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 方淮拙之殇(1/2)
“乌咽之,这你就说错了,我们对蓟枕霜并无恶意,也不想践踏蓟枕霜的尊严,这天下除了你,无人在乎蓟枕霜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但是有一点,这蓟枕霜的棺材里是否真的只有蓟枕霜一具尸体,这一点,我们不看清楚是不会走的。”
方者暨面前横竖着暗尘午香琴,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之意。
其余人等也表露出自己的姿态,暗暗准备着。
“你们,你们”
看着一众人有忘恩负义之状“若非是我,你们焉能进入这里?又如何能得到方才那些宝物?”
“乌咽之,你错了,若非是我们,你也进不来这里,别忘了,方才那些武者堵在外面,还是我们给你清场,给你时间打开这门,忘恩负义的该是你才对。”
壤驷红蜡状似通情达理的“乌咽之,只要我们确认了这棺材里只有蓟枕霜的尸体我们便会离去,再也不会打扰你与蓟枕霜互诉衷肠,毕竟这蓟枕霜的尸体我们实在无心染指,我们所在乎的,乃是你有没有隐瞒什么事情。”
“壤驷殿主此言不错,乌咽之,你可要考虑清楚。”
听到方者暨对自己称呼的改变,壤驷红蜡嘴角一勾:自己已经完胜了。
众人压迫之下,情势诡谲莫测,现场状况一触即发,大有短兵相接之态。
“壤驷红蜡,现在就想着我们已经看不到这一幕,是不是太可惜了?!”
王浩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众人闻言纷纷转头一看,王浩身侧,壤驷镯颇有些狼狈之状,却眼神复杂的看着壤驷红蜡。
壤驷红蜡见到壤驷镯“长姐,你怎么在这里?”
有些似嗔非嗔的撅起嘴巴,作势要靠过来,壤驷镯一侧身躲过去“红蜡,不必演了,方才我经历的那一切,都是你的安排,那藤蔓的种子,你用的可还惯?那藤蔓乃是幽冥神树,你得了那种子,连接了幽冥之气,召唤出的那些鬼物,想让我葬身在方才那些浪潮中,你的算盘打错了。”
壤驷红蜡脸色剧变,似乎不敢置信,“长姐,你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王浩扔出一个水晶球,水晶球中赫然是王浩昔日看见这壤驷红蜡偷偷摸摸藏了那藤蔓种子的罪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看着自己的一桩桩、一件件被记录的清清楚楚,壤驷红蜡咬牙切齿“王浩!”
“你错就错在,误算了你长姐的实力。”
“长姐的实力?”
壤驷红蜡不明白“什么实力?”
“你也不想想,那些鬼物如此可怕,如果你长姐真的只有摘星境,能活的下来吗?”
壤驷镯微微一叹,对着壤驷红蜡伸手一招,壤驷红蜡只感觉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倾去,“揽月境!揽月境!壤驷镯,你居然是揽月境的千里婵娟?!”
将壤驷红蜡捏在手里,壤驷镯有些下不了手“我故意隐藏,便是想看看你最后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红蜡,你这个决定,我非常失望。”
壤驷镯微微一叹,手指用力,壤驷红蜡惊呼“不,长姐,我一时鬼迷心窍,你饶
了我一命,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觊觎殿主之位了,求你饶了我。”
壤驷镯心头微软,似乎有些难以下手,王浩嘴角一勾“若换做是你,壤驷镯这般求你,你愿不愿意在殿主之事尘埃落定之时,饶了你长姐一命?”
壤驷红蜡连连点头“我愿意,我愿意,现在我只求长姐饶我一命,红蜡再也不敢了,长姐,母亲已死,红蜡唯有你一个亲人了,难道长姐要置红蜡于死地,非要使自己成为孤家寡人吗?”
见壤驷镯有不忍之意,王浩也不再多言,这毕竟是红袖谷的家务事,自己无端被牵扯进来,此事即使过去,这壤驷镯饶了壤驷红蜡,自己也不会饶了壤驷红蜡。
方淮拙面色紧张,方者暨牢牢拉着方淮拙“成败在此一举,你不得插手,谁最后是红袖谷殿主,你才有资格冲出去痛哭一场,说久别重逢!”
听到父亲如此说,方淮拙知道一切都迟了。
壤驷镯看着壤驷红蜡摇尾祈求的可怜样子,想到了方才发生的一切。
无数喜童将王浩、壤驷镯、萧无棠团团围住,王浩大吃一惊“现在逃跑已经晚了,你们俩,我打开一个缺口,你们赶紧跑!”
壤驷镯焦急“你一个人如何敌得过如此多的喜童?”
王浩握着桂溪凭风刀“方才悟出的一招刀法,不知对他们有没有效,且试试看吧。”
无边落木萧萧而下,长江滚滚,复海而归。
春光落尽万物哀,哀伤之冬之一刀,冬之一刀,给我灭!
王浩调出冬之一刀,那刀光直直凝聚成一柄硕大的白色长刀,宛如太阳光芒刺眼,劈向那些喜童。
那些喜童一个个粉雕玉琢,模样长得十分可爱,却全身皆是惨白,而两腮与嘴唇红的像血,刚刚分食完那些武者,嘴边的碎肉还没有完全咽下,又盯住了王浩一行。
“咯咯,这是之前跑掉的那个大哥哥,我们要把你吃掉。”
“大哥哥,与我们一起下幽冥地狱好不好。”
“大哥哥,为什么你看见我们要跑?”
“大哥哥,你选的那条路是错的,小绿不喜欢别人不按套路出牌,如果你选择我们,就能早些摆脱这俗世的一切,与我们在一起了。”
“大哥哥,为什么小绿不见了,你也把小绿吃了吗?”
“咯咯咯”
……
无数此起彼伏宛如铃铛般的笑声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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