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5章 长相思羞对弱者(2/3)
,已经圆满达成。首先是剑阁已经退步,在同辈修士完全被姜望打服后,表示不会插手锦安郡的事情。
而血河宗那边,也用不着姜望再去问什么剑,血河宗的现状,本身已经再无态度可言。
尽管阮泅说,血河宗的真君级战力从未有过断代,在霍士及已经战死的现在,也很有可能还存在以特殊方法体现的真君层次战力。但霍士及的存在与否,仍然切身地关系着血河宗的影响力。
至少现在的血河宗,是绝无底气支持梁国占有锦安郡的。
苏观瀛的速度快极了。
姜望还没有离开血河宗,南夏总督府就已经以清查平等国余孽为由,大肆派兵进入锦安郡,要求镇守锦安郡的梁军配合缉凶。
梁国方面亲镇“绣平府”的黄德彝,自是不愿。
但姜望一次出行之后,风向已然发生了变化。
姜望被司玉安带着去孽海的时候,剑阁弟子就先一步离开了“绣平府”。在姜望的牛车驶出问剑峡之前,血河宗本来坐镇此地的神临强者,也先一步急急忙忙地离开,
仅靠梁国自身,怎敢拒绝南夏总督府的要求?
所以当姜望所乘的牛车再一次回到这里,路上已经偶然可以见到几队高举平等国护道人画像的齐人游骑——
靠这个当然不可能抓到任何一个平等国教徒。
但齐人今日缉凶,明日搜贼,几次下来,根本也不需要再做别的什么,“绣平府”自然就会变成锦安郡。
梁人自然不服、不忿,但注定无可奈何。
大势倾轧,非是谁能独挽。
这些游骑都是南疆边军出身,能在大裁军之后还留在军伍里的,都是优中选优的好汉。偶遇武安侯车驾后,全都主动地跟在车驾之后,要护送侯爷回返。
进入这锦安郡地界后,未走得数十里地,跟在牛车后的游骑,已经超过了三百人。
姜望倒也不跟他们摆什么高姿态,仍是亲自架着车,时不时跟凑上来问好的骑卒搭两句话。问一问他们现在的待遇,问一问那些退伍的兄弟现在都如何,是否分到了田地。
旧夏的贵族被一扫而空,齐廷对夏地的统治又是以宽仁为主,国内那些个贵族都未能来此盘剥,也就是真个参与齐夏战争的功臣,或多或少划分了一些利益。
而南疆沃土,广有万里!
大齐如日中天的国势,可以给南疆百姓足够的安全感。万里沃土一任分配,足获民心。
如此一圈聊下来,便知苏总督的确做得很不错,大多骑卒都对现状感到满足。少数不满的,也都集中在军额上。但裁军是南疆大策,理不理解都必须执行的。
姜望也只温声解释一些休养生息之理。
时至今日,姜望想起来所有关于齐国的强大印象里,让他感受最为深刻的,仍然是当年初至齐国时,看到普通老百姓都能随意郊游的那一幕。
无凶兽,无邪祟,晴日朗朗。
彼时的那种震撼,让他久久难忘。
若是枫林城还在,他多希望他的家乡父老也能过上这种生活。
治国之术他未学过,什么民强国强的关系他也不是很懂得。但想来老百姓若是都能过得很好,国家也须弱不到哪里去。
正闲话间。
远远有一支近千人的骑军急速飙来,碗口大的马蹄,齐声并进,砸得官道如鼓响。
须臾便近了。
为首者是一个年轻男子,身穿皮甲,背负长弓,得胜钩上,还挂了一杆亮银枪,顾盼之间,很有些人物fēng_liú。
其声也清朗,远远便道:“可是大齐武安侯当面?”
一直随行牛车的大齐游骑已经自发前涌,将来者挡在百步之外。
虽然人数不到三百,也非是一军,互相之间不很熟悉。但昂然挡在前头,没一个缩脖子的。
往前数一些日子,他们还是夏国骑军的时候,就压得梁国人不敢北望。要不是剑阁横亘问剑峡,汴城他们也不知去过多少回。
今日已为齐军,更是不可能虚这些梁国兵马。
职衔最高的一个都尉,更拍马抵前,洪声怒斥:“既知是武安侯在此,还敢引军拦路!?惊扰侯爷车驾,该当何罪?”
梁国方那领头的青年才俊并未开口,其人身后大约是副将的人已戟指怒斥回来:“这里是绣平府,是梁国的地盘,齐国的侯爷,在此没有特权!”
“是吗?”这开路的游骑都尉只问了这么一声,便锵然拔刀,刀尖前指:“今日我护送侯爷回府,敢拦前路者,吾必以刀锋撞之!尔等,让是不让?”
两百多名齐军同时拔刀,齐喝道:“让是不让?!”
对面虽有千军,却竟一时被慑住!
并不是说梁军如何孱弱,以超过三比一的人数还畏惧对手。而是双方背后国家所给予的底气不同,双方若真个在此产生了军事冲突,他们没人能够扛得住!
姜望静静地坐在牛车驾驶位上,并不说话。
他不说话地坐在这里,本身已是一面旗帜,给在场齐军以巨大的勇气。
大齐武安侯在此,我等自有何惧?
在场齐军以不到三百名的游骑数量,主动往前进逼!
梁军至此也纷纷拔刀。
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里,梁军为首青年高声喝道:“观河台上故人,武安侯难道不见?”
此人正是黄肃,梁国一等公爵黄德彝之嫡孙,也是正儿八经拿到了黄河之会内府场正赛名额的天骄。
所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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