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七回 大结局(下)(2/17)
截身子埋进土里的人了,没的白耽误了人家,至于家里的中馈,君氏不是打理得挺好嘛,她又是世子夫人,主持中馈原是理所应当之事,还请母亲以后都不要再提及此事!”太夫人并不知道自经过了被大杨氏欺骗蒙蔽并玩弄于鼓掌之间二十年之事后,宁平侯对正妻这种生物,是真的已经怕了,一个大杨氏就已将他的内宅搅得天翻地覆,并让他再不能生育了,若是再来一个小杨氏小朱氏什么的与大杨氏一样的美人蛇,他岂不是连命都要赔上了?倒不如以后都不要再娶妻了的好,反正又不是不能纳妾纳通房,难道他还能缺了女人不成?
通房妾室多好啊,一应富贵荣华乃至生死都捏在他手上,永远都只能仰望他,绝不敢算计谋害他,绝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而且远比正妻拉得下身段,房里之事也远比正妻放得开,——他又不是傻了,干嘛非要再娶一个正妻回来膈应自己?更何况,老娘的心思他多少也知道一些,是见不得被一个孙媳妇压到头上,变着法儿的想要与君氏一别苗头,可她也不想想,这个家早早晚晚都是要交到湛儿和君氏手上的,难道她还能把持一辈子不成,她就高卧着当自己的老封君,受用自己的不好吗?
太夫人见宁平侯果然如祝妈妈所说的不听自己的,半是恼怒宁平侯不孝,半是觉得在祝妈妈面前下不来台,声音攸地拔高了八度,“你正当壮年,怎么就无意再续弦了,难道你还打算为那杨氏守一辈子不成?再说府里也不能一直没个女主人,主持中馈还是次要的,出去应酬时又该怎么说,难道都由着君氏去不成?就她那混不吝的性子,没的白将亲朋本家并交好的人家都得罪光了,此事就这么定了,我明儿便让祝妈妈回去与你大舅母说去,早早过了庚帖,也好早早迎娶……”
“母亲,我说了以后都不得再提及此事的!”话没说完,已被宁平侯铁青着脸怒声打断,“我也是一把年纪,儿孙满堂的人了,难道母亲还打算事事都做我的主不成?就更不必说我早已不能生了,娶了新人回来,若新人一直怀不上身孕,旁人会怎么看,母亲是巴不得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早已不能生了是不是?母亲到底安的什么心,难道我竟不是母亲亲生的,而是捡来的不成,不然母亲何必非要往我的伤口上撒盐,是嫌我还不够痛是不是?母亲若实在闲极无聊,不若去二弟或是三弟那里小住一阵,再不然,去庄子上小住一阵也使得!”
本来宁平侯已经够不高兴了,谁知道太夫人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又说到了大杨氏,还说什么他‘打算为杨氏守一辈子’,这不摆明了是在讽刺他嘲笑他吗,宁平侯不炸毛才真是奇了怪了,当即便拂袖而去了。
余下太夫人气得直哆嗦,可又奈何不了宁平侯,只得将满屋子服侍的人都撵了,独自生起闷气,哀叹起自己的苦命来。
太夫人打算为宁平侯续娶娘家侄女来压制自己之事君璃不到一个时辰便知道了,她虽无意在照妆堂安插几个自己的人或是发展几个粽子,可架不住这府里多的是聪明人,根本不必她发话,自有的是人上赶着来迎晖院献殷勤。
君璃当即笑了起来,与祝妈妈之前的想法一样,觉得太夫人的确已经老糊涂了,不然怎么会一再的出昏招?宁平侯摆明了已不耐烦她了,她竟还想摆布他,且如今名分已定,自己和容湛才是这个家未来的主人,太夫人难道就不怕她将来阳奉阴违,面甜心苦,让她有苦说不出不成?就更不必说她连大杨氏那样心机深沉的都斗垮了,难道太夫人以为她娘家侄女儿比大杨氏还厉害不成,那她还真希望她那位侄女儿能嫁过来了,不然这日子一成不变的得多无聊?只可惜根本不必她出手,太夫人的打算就已直接被宁平侯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既然事情根本还没发生,就已宣布夭折了,君璃也就懒得再为此事多费神了,她全身心投入到了为君珏的婚礼忙活当中。
端午节后,君珏参加了庶吉士考试,不出意料的通过了,成为了翰林院一位编修,因历朝历代自来都有“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的说法,故庶吉士又有“储相”之称,能成为庶吉士,就意味着以后平步青云,位极人臣的机会又增大了许多,故一时间好多人都关心起君珏的婚事来,朝中很多有待字闺中的女儿的大臣都是跃跃欲试,更有那毛遂自荐的,竟亲自找到君珏,想招君珏为婿。
当然都被君珏给拒绝了,然后请了自己的座师为媒人,潘氏为全福夫人,热热闹闹去了金家提亲。
彼时金大人已升了正三品大理寺少卿,冲着金家的门第上金家求娶金若蘅的人也快将金家的门槛给踏平了,然金大人与金夫人都没有同意,只说要再留女儿两年,惹得那些人十分不高兴,私下里说看金小姐明儿能嫁到多么显赫的人家去,别挑花了眼,反倒挑成了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那大家可就有笑话儿瞧了。
却没想到很快便传来消息,新科探花登门求娶金小姐,金大人与金夫人也同意了,那些人这才知道,原来是两家早有默契,也就难怪金大人金夫人瞧不中他们了,与新科探花相比,无论是人品才貌还是学识前程,人家都甩了他们不知道几条街,换了他们是金大人金夫人,也不会白放着新科探花不要反招他们为婿不是?于是也都释然了。
因君珏已经二十一岁了,金若蘅也已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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