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众目睽睽逞凶名(1/2)
承影楼烧了,的确是个大新闻,而且,昨晚那么多人在饕餮居看着鹿俊由霍管事请上楼,而且接着承影楼就被付之一炬,善于联想的中国人总能猜出这简单的事情发展。
简单点就是鹿俊貌似失势了。
“哟,这不是鹿公子,鹿老板吗?怎么不去承影楼照顾生意了?”话中明摆着的讥讽口气,金凤楼的客人也都被吸引过来。
庄子深坐着喝酒,还有一位戴面纱的姑娘在一旁坐着,看不清面容,尤其在昨晚周夫人之后,鹿俊看见戴面纱的人都有些犯怵。
本来是来买酒的,凤来仪要尝尝金凤楼的糯米酒,鹿俊闲来无事就出来跑跑腿。可是刚进楼门就看到这讨人厌的嘴脸。
“大清早的看见你真是有碍观瞻。”鹿俊丝毫没给他好脸色看,径直走向了金凤楼的伙计,“伙计,二斤糯米酒。”
庄子深轻蔑一笑,撩了衣襟站起来“丧家之犬而已,鹿俊你如今依仗的承影楼都被烧了个一干二净,真实大快人心。”其实庄子深还没说的是,诺敏如今闭门不出,王芝玉也是不做声响,鹿俊要成孤家寡人了。
“哎呦,我都说了,你真的好烦啊!”鹿俊懒得再逞口舌之便,“墨胥就是这么教你们的仁义道德?”
“鹿俊,老师尊讳岂是你能胡乱叫的-”庄子深被鹿俊一句挑起来火,总觉的有些似曾相识的场景,“诸位也看到了,这鹿俊侮辱我老师,在下只不过是为了给老师正名,给我上。”庄子深撩了撩袖子指挥着几名家仆上前,书生捋其袖子,打群架,又不是没干过。打输了也得捞个垫背的,仔细看看了庄子深的位置。庄子深抄起桌上折扇又甩了过来。
鹿俊嘲笑道,“庄子深,淇奥会上说的话都被你抛诸脑后了?你除了会扔扇子还会什么?”正欲闪身躲过。结果凌空飞来一箭,正中扔来的扇子,钉在了大堂中的立柱上,箭尾雕翎颤抖,竟还微微作响。庄子深同桌的女子立刻站起,离了有一丈远。
“庄子深,鹿先生的名讳也是你能乱叫的。”门外传来一声高喝,可是前些日子在淇奥会御艺上拔得头筹的徐贲。高头大马,鞍上还挂着一只狐狸,有血迹从其耳朵流出。这狐狸通体火红,身上无一处伤痕,看来是一箭贯穿双耳。
鹿俊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在淇奥会上出声帮过这徐贲。
“鹿先生。许久不见。”徐贲下马向着鹿俊行了一礼。
“哪里来的刁民?”庄子深看着徐贲,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大街上公然动兵器,还有王法吗?”
大周禁刀不禁剑,禁弩不禁弓。况且,徐贲这手中还是周平亲自赐下的良弓。庄子深可是见证者之一,怎么不记得。不过实在想不到什么好说辞,“徐贲,这里没你什么事。鹿俊,今天这金凤楼还有众多学子在场,你侮辱家师,势必要给一个交代。”
“对,就是。”
“墨先生可是学府首席,怎么容你这等小人指名道姓。”
庄子深他爹毕竟是学府要员,自然有人为他摇旗呐喊。还有专门听到吵闹从二楼下来的。
徐贲下了马就立在金凤楼门口,不怒自威。
伙计也正好从后厨取了一坛糯米酒到了前堂,伙计看来对鹿俊观感不错,把酒递给鹿俊,小声说道,“鹿公子,赶紧走吧,此处多是学府的人。”
鹿俊转了转眼珠,将糯米酒递还给小二,“多谢,走是走不了了。”继而又看向了徐贲,“徐兄,今天真是不好意思。”
“先生不用担心。”徐贲看了看这围观人群越来越多,神情也有些严肃。
“哈哈,既然徐兄不在意,那还有一件事拜托。在下也是从不打无准备之仗。”鹿俊拱了拱手,挽上袖子,站得笔直。
“先生但说无妨。”徐贲一听这句话,挑眉应下。
鹿俊反而是扭过头去,背对徐贲,紧盯这庄子深,“徐兄,箭支可够?”
“刚从铁匠铺回来,马鞍上还有一百枝箭。”徐贲好像明白了什么。
“徐兄,箭法可准?”
“百步内,皆中。”徐贲说这话,所有人都是深信不疑。
“好,除了他,胆敢有人靠近我三尺之内,徐兄便射他股臀。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全算在我头上。”鹿俊坏笑一声,所有人都屁股一凉。书生缓缓走向庄子深,旁边的人还真的自行退去,看看徐贲都是畏缩不前。
“你们愣着干什么?上啊!”庄子深,也是急了眼,“鹿俊,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有两名家奴想上前擒住鹿俊,徐贲眼疾手快,连珠两箭,正射在大腿上,入肉颇深,两名家奴倒地惨叫不已。其他人更是避之不及,又往后退了几步。庄子深这次是感觉鹿俊动真格的了,话还没出口,鹿俊一个箭步,跳过去,模仿者庐山升龙霸,一拳打在了庄子深下颚。涕泪齐流,后仰倒地。
“鹿俊,你今日-”旁边有人跳出来刚张口。
“射-”鹿俊抬眼一指。徐贲箭随声到,又是一声惨叫。这下可没人敢说话了。
中间硬是空出了一大片空地,鹿俊就骑在庄子深身上,不给他张口的机会,一拳打中左眼眶“挑事儿?”
“找茬儿?”一拳右眼眶。
“不知道老子心情不好?”一拳鼻梁。
“服不服?”鹿俊习惯性的问候一声,不等庄子深说话又是一拳招呼上。
“服不服?”
这些个士子平日打人也没有亲自动过手啊,见得这血腥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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