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陈静重回金谷园(1/2)
无声无息,人无踪影无迹。
这一只金黄色的蝴蝶飞出了一丈远之后,径直一闪白莲花瓣纷纷扬扬落地,潘玉儿就这样殁了。
陈静心中突然一怔,看来错负轮回剑的第六式剑招,确实可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陈静越女剑极速入鞘,大白马又一阵策马奔腾,径直寻了一条船再一次渡过烟波浩渺的孟婆江。
建康城又近在眼前,如今建康城中的一切也都物是人非,老王镖局少主王僧虔已故,后任少主从未有过交集,故而不相来往。
陈静一个人牵马重游秦淮河之地,奔走相告的路人道:“陛下要弑母杀弟了,最是无情帝王家啊!”
“是呀,身为人母,对于太后说来,手心手背都是肉啦,又如何能容忍兄弟自相残杀?难!”
“可是,这萧宏也真是的,陛下让他如此fēng_liú快活还不知足。却要私下打造四十二副玄武战甲!”
“这,这,这,……哎!打造这么多的玄武战甲,无论是否真有忤逆夺位之心,这就是忤逆夺位之实,建康城只怕又有大事发生!”
“……”
陈静一时明了,如此一来宫中定有一场血光之灾。这么多年来,萧顺之都没有出现一次,眼下之境,就不怕萧顺之不出现。
陈静寻思着,入夜之后一定得潜入宫中打探一回虚实,旋即就在秦淮河边寻了一处客栈,客栈名字倒也极其别致:流莺阁。
流莺阁掌柜见陈静一身白纱白袍飘逸如白莲花,径直大吃一惊,旋即双手合十道:“善哉,女菩萨,来从去处来,去从来处去呀!”
陈静见怪不怪,径直也打趣的问道:“掌柜的,在下若真的是女菩萨,客栈是否别有一番关照呀?”
流莺阁掌柜眉头一皱,又轻轻的摇了一摇头,只顾忙活着案台上的算盘珠子,径直不在理会陈静。
陈静一时也不再多说,也不再多问,径直在客栈吃喝歇息满足,只等天光渐暗、夜色降临。
陈静一个人极其安静的反思这一些年来的得与失,径直又一声长叹,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待见到了萧顺之一定要问个明白。
想着想着,可是越来越百思不得其解,越来越想天快黑下来。
就在流莺阁的几个时辰里,陈静好似又过了十年,甚至更久。
天色渐暗,陈静面纱斗笠旋即一正,接着奔出了流莺阁,在建康城中大街小巷疾行之际,从潇湘馆一旁凌空一道白影而上,似流星一般在金碧辉煌的琉璃瓦台上奔走。
白影一旋,凌空一落。
陈静伏在一处宫殿的飞梁上,飞梁下的一间屋子里看来刚经历了一场血腥至极的打斗,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一地尸身,一树又一树怒放的海棠花枝越见嗜血又咸湿。
手握一柄滴血腰刀且龙冠龙袍的正是孟婆江南一国之主萧衍;萧衍左边是神机营军主王珍国,王珍国子袭其父王广之之位;萧衍右边正是白衣白袍的陈庆之。
地上一个血迹斑斑而又沉醉于五石散兑酒的汉子正是萧宏,太后张尚柔凤冠霞帔正护着萧宏。
萧衍身后还有更多刀枪剑戟的白袍军军士,张尚柔一边是手无寸铁的众多太监与宫女。
萧衍目中有恨,径直急切对张闪柔说:“母后,萧宏其罪当诛,自古以来:家有家规、国有国法!”
张尚柔目中一闪有泪光,径直指着萧衍大怒道:“生而为人之母,又岂能看见白发人送黑发人?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
萧衍旋即腰刀一正,再一次步上前来三步,接着厉声又道:“母后,萧宏不死,朕以何服天下?母后可知,如此又不知有多少二臣祸心?又不知有多少乱臣贼子?”
张尚柔双臂一张似老鹰护雏,正当目光委屈而又绝望之际,一闪身影凌空落地,径直佛号一呼:“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来人衣衫褴褛,正是苦行僧萧顺之。萧顺之一副清苦之气,宛若一个乞丐似的遭老头子,径直双手合十道:“陛下,你已放走了高僧达摩入孟婆江北之地,如今,贫僧受达摩点拨而来,勿要再添杀戮!”
萧顺之一手拉起了张尚柔,一边又道:“众生皆苦,太后,你又何必多此一举,罪过,罪过!”
萧顺之半蹲着身子,一边轻抚着萧宏一脸血迹,一边又道:“萧施主,贫僧如今唯有一言相告:心中长存善念,自能逢凶化吉。”
萧宏一脸惊慌中好似寻着了一根救命稻草,径直急切追问道:“父皇,父皇,救命,你要救命!”
萧顺之挣脱了萧宏的身子,径直一边摇头又道:“萧施主,这里没有父皇,只有一个邋遢的和尚。”
萧顺之径直又缓缓靠近了萧衍三步,径直仔细而又深情的打量了一回萧衍,旋即双手合十又道:“陛下,佛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萧衍闻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毕竟一边是孟婆江南社稷天下,一边又是父母的生养之恩。有道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萧顺之好似看透了萧衍的心思,径直又微微一笑,道:“我佛慈悲:一念是善,赎罪前尘。贫僧今日前来,只为解陛下今日之难。佛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贫僧就以贫僧一命换萧施主一命!”
萧顺之微微一笑,径直破烂的衣裳一拂,径直又盘膝坐地,双手合十,悠悠念叨道:“佛乃觉醒之众生,众生乃未醒之佛!”
正当萧顺之缓缓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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