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不知期(九)(1/2)
“这两位是?”夏渊才刚走出御书房,怎么也没有想到在门外竟然还站了两个陌生人,只是这靠着墙而站着戴着面具的这个人,竟有一种熟悉感,却有些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他们都是淮花谷的人,与我一同来,因为有些东西交给别人我不太放心,便自作主张将他们两人也给带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只是……”夏渊盯着鸳鸯的面具看了许久,似乎想要看穿面具下的这张脸,“朕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您这位徒弟?”
鸳鸯的身子一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您鸳儿?鸳儿从就在淮花谷中与我一同长大,未曾出过淮花谷一步,这还是我第一次带她出来,我想应该是皇上认错人了吧。”
“她叫鸳儿啊……”夏渊收回了视线,勾了勾嘴角,“名字倒是与朕挺像。”
鸳鸯舒了一口气,好在夏渊并没有多问,不然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迟早会在他的面前暴露。
“姐,快别发呆了,他们都要走远了!”枝的手在鸳鸯的面前晃了晃,再往前看了看,那三人已经消失在了拐角。
“啊?哦好。”鸳鸯正要往前走,看见的却是空无一人,“枝,师父他们往哪里走了。”
“褚谷主他们就在刚刚往那里走了。”
就在枝手指的方向,褚槐恰巧探出了头,朝两人招了招手:“快点过来呀,你们俩怎么还站在那里,要是走丢了我可就也找不到你们了哦。”
“来了,师父。”鸳鸯跑着跟上了重新走到夏渊身边的褚槐。
两人走在鸳鸯的身前,有一搭没一搭得聊着她的事情。
“褚公子,来去,您这徒弟还是给朕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方才听了她的声音,朕才想起来,真是像及了朕的一个故人。”
“哦?皇上您的故人?我倒是想知道是何人这般得幸运?”
“不知褚公子是否有所听闻,就是阿喃的那位姐姐,鸳鸯。”
“就是那位美若仙下凡的将军府千金,鸳鸯?”
“正是,起来朕去南海的时候,似乎还有碰见她,也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乖乖地回将军府嫁个好人家。”
“也许吧。”
“诶?起来,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夏渊忽然转身,凑近鸳鸯的脸,伸手想要将面具从她的脸上剥离开来。
鸳鸯惊得往后一退,避开了他的手,躲到了褚槐的身后,面具下的脸在发烫,心跳快得就好似鸣鼓一般。
“鸳儿她怕生,戴着面具也是因为脸在的时候受了伤,不愿意让别人看到,皇上您就别逼她了。”
“朕知道了。”夏渊讪讪地收回了手,继续与褚槐一同往前走。
褚槐凑近鸳鸯的耳朵,轻声地道:“好了,已经没事了,你什么都不必担心,有师父在呢。”
鸳鸯忽然离褚槐远了些,师父怎么突然这么肉麻的话?
褚槐的眼神往夏渊的方向飞了飞,示意鸳鸯:这不是做戏给你最宝贝的皇上看吗?
这个其中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又有谁知道呢?
……
还未走到寝宫,褚槐就已经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他皱了皱的眉头,转身朝徐太医问道:“徐太医,是您给皇后娘娘配的安胎药吗?”
“是……是,是有什么问题吗?褚谷主。”徐太医见皇上和褚槐皆回头看向他,心中不由得一慌,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提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难不成自己不该为皇后娘娘熬配安胎药?
“也不是有什么问题。”褚槐轻轻地摸了摸下巴,闭上眼睛又仔细嗅了嗅,“只是这药,似乎是用错了一味,大幅度降低了药效啊!”
“这……这怎么会呢……书里可就是这么写的啊!”徐太医擦汗的频率越来越快,脸也是越涨越红。
“徐太医,您先别慌张,我并不是您开错药的意思,安胎药的药方但凡是学医之人,都知道的是一个药方,我是在责备,这个拿药的人,似乎是有些粗心了,竟然会将这两味药材弄错。”
“徐太医,这药是你亲自去抓的吗?”
“并……并不是,是……是太医院里的童去……去医馆里抓的。”徐太医见是皇上发话,双腿更是不住地发软,险些跪在霖上。
“来人啊!去把抓药的童和医馆里的人全都给朕关起来,朕之后会亲自审问。”
夏渊的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影卫落在了他的面前。
“是。”
只是一瞬间,影卫又消失不见。
“褚公子,这只有一味药的区别您都闻得出来,朕佩服啊!”夏渊一转方才的严厉,又重新与褚槐谈笑了起来。
“皇上客气了,我从就对各种的草药味很敏感,即使是已经收成了汤汁,也能嗅得出来。”
“褚公子还真是当医者的料啊,生的神医。”
“皇上您过奖了,我还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只是话间,夏渊就已经带着褚槐走到了寝宫外,药味越发地浓烈了起来,不断地有宫女捧着各种东西着急地进进出出。
夏渊随便喊住了一个宫女:“阿喃她好些了吗?”
“呀!皇上,您可算来了,皇后娘娘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您快些进去看看吧!”
“什么?怎么会更严重了!褚公子,拜托您了,快些为阿喃看看,她这究竟是怎么了吧!”夏渊着急地站在寝宫的门口,眼神中的着急不似有假。
鸳鸯站在角落中,看着夏渊正在替温喃担忧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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