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消失的二十分钟(1/2)
我说:“如果没有联系,邹林海不可能无缘无故将这两个人的照片和名字放在我家里,就像邹林海和方明这个案件有很深的联系一样,虽然目前我们依旧无法掌握这个内在的联系是什么,但是这就是其中至关重要的一环,不是吗?”
张子昂说:“如果真要说段家铭和林飞的死亡有什么联系,我现在的第一想法觉得是你。”
我惊了一下:“是我?”
张子昂说:“林飞的死亡现场有你丢失的匕首,也就是在暗示这个案件的确和你有关,虽然你可能并不是嫌疑人。那么段家铭死亡的现场呢,我怀疑当时你就在现场。”
如果我在现场,我不可能不知道,我摇头否认说:“不会的,我不记得我有经历过这样的跳楼现场。”
张子昂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我则努力回忆了近三年前左右的事,的确是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我和张子昂拿了手续到上一级的档案室去调林飞案件的档案,到了那儿之后才发现,林飞的这个案件的保密程度很高,与一般的档案并不存放在一处,而是在一个专门的档案室里头,手续通过之后档案管理员才去帮我们查找了这份档案。
此前我没有亲自调过档案,而且我的等级也接触不到这样的机密,我此前还以为是我和张子昂可以进入查找相关的档案。张子昂告诉我因为这里是上一级的档案室,我们是不能随意进入的。但是如果是我们局里的档案室,我们是可以进去查找的,毕竟管理和保密的级别不一样。
档案管理员找到林飞的档案后移交给我们,我和张子昂带回警局,整个过程花费的时间并不多。回到警局将这份档案交给樊队,樊队打开,和我们说:“你们也来看。”
我留意到樊队并没有先看,而是将打开的档案先给了我,我不知道樊队是什么用意,但还是接了过来,打开之后里面的卷宗案情描述大致和此前樊队看到的差不多,不过里面的照片和记录更加详细。
樊队问我:“从照片上,你能确定这把藏制匕首就是你丢失的那一把吗?”
我仔细看了匕首各个角度的照片,几乎能确定就是这一把,于是我点了点头,樊队又问我:“那你还记得你最后一次见到这把匕首是什么时候?”
过去了这么久的事情,要记起来确切的时间的确不容易,更何况还是一件这样之后就不怎么在乎的东西。
我说:“我记不起来了。”
我边回答樊队的问题,边翻看卷宗,却在翻到最后几页的时候,忽然看见了一张奇怪的照片,照片里人比较多而且乱,其中有一个人带着一顶帽子,甚至连侧脸都不怎么看得清的人混在人群里,而我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人,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更重要的事,我记得当时的情形,当时是因为集训结束之后的周六我一个人外出的场景,因为那天我的钱包丢了,所以我特别记得。
而在我不远处,圈出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林飞。照片里他离我有些距离,而且行走的方向也截然相反。
樊队看见我仔细盯着这样一张照片在看,就问我说:“怎么了?”
我看着樊队,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这件事,本来我以为我丢失的匕首出现在现场就已够麻烦了,没想到我还曾经和死者碰过面,出现在了同一张照片里。
从卷宗的文字描述里可以确认,这是林飞失踪之前出现的地方,到了晚上林飞就失踪了,再找到的时候已经是一具高度腐烂尸体了。
而且照片里的我自己,如果不是我自己看的话还真认不出来,因为照片里根本看不见脸,身子半边都被行走的行人遮住了,这也难怪从没有相关的人员和我提起过这个案件,甚至找过我问询我。
樊队听我这样说之后问我:“那你还记得那天你的详细行踪吗?”
我点头,我说:“那天集训结束我本来是打算去买一双新鞋的,谁知道钱包不知道在哪里丢了,鞋没有买成。焕锏亩西不多,后来我电话挂失了银行卡,就回学校了。”
樊队问我:“当时你把钱包放在那里了?”
我指着照片里背着的挎包说:“在这个运动包里。”
樊队又问我:“那么你的手机呢,也放在挎包里吗?”
我回答樊队:“钱包和手机都放在挎包里。”
樊队问:“是一层?”
我回答:“是的,都在一层。”
问到这里,我忽然开始明白樊队要问的是什么了,我看着樊队,樊队说:“那么既然手机和钱包都在一层,偷你钱包的人为什么不连手机一起偷了?”
我没说话,因为我意识到了一件更严重的事情,是因为那晚上,我失忆了,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果真樊队就继续问到了后来的事。
那天我回到学校之后,因为钱包丢了钱也丢了,同寝室的哥们看我不开心就约我出去喝酒,我没控制住喝多了,就断片了,我唯一记得的就是我和他们在酒吧里,那时候大约是晚上十一点左右的时候,再一次醒来,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樊队听了看着我,他说:“你仔细看看卷宗里,林飞的具体失踪时间。”
我于是仔细翻看了之后,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上面写着,林飞最后失踪的时间就是晚上22点48分,而且巧合的时候,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就是我喝酒的那个酒吧附近。
而我清晰地记得一件事,同寝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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