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七十二章 他流泪了(1/2)
北疆之舞,尤为热情奔放。而显然,沈渊已是抓住了这舞蹈的精髓。
尚初云虽是接受了沈渊的‘邀请’,可也是跳的拘束,不过还好因为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沈渊身上,所以即使尚初云是站着不动,也没人会注意她。
这冬不拉一停,舞娘们都陆续退了出去,尚初云见状,自是立即又坐回到座位上。而接着宁泱与沈渊在大家的掌声中也各自坐了回去。
“没想到沈大公子既也会北疆的舞蹈,而且还跳得如此之好!”宁傲天本以为沈渊就是个锦衣玉食的京城贵公子而已,可没想到,这位京城贵公子却也会跳北疆之舞,这让他真的是尤为赞赏。
沈渊只简单回道,“我从前来过北疆,因此会一些这舞蹈。”
宁傲天这才了然,之后又向沈渊举起酒杯。而沈渊自然也要回敬他,便把这杯中的酒再一次地一饮而尽。
刚沈渊的舞蹈,宁泱也是一直看在眼里,便与尚初云低语道,“沈大公子的舞跳的真好。”
尚初云也不知沈渊竟会跳北疆之舞,而且还跳的不错,便只与宁泱微笑地点了点头。
而被称赞的主人公,此时正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尚初云是怕他喝的过多会醉,可又想着,他身旁有竹影跟着,应是无事,且她又是坐在对面,便也就没有去劝。
这宴席又过了一会儿,上座的宁夫人因是乏了便起身告辞回屋,于是这在场的其他魁北侯府的女眷们也是逐个起身告退。
尚初云身旁坐着的宁泱本是精力充沛,可因为在场的女眷们都走了,也就被贴身奴婢给带了回去。
尚初云正想着自己是否也可先回屋的时候,对面的沈渊突然趴倒在桌案上,这使得上座的宁傲天抚须笑了起来,他转身与尚初云说道,“沈大公子还是不胜酒力啊...”
尚初云自然得是回以一笑,并适时说道,“今日多谢侯爷设宴,那我们便先回屋了。”
宁傲天只看向沈渊,确定沈渊似真的醉了,便才说道,“那就劳烦沈大夫人照顾沈大公子了。”
尚初云目送宁傲天离去后,才上前与竹影一左一右地扶起沈渊。
她只要一靠近他,便是感觉到这满身的酒气,“我们回去吧。”她凑近他低声说道。
沈渊只随意点头后,便任由尚初云与竹影扶着他出了魁北侯府大堂。
这大堂离沈渊与尚初云所居的屋子其实并不远,所以帮着尚初云扶着沈渊的竹影,在一进入两人的屋子后,便是适时放手了。
因为接下来的工作交由尚初云来做最为合适,而竹影正是乐得放开,因为刚刚他在堂中看着沈渊喝酒的时候,那酒香早已扑鼻,而若不是因要护着沈渊与尚初云的安全,他倒是想去喝个痛苦,所以此时,也正是他去讨酒喝的时候了。
冬玉见竹影离开,便也心里有了打算,虽是为自己感到娇羞,可若要接近他,此时也算是个机会。所以她端进来一盆热水后,便与尚初云欠了欠身就出了屋。
尚初云奇怪于连冬玉都‘撒手’的如此之快,便有些无奈,可她见沈渊如此,便暗忖还真的只有自己动手‘服侍’他了。
这不由让尚初云想起那晚---他们的‘洞房之夜’,这沈渊看起来也是如此时一般,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可后来竟是发现他实际只是装醉,所以她现在蹲下了身子,仔细地在观察他,只因为又怕这人是在骗她。
但直到她拧干了帕子,并擦拭着他的脸的时候,对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竟真的似睡了过去。所以尚初云暗忖,难道他是真的醉了?
因尚初云也轻抿了一口北疆的酒,所以她发现这北疆的酒可与京城的酒不一样,北疆的酒甚为浓烈,而且所用的酒杯也比京城的要大,所以若说是一杯倒不如说是一碗,因此这沈渊即使酒量不错,但若是在此时喝醉也是不足为奇的。
尚初云便当这沈渊是真的醉了,也就帮他洗完脸后,再为他脱下外衫和靴子,为他盖好被褥后才作罢。
尚初云看今日冬玉也是累了,便不再唤她,只自个儿准备更衣躺下。她侧躺在了沈渊的身旁,想着如此一夜无梦,睡到天亮也好。
可睡没多久,她身旁的沈渊似就在说着梦话,尚初云本不想去理他,可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对方似在靠近她。
于是尚初云睁开了双眼,她转过身去,就是想知道这沈渊又要对她做什么。
此时月光照入窗台,这使得尚初云看清了沈渊的脸。
可这一看,却让尚初云以为是看错了,因她看到了沈渊的脸上竟留有泪水的痕迹。而在她印象中的沈渊是绝不会有软弱的时候,但在此时此刻,这个一贯冷漠的男子却是流泪了。
“你...你怎么了?”尚初云只轻轻地以手推了推沈渊。
可沈渊只是低声呓语着,尚初云再凑过去听,似听到他说的是‘母亲’二字。
沈渊是在喊的慧清郡主...尚初云听清楚了,便突然心里也不好受。因为她经历了一世,而那一世,她的娘阮氏早就不在了,可这一世,这老天让她的娘还好好的活着,所以她似乎能感受到沈渊心中的那种痛楚。
因此似乎是下意识的,尚初云便是抱住了沈渊。
在梦中,沈渊再一次见到了他的娘---慧清郡主。可他的娘不似上一次对他微笑,反而是在哭的伤心,所以他见此心痛了,也就跟着流泪。
不过好在这一次,他能碰触到‘她’并能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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