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藏夏的宿命(1/2)
“快,去找你景末和景秋哥哥玩。”望月带着自己的女儿下了马车,一边从马车上拎下来一些酒食,一边让女儿景合先进村里去。
从不丹到藏夏,马车慢慢悠悠地在山脉里穿行要走上一天,望月也是坐地腰酸背痛。这次景合父亲来不了,他平日里和白玛的父亲都是一起出门行商,这次似乎是有一笔香料生意出了问题,得要他们都去一趟德里苏丹当面与那苏丹人商量商量,白玛也被带上了。
白玛今年也十六了,望月想到这里,不禁抬眼看了看已经跑远了的女儿。景合也十二了,这俩孩子自幼青梅竹马便一直在一起,也许这次等白玛他们回来,也是要谈谈订亲的事儿了。
“望月回来啦!”景末的父亲望林大踏步地走了出来,见着妹妹是满心欢喜,赶紧要接过来望月手上的东西。
“怎么能不回来,景末十六岁的大日子,我不来,你和大哥可能都会去不丹抓我过来呢。”望月也盈盈一笑,见着后面跟过来的玉卿嫂嫂点了点头。
“快进来快进来,这赶了一天的路,可累坏了吧。”玉卿上来挽住望月的手,亲昵地要把她带回去好好休息。玉卿和望月一般大,两人也都是从小在藏夏村子里一块儿长大,感情深得很。玉卿和望林订亲的时候,望月还生她哥哥的气,总觉得把她的玉卿给抢走了。
望月也一把握住玉卿的手,心疼地搓了搓,“哎呀玉卿你这手啊,是不是又一直在水里泡着做事,我上次给你带的药膏有没有一直涂着?”玉卿也按了按她的手,连连笑着点头,“一直都有涂着呢,香香的,你哥还说那味道奇怪,我也不管他。不用担心我哈哈。”
望林在前面听见妻子和妹妹在告自己的状呢,连忙回过头来连连挥手,可这一挥手,手上拎的酒壶也被晃地丁零当啷的,望月眼睛一瞪,生怕他把这酒壶给弄碎咯。望林这才讪讪地又放下手,求饶地看了看二位,才回过头去加快了步伐走回村里去了。
望月和玉卿对视一眼,两人都噗嗤一声忍不住笑出了声。
村里的伙房里此刻也正热火朝天地备着菜。明日便是李家景末的十六岁生辰了。今年上一次这么热闹是景秋的十九岁生辰,望月一家人也回来一起,顺便帮景合一块儿过了十二岁生辰。
这时候望月和玉卿正在屋里闲话一些女儿家的家常琐事。
“景合年十二了,我听你上次和我说过,你们在不丹也有位挚友的儿子和景末一般年纪,和景合似乎很合得来。”玉卿也在帮望月她们铺床。
“是啊,那孩子叫白玛。的确和景末一般大,他和景合从小一起长大,等景合父亲回来,我就要和他商量商量要不要定个亲得了。”望月手里也在忙活着,说道女儿的婚事,不经走了走神。
“嗨,这是好事儿啊。从小都在你门面跟前长起来的,我听你们说的那些,白玛是个靠得住的好小伙。景合过去,放心。”玉卿见望月似乎有些舍不得,忙坐下来安慰道。“唉,不过你也帮我张罗张罗。”
望月听玉卿这么说,狡黠地用肩膀碰了一下她,“帮你们家景末张罗一下?”
“景末倒是不着急,”玉卿连忙摆手,“主要是景秋。”
听玉卿提到景秋,望月这也眼神也黯了黯,叹了口气。景秋自幼丧母,这孩子的婚娶大事,往往是母亲在一旁琢磨叮嘱着,望宗又是村里的长老,平日里也想不起来这些事情。如今想来,还真是个问题。
“你也知道的,景秋他,是我带大的,我待他也像自己的儿子一般。”玉卿慢慢地说道,“只是这几年景末的眼疾越发严重,村子里很多事情大哥也让景秋外出去帮忙,总是没有时间好好坐下来和他说说。他也年十九了,如今却连个订亲的姑娘家都没有,我这心,急啊!”
望月拍了拍玉卿的手,她知道玉卿善良,这几年景末的事情也层出不穷,她心里定是因为没有太多时间分给景秋而感到自责和焦虑。
“我这次回来也和大哥和大爷爷说一说,你别着急。不过景秋也是个有主意的孩子,也许我们也左右不来。”望月揽过玉卿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安慰她。
谁知窗外的回廊里正站着景秋。只见他手里还拿着一些刺绣的手帕,是知晓姑姑和堂妹要过来,这几日特意去都城里买了回来的。刚准备送过来,谁知还未走到房门口,便听到了屋里嫂嫂和姑姑的低语。
他知道她们担心他。
不过,若是自己的母亲尚在,也不会麻烦这么多人替他担心了。
景秋忽地没了心情,便转身离去了。
景末倒是没有看见这一切,他正爬上了屋顶,倚着那突出的一部分,望着从古格都城方向升起的月亮,有些出了神。
“景末哥哥!”景合终于在院子里抬头找到了他,稚气十足地喊了他一声。这景末哥哥和景秋哥哥都神龙见首不见尾,让她好找。问题少女吻过我
景末在祠堂里,听见大爷爷开始娓娓道来藏夏村子的历史和来源。这整整一个时辰,景末跪在那里,心里惊涛骇浪。
从不解,到愤怒,到震惊,到质疑,到无奈。
不解于为何大爷爷要细述历史,不解于藏夏为何要从东面迁居,不解于藏夏为何名为藏夏?不解于李家原来并不是藏夏宗室,是西夏之后,为何要藏匿身份?
愤怒于祖宗因为眼疾被称为不祥逐出皇室王宫!愤怒于西夏王朝覆灭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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