份。
安乔这次是真傻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步呢?
“安总你也别急,我这些消息都是道听途说得来的,不一定准确,再说也好些年了,没准儿现在的法律早做出了更合理的调整呢?”
见安乔有点失神的样子,刘蕴兰又说:“其实俩口子有点磕磕绊绊是常有的事儿,不用想那么多,事情没那么严重,不过你等有空的时候最好还是请个律师问问,心里也有个底儿。”
刘蕴兰表面在调解,但话里话外都在向安乔传递一个信息,小心点。
刘蕴兰走后,安乔渐渐冷静了下来,刚才被白全仁打乱了阵脚,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苗小花说的事情查清,如果白全仁是清白的,哪怕有些小过错,自己都会原谅他,必竟自己已经和他成了夫妻。
可如果这里……,安乔不敢往下想了,还是先查实再说吧。
现在李思危已经有了未婚妻,从苗小花所说的情况来看,自己就算问李思危,他也不一定会告诉自己,既然两人从此不会有来往了,自己才不会再让他那张破嘴欺负呢。
三张画中只有最后那张新民国碧玉是没有疑问的,那就先从旧上海名媛查起。
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岳蔽云,他应该记得这幅画倒底是白全仁买走的还是李思危买走的吧?
欠李思危人情已多,虽然安乔很想让岳蔽云给自己画一幅像,本来是决定不去了的,那样的话又欠李思危一份人情。
可现在是不得不去了,总不能一打电话就问人家谁买了他的画吧?
电话接通,宏亮的声音传来:“安乔啊,过几天我朋友在巴黎有个画展,我要出去一趟,大约走十多天,你画像的事要不然就这几天来找我,要不然就等我半个月以后回来再说。”
他又补了一句:“你最好是这两三天来,我回来后万一再生出别的事儿呢?”
安乔巴不得呢,连忙说:“那我今天去不知您有时间吗?”
“那还说啥,赶快过来,我把地址发给你!”
要说这岳蔽云在艺术家里还真算是个另类,说话办事从不拖泥带水,为人豪爽,不拘小节。
安乔特意换了件旗袍,岳蔽云有很多这种风格的画,安乔自己也喜欢。
到了岳蔽云的画室,岳蔽云连一句多余话都没有,只夸了句这件旗袍很配安乔,就把安乔摆在一张不知哪个年代的太师椅上,准备作画了。
岳蔽云作画的派头可不是白全仁之流能比得了的,他在这边和安乔谈姿势、眼神等方面的要求时,学生们已经把画架、画布、调色板等工具全准备好了。
安乔完全没有聊天的机会。
摆好了架势,岳蔽云对安乔说不要太拘谨,不需要像木头人那样一动不动,反而会没了生气,可以说说话什么的,累了可以调整一下姿势。
等开始作画时,虽然岳蔽云一直不时地和自己说话,安乔却发现很难在这种轻松的闲聊中嵌入想问他的问题。
只画了一小会儿岳蔽云就停下了。
告诉安乔他突然来了灵感,安乔是现代女性,仍以那种他见长的民清风画不是不可以,觉得有些守旧,他想尝试一下新的风格。
“我想体现出一种现代职业女性于高雅中隐约可见的妩媚和性感,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说说?”
“岳老师,只要您有了灵感那一定行的,我听您的。”安乔笑着回答。
“快,换沙发!”岳蔽云一招手,几个男女学生瞬间就将太师椅换成了沙发。
按照要求摆好姿势后,岳蔽云端详来端详去,总是不满意。
“你这个旗袍多少钱?”岳蔽云问安乔。
“记不清了,好像两千多吧,当时穷,还是下了半天决心才买的。”
“恩,不算贵,剪了!”
安乔这才明白,他觉得安乔这个旗袍开叉有点低,要往上剪一剪子,把叉开高个两三寸。
这件旗袍是定做的,原本这个样式开叉是很高的,安乔嫌露得太多,特意让师傅把叉放低了几寸,师傅当时还可惜呢,放低后效果就大打折扣了,没想到今天岳蔽云一眼就瞅出了毛病。
有点心疼,但那也得剪,和这幅画比起来两千元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安乔只是觉得岳蔽云好玩儿,看来艺术家的通病他也有,想起一出是一出,随时发作。
都没和自己商量,只问了下价钱就下令剪了。
一直画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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