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会稽别院金玉天遭软禁(1/3)
新政帝金玉天自独孤秀西征开始就銮驾煌煌的直奔第一站会稽。会稽乃是天下粮仓,自古以来就有会稽丰天下安的说法,再加上会稽位于禹河和大江之南,风景秀丽,美女遍地,乃是整个龙洲大陆最为美丽富庶的地方,吸引着龙洲各地人来此经商旅游观光。即使外大陆人,到龙洲的第一站也必然是会稽,再加上会稽水路发达,港口众多,给通商带来了极大的便利,因而外大陆各方势力云集至此,其繁华程度为龙洲第一。
金玉天第一天到来,就在左少荃等会稽众官员的远接近迎之下住进了帝国的会稽皇家别院。左少荃将皇家别院装扮得甚至比都城蓟城的皇宫大院还要富丽堂皇,大殿勤政殿甚至比蓟城的皇宫大殿还要大,威武庄严,一派皇家气象。
新政帝远游会稽,圣旨早已先期下达,皇帝此行就是到各地征集粮饷为西征军提供补给。第一天,左少荃就奏本:“皇帝陛下亲下江南,还要各地远游,十分辛苦,莫不如暂时住在皇宫别院,召集各地长官来会稽别院听取圣意,也免得皇帝陛下劳师远游,还可体现帝王之尊严!”。新政帝也没有多想,本来自同和时代开始,由于被那贺兰太后禁锢在宫中,十几年没有出过皇宫,非常憋屈,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又是在最繁华的会稽,岂有不多住些日子的道理?于是安心住下,吩咐随行人员,去总督府商讨粮草征集事宜,而自己则在会稽一带放心大胆的游玩起来。
谁知这一住就是半年多没动地方,那么粮草事宜怎么样呢?新政帝亲自过问,随行官员吱吱呜呜,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这一日,新政帝招来左少荃,亲自询问钱粮征集事宜,左少荃答道:“令狐超大人已经分批将粮草押运京城,皇上何不等令狐超大人从京城回旨再问个明白?”。
令狐超与申破天陪同皇帝来到会稽,申破天属于世外高人,只听从独孤秀一人调遣,新政帝对他没有约束能力,因而一到会稽,申破天便消失不见。新政帝没有办法,也只好由他去了。至于令狐超,新政帝直接下旨给了一个钦命督办钱粮的钦差大臣,跟在自己身边也算名正言顺,再加上新政帝与令狐超梁大为康同声花不谢乃是至交好友,因此交代给他们的事情新政帝也算放心。
只不过半年之后,在会稽征集的大米一百万担,现银一千万两及其他物资分两次运往京城,再由京城分发战区之后,又是大半年,新政帝突然发现,自己的行动已经受限,皇宫别院戒备森严,再加上令狐超与自己最后一次见面是三个月前,此后再也没有音信,皇帝意识到不妙。这一天,新政帝下旨召左少荃,并没有问及别院护卫事宜,而是问粮草后续征集和分发的进展情况,才有了左少荃让皇帝等待令狐超复旨这句话。
新政帝不是那种没有心机和算计的人,唯一的缺点就是懦弱,特别是被那贺兰太后垂帘十几年之后,这种性格缺陷愈发明显,再加上被独孤秀专权,自己只是一个名义上的皇帝,自信心更加不足。又忍耐了一个月,还不见令狐超复旨,连独孤秀在昆侯益梓祁连连战连捷这样的大事也是一无所知,终于忍耐不住,下旨再次召左少荃金殿面圣。
新政帝问道:“左爱卿,令狐超一去无音信,朕不知西线战事,爱卿可解朕之疑惑?”。
左少荃道:“皇上乃是一国之君,军国大事应该事事由皇帝乾纲独断,臣冒昧问一句,如今龙洲帝国到底您是皇帝还是独孤秀是皇帝?”。
新政帝看着左少荃,心中不高兴,道:“想必爱卿也知道,新立龙洲帝国效仿的是武瀛体制,君主立宪,朕已明确不过问具体的军政事务,凡军政大事由内阁集体做出决策,这是朕上位诏书早已公之于天下的,爱卿再有此一问,是何道理?”。
左少荃道:“陛下有所不知,虽然政体与旧日大顺朝有所不同,但是,如今只要有皇帝在,我们就是龙洲帝国,若没了皇上,还叫什么龙洲帝国?何况独孤秀大权独揽,手持皇帝印玺,所有公文诏书都是由他签字用印,盖的都是皇家印玺,这和皇帝又有什么不同?独孤秀在朝廷结党营私,在各地方以皇帝自居,臣等不知是效忠皇帝您还是要效忠他独孤秀,皇上,您能给我个解释吗?”。
新政帝面红耳赤,怒道:“大胆,朕虽是皇帝,但是既然已经将军政大权交给内阁,理应放权,何必恋栈?如果朕坚持皇权不放,那新政又体现在哪里?左少荃,你身为会稽总督,朝廷重臣,管理一方军政,理应与内阁同心同德,为何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左少荃道:“皇上您不必激动,臣知道您大公无私,不恋皇权,但是您此次南巡,除了到我会稽征集了您需要的钱粮,您给两香,南越,闽侯、江洲等地发布的诏书有谁给您回音了?您派令狐超大人曾经去过闽侯和南越,令狐超大人说这两地不见独孤大人的旨意绝不发粮,两香和江洲更是不理不睬,特别是两香晏子城,仗着自己兵力雄厚,丝毫不把您放在眼里,你的圣旨在他那里如同废纸,请问,这种局面是谁造成的?什么狗屁改革新政,只是把您改没了,他独孤秀独揽大权,把持朝政,其余的新在哪里?我为皇帝您鸣不平啊,您还在为新政说话,您难道不觉得寒心吗?”。
新政帝皱着眉头,说道:“朕现在想离开会稽,赶往两香,朕倒要看看,两香的晏子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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