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驱虎吞狼(1/2)
“岂有此理!”
司马仲接到河道传来的简书,阅读完之后不由勃然大怒。
“连均竖子,本将军定要上奏天子参他一本!”
常之看着司马仲怒气冲天,接过书信一观不有眉头一皱。
信中内容很简单,说是郡县兵马不足、伤残良多实在无力支援北伐军,请他们坚持一段时日待征调的边卒整编完毕在伺机开拔听候调遣。
“主公,我收到中常侍那边的消息。临戎城内有步卒六千、弩手四千,骑兵四千,另有未征调的边卒一万有余!”
“只是连均和一众士族早有准备,将这些兵丁以伤残名义退役,蓄养家中为己私用。故而名义上临戎城中只有兵丁三千,骑兵一千,可征调边卒三千。”
“什么!”
司马仲寒着脸,痛恨连均到了极致。
“轰。”
忽然间,营外传来巨响。
一支床弩发射的弩矢轰击在大汉营地之中,导致数人当场丧命。
“轰!”
汉军同样筑其高台,以更加犀利的床弩还以颜色!
“匈奴人居然敢以大汉利器挫我大汉军威?”
司马仲脸色铁青,他完全可以想象到那些党人的嘴脸,一定会以西河郡失陷、辎重被掠为借口将床弩之事推脱的一干二净!
“主公,此地于临戎城的河道虽然不适合大规模兵马调动,可若是让长水营多运送一些床弩和辎重的话问题不大。”
“常之,你说我们可以通过水道直接到临戎吗?”
“主公,万万不可!临戎城边上河流湍急、河道狭窄不适合大规模兵马运输,一旦匈奴察觉我军要过河道中途以床弩击之,那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就坐以待毙吗?”
司马仲脸色变得很难看,忍不住怒喝道。
“主公莫要心急,吾有一计或可驱虎吞狼!”
“计将安出?”
司马仲急切问道。
“主公忘了锐士营?”
“叶火?”
司马仲眉头一皱在营帐中走了两步,随即说道“锐士营不过五百之众,且多是步卒就算调来也无大用。”
“主公此言差异,那叶火率领的五百锐士营在几日前挫败北宫羊一万羌骑,竟能大获全胜、斩首三千,而自身阵亡人数却不足三十。”
常之眼睛一眯,扶了扶自己的胡须显然胜券在握。
“哦?”
司马仲神色一动,想了想又摇头道“区区五百人就算战力惊人又如何?匈奴可不是羌人能比,更何况匈奴人的背后还有鲜卑人的支持,实力不是区区万余羌人可比。”
“哈哈哈。”
常之忽然大笑,目中闪过一丝精光。
“主公,你对叶火此人怎么看?”
“叶火?”
司马总脸色一黑,说道“此人虽然善战,可犹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愚不可及。”
“不错,但是换一种角度来讲,此人刚正不阿、令去即行,是个认死理的人。”
“若是主公授命让他去临戎城征调边卒,就算那连均狡诈如狐也绝对抵挡不住叶火的锋芒!”
“他们必定会发生冲突!而且叶火一定要胜!我们必须给予一切便利让他胜!”
常之此言一出,司马仲灵光一闪,拍案而起大喜道“哈哈哈,吾定亲自接应授其军令,在让他率领锐士营入临戎征调边卒和士族私兵,命其领兵偷袭匈奴,然后我在领军夹击之,即便不能大获全胜亦能解除困境将匈奴贼寇驱赶到五原郡,徐徐图之。”
“主公英明!”
常之拱手拜服,恭敬的说道。
“哈哈哈,吾马上就下军令让锐士营速速归营。”
当下司马仲立刻写好密函,令亲兵从水道出发前往灵武县长水大营。
。。。
灵武县-锐士营
自上次酒席一连过去数日
由于安小哥受伤过重,平日里军事操练便有叶火为主、天明为副主持。锐士们的修炼一如以往的艰苦,以至于每日都要绕着灵武县跑,除了必要的角抵、剑术、投掷(飞戟)等常规训练外,还加入了骑射项目。
所谓的骑射,是指在战马上使用手弩射击。
手弩是大汉骑兵的标配,射程和威力自然没法跟臂张、踏张相比,可它轻便小巧可以在高速骑乘的过程中填装上箭,对于大多数只佩戴皮甲的胡人来说,手弩的弩矢也足以致命了!
这几天叶火几乎每一天都在矫正刀盾手和弩手们的不规范动作,同时加强他们的体能和耐力训练,甚至要来了部分钩镶用来装备刀盾中较为强悍的悍卒,其中以云氏八卒为头目。
钩镶是一种上下带勾的钢铁小盾,一般只有最精锐的骠骑营重骑兵和虎贲营精锐步卒才有资格装备。
这种盾牌坚硬无比,上下的铁钩可以轻易的勾住攻杀而来的刀剑,中间部位的小铁盾亦可以抵挡大部分中小型锋利武器的进攻。
总而言之这是专门给精兵使用,需要一定的作战技巧。
锐士营是非常特殊的一支部队,可以使用汉军几乎所有的精良兵器,包括用玄铁打造的玄铁铠和云梦泽鱼妖鳞片打造的鱼鳞胄。
经过叶火不断的调整和训练之后,这一百名刀盾手和一百名弩手正在向真正的精兵过度,并且清一色的穿上了玄铁铠和鱼鳞胄。
同时刀盾手统一换上了三十炼的缳首刀,弩手统一换上了二十炼的缳首短刃,就连襦裙和战靴都是带甲片和上等皮毛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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